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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车门,向程卓然说再见时,告诉他决定将要请的小龙虾升级到豪华至尊版。 言夏并不是没有感觉,程卓然肯定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情不好,所以才会陪着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把言夏的东西递过去,明明带着口罩,言夏却有一种神奇的直觉,程卓然一定是撇嘴了。 “我拜托你的病快些好,才不会让我的大餐遥遥无期。” 离开前,程卓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言夏说:“你真应该找一个男朋友,来代替我做这些事。” 言夏甩上车门,她皱皱鼻,给程卓然留下一句:“你真啰嗦。” 回到家后,言夏有心想洗一个澡去掉外出带来的风尘,但是又怕加重她的病情。两厢纠结后,她还是忍住了想洗澡的欲、望,把自己陷进床里。 她现在更需要的,可能是一个好眠。 程卓然临走前说的话再度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再找一个男朋友,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很快就被自己PASS掉。 现在的她,更适合自己一个人过。而且,她竟然想象不出要找的男朋友是什么模样的。 工作后才明白,世上的人千奇百怪,男人也千奇百怪,剥离学生单纯的外囊,就会露出内在的真实赤、裸,那是无法观看的内在。她实在无法想象,在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男人挑选一个度过余生,这样一设想,连余生都没有了趣味。 在入睡前,言夏忽然又想到了喻薄。 大概喻薄是她交的最后一任男朋友,所以才会被联想起。 如果是他,是少年时期的喻薄,她应该就不会那么抗拒,毕竟他对言夏,是真的很好。 但是在言夏追到他之前,他是高冷的,像冰雪一样的少年,没有谁能想象,他会对待一个女孩温柔耐心,细致入微。 第4章 在那一次对吴嘉卓当众许下豪言壮语,言夏当然不会第二天就将此事当做没发生。她难得认认真真地做起了规划,虽然当时对吴嘉卓表面上说得好听,没有追到喻薄那个校花是长得不够漂亮。但是言夏有一种直觉,喻薄这个人,可能真的不好追。 她像解起了一道数学难题,前期做足攻略,后期才好顺利解题。为此,吴嘉卓被她拿来充当苦力,天天被言夏按在椅子上,让他拼命回想起一个男生的喜好。 吴嘉卓抱着头,痛苦不堪:“他喜欢的颜色,喜欢的食物,喜欢的电影,我又不是暗恋喻薄的人,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言夏用水笔抵在下颔:“可你不是他的同学……” 吴嘉卓更崩溃:“可你记得我们少白头的班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 言夏终于从魔怔中走出来,她放下笔,眼珠转了两圈,将笔记本推给吴嘉卓。 “既然你不知道这些,那总有人知道,比如你们初中部最漂亮的女生,或者那些暗恋他的女生。” 她站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浅月牙:“那么这个就拜托你了。” 吴嘉卓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去打听一个男生喜好,天知道他追以前的女朋友时,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言夏丢下一桩心事,大为轻松。 现在是午休时间,但教室里并没有什么人在。因为今日的午休有一个讲座,大多数学生都很乖地去礼堂听讲座,而言夏最不耐烦听这些,就翘了讲座,来到教室。而吴嘉卓和她一起,本来是到教室偷玩手机游戏,没想到却被言夏拉了壮丁。 她将笔记本扔给吴嘉卓,从桌肚里拿出一颗糖,解开包装纸放到嘴里。想了想,又拿出一颗,放到吴嘉卓手心。 吴嘉卓不满地皱眉,说这报酬未免也太廉价。 言夏才挑起眉,还未说什么,他就已经拿走那颗糖,连同那本笔记本,出去了。 初秋的日头还是很晒,丝毫不逊于夏日的烈烈骄阳,九中虽然教学质量稳居海城第一,教学设施却并不如此,就比如这教室。这么炎热的天,教室中竟然只有两个电风扇,连一台空调都未配备。 言夏将风扇开到最大,然后坐在下面,风将她的头发吹得乱飘。言夏嫌麻烦,干脆一把扎起,既凉爽,又没有了发丝飞到眼睛上的麻烦。不过言夏总觉得,散下头发的她,比扎起头发的她更好看一些。 所以往常,她总爱将头发披下,也不管这炎热的天气。 她拿出手机,言夏的手机上,最不会缺乏的就是各式各类的消息。有不少人约她去酒吧,还有约逛街,约游戏城,各色的场所,她都能掺上一脚。 言夏没有每个都回,只是挑熟悉的,回了一两句。她最近没有时间,父母难得回来,管她管得极严,恨不得用这一两个月的功夫,将她变成德智体美劳的五好学生。 回消息回到一半,言夏觉得口渴,这么热的天,她忽然很想喝柠檬水,或者一瓶冰可乐。不,还是冰可乐好了,一口喝下去,很畅快。教室门再度被打开,她以为吴嘉卓回来了,进来的却不是他。 白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袖口翻折了几圈,下面是同样款式的黑裤,他穿着严谨,规整。不像言夏,校服裙摆被她改短了一圈,上衣同样也是,腰线、下摆都有改动。她至今仍觉得将校服全都变动过,才叫做个性。 喻薄见到教室有人,脸上也没有半点其他的神色,他低敛着眉,回到座位上。并不像校园小说中所写的那样,喜欢的男生座位恰好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左右,前方,或是后面,现实是,言夏的座位和喻薄隔着好几排人,连回头看一眼都显得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