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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郑重点头。 姑娘听完,白皙脸上浮现出些红晕,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那支簪子,把簪子捂在胸口前,喃喃道:“我没想过,竟然来的这么快。”话语虽觉此事来的突然,语气却是幸福的。 而后她回过神来,急忙取下腰间的香囊,羞红着脸道:“请这位大哥,帮我把这香囊带给王央哥哥。” 阿青接过,是一个秋香色缎制,绣着鸳鸯的香囊,他道:“我会转交于他的。” 小姑娘脸还是烧红的,转身离开了。 易梓骞瞧两人都互换了定情信物,此事估计稳妥了,只差一杯喜酒了,瞧街上行人渐少,道:“既然簪子交与那姑娘手上了,我们现在回府吧。” 阿青颔首道:“好。” 两人离开豆花铺子,打道回府,虽是走在人迹稀少的街道,可这条道易梓骞也是经常走,今日却莫名觉得心慌,身上发冷。 弦月寒意,银色月辉洒在街道上,显得格外清冷。 阿青也渐渐发觉周围气息有些不对劲,猛地一顿,眼神一凛看向杂草丛生处。 易梓骞搓着胳膊,正开口道:“阿青啊,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有点冷啊。” 话音刚落,阿青敏锐一瞥墙角处,拉着易梓骞胳膊,平底腾跃,直上旁地屋檐,飞奔如影。 易梓骞被他扯的胳膊疼,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想让阿青慢些,却发现他脸色凝重。 此时又听身后众多脚步踏上房檐,紧追而来,易梓骞想回头看去,被阿青一声大喝道:“别回头!” 易梓骞只好忍住回头去看的冲动,而脚下不甚踢到掀起的瓦片,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却被一双大手接住。 情况危急,后有追兵,以防身后人追上,阿青接住了摔到的郎君后,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易梓骞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被阿青扛在肩上,看得阿青的背部,晚上吃的豆花差点翻涌出来。 而他衣襟里装着的锦囊,险些掉出来,易梓骞瞧见了赶紧把它抓紧在手里。 纵跃间冲,身后数人不敌阿青轻功,落在远处,阿青见把追兵甩来,无声无息,腾跃于来到一处山林间。 阿青扛着易梓骞落于一片草地,将人放下,却见他面色苍白。 易梓骞这才摇摇晃晃的站稳了,捂着嘴一把推开阿青,扶着旁边的树干吐了起来。 阿青见他吐的地方一片狼藉,幸好身上随身带着手帕,递给了小郎君。 易梓骞吐的实在难受,接过帕子,把嘴角污渍擦拭干净,已是精神萎靡,直接找了一块平整岩石,毫无形象的坐下来。 阿青站他旁边,道:“郎君,不要紧吧。” 易梓骞喘会儿了气,这才好受些,说不出话来。 阿青解释道:“方才情急所致,拽着郎君无法使用轻功,这才出此下策。” 易梓骞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摆手道:“我知道,只是难受的很,让我歇一会儿。” 就在此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至,气势汹汹,不怀好意,而为首男人身材魁梧,阿青看他面容总觉得有些眼熟。 倒是对方先认出他们,不正是在盛居楼里,遇见的那一对主仆吗。 同时那男人也想起了,他在易梓骞手上吃瘪之事。 男人来自渊门,渊门归属邪道,人数不多,不算什么大门派,却被所有江湖人忌惮且唾弃。 只因他们专做杀人越货的买卖,只有价钱出的足,不管暗杀对象是老弱病残,或是怀孕妇女,再脏的事情渊门都接。 男人心想,看来这一单子,他接的正巧。 本来上面人嘱咐他,说的是除掉戴着斗笠黑纱的男人,和他同行的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 而因着当时在盛居楼时,阿青没戴斗笠黑纱,这才没想到对象是此二人。 再细想悬赏单上写的是易家四郎易梓骞,和一名叫做阿青的仆人,男人也明白当日易梓骞是随意找了个名号,称自己是大官的侄子,耍了他一通。 不过此番正好,他们人数众多,且又是荒郊野岭,定能将这一对主仆拿下,以解当日之耻。 这般想着,男人露出一个凶恶狰狞的笑容。 阿青心想,此人不就是在酒楼闹事,以亵语侮辱郎君的无耻之徒吗? 他眼神愈发冰冷,再瞧这群人来者不善,更是紧绷了身体,以防他们突然出击。 男人先开了口,故意喊道:“哟,这不是当日的小美人吗?” 易梓骞也认出了此人,正是在酒楼伤了阿青的大汉,而他此时尚不知此人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 清了清嗓子,想着再借宋大官侄子的名号,装摸作样道:“是你啊,我大发慈悲,上次没向舅父禀告,饶你一条狗命,怎么还不识相点,别挡着小爷的道。” 男人听了,先是戏谑的哼哼两声。 阿青见势头不好,估计小郎君谎冒的身份被人戳穿了,警惕盯着那群黑衣人的动作。 男人又大笑几声,道:“小美人儿,当日你耍了我一遭,还想着故技重施啊。” 等他笑够后,眼里透着凶恶残暴死死盯着易梓骞,道:“等我把你那个碍事的仆人解决了,再和兄弟们慢慢把你梳弄几番,然后带回去给门内的人享受,等你离不开男人,像个□□舔着我不放时,我再把你慢慢的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