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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模样俊朗,有一张英俊的皮囊, 这样的人在这个酒吧中绝对是抢手货。但无论他有多抢手, 也无论他生得再好看, 也改变不了言夏对他全然陌生的态度。 这也让她更觉得不解,这个人,是如何得知她的姓名。 她抬眼,疑惑地对他说:“你是?” 没有否认,那么就证实苏以杨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伸出手,向言夏介绍自己:“我是苏以杨,喻薄的——表哥。” 言夏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和苏以杨走到了吧台,也许是因为她的心中正好有疑惑, 而苏以杨的出现,说不准可以解答她的疑惑。 坐下后, 苏以杨为她点酒之前,先说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 你是个警惕心很强的女生。” 言夏单手撑着下颔,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她的眼睫扬起, 泛出流丽的光来。她示意苏以杨看她的身后。 “我有足够的警惕心。”言夏说, “我的朋友就在那边。” 苏以杨侧头笑了一下, 而后扬手,叫侍者过来。 言夏点了一杯果酒, 度数很低,一杯下去,并不会让人醉到失去理智。 苏以杨见言夏垂眸, 拨弄着冰上的柠檬,她不笑不说话时是沉静的模样,寻常人此时连气质都会显得安静,她却不一样。 言夏的容貌太张扬,美艳得具有攻击性,与苏以杨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我其实之前有见过你。”男人的面目温润平和,“也是在酒吧中。” 言夏的眉微微皱起。 “那时候我和喻薄在一起,你似乎还喝醉了。” 苏以杨含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话。经此一说,言夏恍惚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也是在那天晚上,她因为醉得神志模糊,第一次在喻薄家中过夜。 言夏喝了一口酒,入口是清甜的味道,仿佛一点酒味都没有带,可是咽下去后,被忽视的酒味才漫上来。 她说:“你是喻薄的表哥。” 苏以杨轻轻点头。 “那么你是不是知道喻薄的许多事。” 面前的男人知晓了她话语背后的深意,他眼角弯起,语气还是柔和的:“你想知道什么事?” 舞台上,歌手的嗓音沙哑,像在同观众低声描绘着一个求而不得,结局不能善终的爱情故事。言夏对着他的视线,轻声说:“喻薄他,平时的性格是不是不太好。” 眼前的人,即使准确地说出了她的名字,即使自称是喻薄的表哥,但在情况不明下,言夏不会把任何涉及喻薄的隐私透露给他人。所以,她换了一个更加隐晦的问法。 苏以杨晃了晃杯中的酒,在言夏话音落下后,笑了出来。 “我该如何形容呢,他的脾气……” 待言夏回到同事中间时,他们的活动已经接近尾声。高秉庭喝得脸上泛红,像把腮红抹到脑上颊边,男同事或多或少也有不同的醉意上身,可能唯一神色清明的就只有季赫。 高秉庭忽然站起来,在言夏来之后,他挥着手,说要拍照。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需要纪念。” 而与言夏相熟的女同事见缝插针地询问言夏做什么了。 她的心情低落,回答时声调也是平平。 “遇见一个熟人,不小心聊入神了。” 高秉庭一直叫着要拍照,同事们都三三两两地起来,准备找个地方摆姿势,满足他们老大的意愿。 坐下没几分钟,言夏又站起来,抬头时正好撞见季赫。 少年在晦暗的光线里看着她,眼眸过分的阴郁沉静,撞到言夏的视线,他的眼尾自然地扬起,由阴郁的眼神划出一个客气的笑来,转化得尤为自然。 言夏转过眼神,她现在没有兴趣得知一个少年的心理变化。 终于还是让他们找到了地方拍照,背后是酒吧的招牌,闪着霓虹的光,但是奇怪的,这样的光彩不显得俗气。言夏被动站在一群同事中,看着镜头,她脸上的笑容勉强。但她的勉强并没有被同事发觉,快门按下的时候,大概每个人都是高兴的。 除了她。 言夏今天喝多酒,这几年来她很少多喝酒,除非心情差到实在只能有酒来排解。但言夏还能保留理智,在喻薄来接她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握住了喻薄的手。 她的同事还没全部离开,喻薄温和地同他们打过招呼后,带言夏离开。 言夏枕在他的手臂上,状似困倦地闭起眼。所以她没能注意到,喻薄同谁,对视了一眼。 坐上车后,言夏睁开了眼,之前在酒吧中的困倦在她脸上找不到半点痕迹。她的眼睛很亮,有灼艳的光。 车内有浅淡的香水味,橙花柑橘,隐隐绰绰。而现在喻薄闻到了一股更为侵略的味道,气势汹汹,却艳艳生香。言夏挤到了狭小的驾驶座,她坐在喻薄腿上,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 这里真的是狭窄的空间,即便言夏身形单薄,肩背腰骨一只手都能丈量出宽度,两个人坐在这,仍是拥挤。言夏只能紧紧地贴着喻薄,奇怪,这时候比肌肤相贴,更觉得亲密。 她撩起喻薄的头发,垂下眼,又轻轻吻他。 喻薄的皮肤很白,白到他脸上颈上泛起的红晕像雪上落红,如此醒目。他托着言夏,手小心翼翼地扶在言夏腰上。 “喃喃,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时候,他的声音仍是冷静的。言夏不满意,咬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