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付君的后院[女尊]在线阅读 - 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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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京城的第一晚,付君就这么揽着慕容曦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一大早付君就出了门,慕容曦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了付君的身影。

    “殿下,要起身了吗?”外间的云磐听到动静急忙进来问道。

    “唔妻主呢?”慕容曦努力睁了睁,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妻主大人一早便出门了,说是中午也不回来了,交代殿下和其他几位自行用饭”云盘低声道,如今殿下的整颗心都在妻主大人身上,他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虽然妻主不如以前那么独宠殿下,他总觉得妻主大人对殿下似乎总是隔着点什么,但又似乎没什么,也许是他多虑了,总之,殿下现在这样放下一切一心对妻主大人,云磐比谁都高兴。

    “嗯”慕容曦略一沉吟就准备起身,云磐急忙上前伺候,只听慕容曦道:“去叫文阿爹来,安排一下,今日我要进宫”。

    云磐一惊,:“这…妻主大人知道吗?”

    慕容曦没有回答,但云磐已然明白,心里有些担忧,殿下和妻主大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若是因为这个产生芥蒂可怎么办?但再怎么担心也是无济于事,在慕容曦身边那么多年,慕容曦的性格他最是清楚不过,他决定的事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

    “是”。

    很快云磐就领着文阿爹匆匆赶来,文阿爹也是有些意外,殿下居然愿意为妻主大人再入皇宫,竟做到这一步了?虽然从泰州回来之后殿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要知道,殿下曾为了嫁给妻主大人的事惹的皇上不快,更是令一向宠他的皇贵君甚是不满,所以殿下嫁进府这么长时间以来才对殿下不闻不问,而殿下也不提进宫之事,可如今为了妻主大人,殿下竟……

    “殿下,老奴这就去安排”。

    他必须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传言付君私贿朝廷官员偷漏税务,是一个jian商,但慕容曦不相信,更何况,这在凤云国本是重罪,怎么可能仅仅只是查封她的产业那么简单,而为何这事恰巧发生在付君离开京城这段时间,这未免太过巧合?

    况且,发生那么大的事,父君竟然完全没有通知自己,像是完全遗忘了自己一样,父君真就那么绝情吗?真就对自己不管不顾吗?付君作为自己的妻主,母皇难道又一点情面都不顾吗?这一切到底是为何?此时的慕容曦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所以,他必须进宫一趟。

    ☆、第34章

    雕梁画柱的华倾宫内,富丽堂皇的寝宫,碧玉为灯水晶为帘,如此奢华稀有之物在这里却随处可见,头顶一颗大大的夜明珠耀眼之极,镂金的窗花精美绝伦……殿中任何一物无不显示着这宫中主人无上尊贵的地位。

    桌案旁,黄色锦袍上大朵牡丹尽情绽放,将主人的雍容华贵表现得淋漓尽致,加上风髻露鬓和头上斜插碧玉凤钗,那细润如温玉的皮肤更是让主人娇媚无骨又入艳三分,如此这般风姿不像即近四十倒像是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花样男子,足以可见,此人保养之道之高明。

    而这人,正是得到圣宠多年的凤云国皇贵君,虽已年近四十,且已为女皇诞下一女一男,却如二十岁妙龄男子一般,只是少了青涩多了些成熟的风韵,也难怪他盛宠不衰那么多年了,而他所生的两位皇儿一位是当今凤云国之太女,另一位则是那冠绝天下女皇最宠爱的九皇子,这般尊贵的地位,可见他如此奢华的寝宫也不为奇了。

    正在皇贵君享用早茶之时,突然一人匆匆而来,凑于贵君耳边耳语几句,喝茶的贵君秀美微挑道:“带他进来”,声如朱玉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来人听罢匆匆离去,很快,就领着一人进来,贵君气定神闲的抬眼看去,就见一有着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容貌之男子朝他缓步走来,只是那神色气质却是与他截然不同。

    “曦儿拜见父君”慕容曦缓步移到那人脚边随之盈盈跪拜,虽然心中千般疑团万般焦急,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毫无异色。

    再次见到这张面孔,慕容曦百感交集,岁月像是在他这里停留了一般,这么久不见像是没有任何变化,回想当年自己决心嫁给付君之时他愤怒的表情,现在仍历历在目。

    皇贵君没有说话,只是气定神闲的继续喝着茶,也没让他起来,慕容曦不敢起身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直至双腿有些发麻才听得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却也透着说不出的威严:“曦儿这么久不见终于想起父君了”。

    慕容曦心底一颤“曦儿无时不在想着父君,无奈嫁了人却是不能时时往宫里跑,否则曦儿恨不得时时陪在父君身边才好”慕容曦颇有些甜腻道,以往他是不会做这般刻意讨好之事的。

    “唉”半晌,只听贵君叹了一口气,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难不成还真记恨他一辈子?他也只是恼他当时不争气,恼他做了那般不理智之事,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办“起来吧”。

    慕容曦听得贵君的一叹心里也跟着颤了颤,那一声长叹包含了太多东西,一时之间竟觉酸楚,不过,他知道,父君这是打算原谅他了。

    “父君”慕容曦道。

    “曦儿是为你那无用妻主来的吧?”皇贵君将慕容曦拉至身旁坐下。

    慕容曦急忙道“父君,妻主不可能做那种事,她是冤枉的”言语之间甚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