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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长叹了一口气,眨掉了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平静地躺下去,压抑着以极低的声音质问道:“大哥……现在我只想娶我喜欢的姑娘,这也不可以吗?这也不可以?” 吴畏执着的并非娶谁,也是想要一个替自己而活的机会。李心欢就知道,吴畏的执念没有这么简单。 吴辉喉咙一哽,红着眼眶有些无措,翕动着嘴唇,强忍心疼道:“那便给姑姑好生赔罪吧!” 吴畏默然不语。 吴辉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不去看吴畏的脸,温声道:“弟弟,哥哥只想你好好的。你伤了手的那年……其实父亲在母亲面前红过眼睛,还亲自叮嘱大夫,千万要仔细医你的手。” 只不过,吴畏从来都不知道罢了。 吴畏是吴家唯一的希望,吴正卿从来都是严父的模样,便是心疼,又怎肯叫儿子看出来? 李心欢正跟着心酸落泪,李心巧牵着她就往外跑。避开了和他们兄弟俩正面相对的机会。 疾步出了吴家,姐妹两个绕出影壁,径直上了马车,也不管吴家管事mama的追问。 马车上,李心巧哭了大半路,快到李家的时候才止住了哭哭啼啼,拿帕子擦干了眼睛,直视李心欢道:“二表哥不娶我是对的,若连将来的枕边人也要替父母而娶,真就对不起他这‘无所畏惧’的名字!他该为了喜欢的人,无所畏惧。” 又豪气地抹了把眼泪,李心巧用劲吸了吸鼻子道:“瞧他这副要被打死的样子,还有个男人的样子,也不枉我喜欢他一场。从今日起,我与他的缘分算是尽了!往后只有中表之亲,绝无半点私情!” 堂姐说的豪迈,李心欢心生敬佩,早就哭红双眼,现在正崇拜地看着李心巧,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一把抱住了堂姐。 如此甚好,亲人都还是亲人。 只是……堂姐的未免不腼腆了些,“喜欢”两个字就这么直白的挂在嘴上,听得她怪脸红的,因为她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温庭容。 回了李家,姐妹两个过了穿堂要分别的时候,李心巧还像小时候那样捏了捏李心欢的脸,红肿着一双眼笑嘻嘻道:“心欢,你哭得真丑。” 李心欢拿帕子轻轻擦了擦李心巧的眉眼,露出一排齐整的贝齿也道:“堂姐,你也是。” 姐妹两个就此别过,李心欢后来被朱素素拘着做针线,李心巧则向母亲摊开了说,吴美卿便又为女儿的婚事忙活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给吴家兄弟的戏份很多,但我觉得可不是浪费的,现在兄弟俩的性格更鲜明了,然后心巧的事也完美解决,她的人设也棒了。其实这个性格的心巧是我一直设想的样子,有点爱攀比,要强,但是善良果断,胆大豪气。 文里的每个人都有好有坏,但我觉得真实可爱,这样才有趣呀。 第64章 复见 李心欢去吴家之后没几天, 吴畏就拖着受伤的身体,随父母来给吴美卿一房赔罪。 李心巧想通之后, 再见吴畏是释然的, 但也有点紧张,好歹不别扭了, 还是硬拖了李心欢一处去梢间里面偷听。 吴美卿和李心巧两个敞开心扉长谈过一次后, 她便也不责怪谁了,缘分这事强求不来,虽然吴畏做的很伤女儿的面子,怎么说也是亲侄子, 要怪只能怪月老的红线没牵好而已。 比起两家关系不尴不尬,不如吴家来服个软,圆了两家的面子,彼此都好过, 也不伤亲戚情分。 吴畏道歉态度诚恳, 给吴美卿和李拂一端茶倒水恭恭敬敬。其实他早就看见了躲在隔扇后面的两个meimei。 端正坐下后,吴畏挺直了发肿的背板, 假装毫发无损地冲隔扇那边笑了笑,只是他脸色苍白,笑不如不笑, 弄得姐妹两个都很同情心疼。 一场谈话过后,吴李两家亲事作罢的最终缘故是——两个孩子八字不合。 吴美卿在外托闺中挚友替李心巧留心合适人家的时候,也是拿这个借口来搪塞,说:“哎, 都怪我们做长辈的太糊涂了,竟没早早的把亲事定下,好拿两个孩子的八字去合一合,都紧到这个份上了大师才说两个八字不合,将来结为连理要闹得鸡犬不宁的,白耽误了这么些年。” 当事人的八字外人又不晓得,信神佛之人众多,这番说辞倒是很能让人信服。 吴畏也回了北直隶继续就职,走之前没有任何告别,似是个洒脱人。 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熬到这一步,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李心欢点头,但他也晓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小表妹既不肯,那他就念她一辈子。将来烈日骄阳下想,醉卧沙场时也念。 因为她是他苦闷时光的白月光,给了他无尽的温暖和希望。 正月快去,二月即临,会试也如期举行。 这回考试,李心欢有经验了,依旧从早开始抄写佛经,只不过不似上次手忙脚乱有时候还顾不上吃饭。温庭容不在的日子里,她把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想他的时候就写香艳的词曲自娱自乐,不想他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想舅舅!便是做梦都想的。她藏情话的梅瓶都装满了,只能挑选再三捡了一些实在“不堪”的烧了。 京都会试过后,进士的名册也传来了南直隶。 温庭容中一甲第一,会元的消息是李拂念从老友那边带回来的,纵使别人在他面前多有赞美,他仍旧绷着一张冷漠脸,告诉别人李家与温庭容已无半点关系,天晓得他一回一步堂,就抱着朱素素叨念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