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酒精中毒
盒子勉强笑了笑，“还行！” 胖哥点点头，“累了就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班。你这样折腾自己，真怕你累倒了，就算撑过去了，你以后也不知道要补多少才能补得回来。” 盒子靠着栏杆，打了个哈欠，“等等收拾完就回去。累点好，回家倒头就睡，也没心思去胡思乱想。过去欠了三年，现在得补回去。” 胖哥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先下班了，盒子转身打扫起文哥那张台，其他的都已经打扫完了。 回到家冲了个澡，已然凌晨四点，没精力逗猫的盒子关上门就躺下了。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只睡三四个小时对盒子来说还能适应，一个礼拜的时间下来，经历了一番痛苦，他总算是撑过来了。 疲惫自然是有，但周末白天不用上班，把课放到下午来上。酒吧下班了回家睡到中午，精气神多少补回来了一点。 小说断断续续地写着，申请签约要不断更，盒子觉得自己很难安排时间，于是只好暂时搁置。酒吧那边转正一个月能有三千二的底薪，加上胖哥和文哥总是带朋友来，他一个月拿个五六千没有问题。 钱能还的上，盒子的心情就好了许多，每天的忙碌也没空再去忆往昔“峥嵘岁月”，生活似乎回到了宁静，但该来的总会来。盒子最终还是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那天，盒子照常上班，周末人多盒子也特别忙碌，因为文哥的照顾，他自己也识相，半年下来就有了稳定的客人。今天文哥没来，强子却带人来了。听说了他打工的事过来给盒子捧场。 “别跑了，跟你主管说一声，你就陪我们喝酒得了。”强子拉住匆匆忙忙的盒子。 盒子苦笑着，“服务员可以站场，但不能一直喝酒啊，那不合规矩。” “那你那什么胖哥怎么可以？”强子有点上头，盒子觉得他心里有事。 “你傻了吧，你哪里看出来他是服务员了？”盒子看傻子似的看着强子，拗不过他，还是喝他喝了一杯，就去忙了。 过了一会儿，主管找到他，“盒子，k7那一桌是你朋友吧？把衣服脱了吧。” 盒子吓了一跳，以为主管是来责怪他的，“对不起，主管！我不敢了，你这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主管可是人精，立刻明白了盒子的着急，笑了笑，“是啊，这不是给你机会吗？” 盒子感激地看着主管，主管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衣服脱了!” “怎么还脱啊!”盒子真的急了。 主管没忍住笑了，“这还是胖哥带出来的销售新秀吗？有时候真的觉得你还有点孩子气!是这样，胖子和一批销售要去别的分店，店里销售不够。他跟我推荐你。听说你英语学的不错，这半年你的表现我也看见了，你手上也有几个客人。今天你就试一下销售吧。” 盒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主管，“真的吗？”主管也急了，“不跟你开玩笑，你自己要不要去你自己看着办!”说完转身就走。 盒子可乐坏了，这下自己又要涨工资了啊。他立马去换衣间把服务生的上衣换成自己带来的衬衫，来到强子身边坐下。 强子感觉身边有人坐下，转身一看是换了衣服的盒子，“你刚不是说服务员不能喝酒吗？” 盒子笑了，“是啊，服务员不能喝酒啊，可我已经不是服务员了啊。” 强子没明白过来，盒子趴在他耳朵上，“兼职服务员已经转卖酒了。” 强子差点欢呼起来，盒子立马捂住他的嘴，“别吵吵，我之前是兼职的事要是说出去，帮我的人都得遭殃!” 强子到底没喝醉，拿了一片水果塞进嘴里。看着两人的小猫腻，其他几个朋友不时的开着玩笑。 盒子叫来一个同事，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就拿过来一些零食摆在了桌上。盒子刚转行，还没有存酒可叫，只好开了零食的单。 拿起酒杯，盒子用手肘推了一下吃着果盘不说话的强子，“什么事非要来找我喝酒!” 强子看着他，犹豫了好久，一低头继续喝酒，“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说!”盒子原本以为强子是自己心里有事，但现在觉着这事可能跟自己有关。 强子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雅婷订婚了。” 盒子愣了，这才过了半年，雅婷她……“她怎么就订婚了?” “听我女朋友说，雅婷对你很寒心。回去不久，她mama给她介绍了一个男的。相处下来她觉得不错，就……唉!” 盒子不说话了，喝着酒，几杯白兰地下肚，他似乎缓过来了，“没事，这不是很好吗，跟着我要吃苦的。我祝她幸福，真心的！” 说着，他一仰头又喝了一杯，“你先坐着，我去场子里转转。” 强子几个看出他心里沮丧就随他去了。盒子去卫生间收拾下心情，出来给几个熟客敬了几杯酒就出了沸腾的酒吧，在门外抽烟。 以前还有胖哥，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抽了。 盒子的心跳的很快，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喝酒了还是因为雅婷的事。自己当初那么伤她，不就是为了让她能幸福吗？她能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自己应该祝福吧，可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痛呢。 强子的朋友陆陆续续走了，强子和另一个要好的执意留下陪强子，因为自己的客人都回去了，盒子也就索性留在这里。直到打烊，盒子才和三人一起回去。 走在路上，盒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而且越来越晕，晃晃悠悠地很快就倒在了强子身边，强子推了推他，笑骂他都去酒吧上班了，酒量还这么差。 没喝多少的朋友突然觉得盒子的脸色不对劲，“盒子不是醉了，是醉过头了!快叫救护车!” 酒精中毒，半年不分黑夜白天的忙碌带来的虚弱，还有她的消息似乎一下击垮了这个一直强撑着的男人。 “唉，年轻人，干嘛这么作自己呢？”安置好盒子，急救医生摇了摇头。 强子喝的也不少，先前被盒子一激清醒了不少，见盒子安顿好他又困了。在一旁打起瞌睡。医生一看，吩咐护士在走廊铺张床让强子去休息。 展辰摘下眼睛，揉了揉眼睛，“医生，盒子没事吧？” “暂时没事，但他现在虚的很。”医生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盒子，“明天就能醒，回去以后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一个年轻人怎么会虚成这样？” 展辰简单说了一下他这半年的经历，没说原因，医生听了直摇头，“想钱想疯了吧!这样了，还敢喝那么多？” “他……跟女朋友分手了。” “我前女友结婚给我发喜帖我都没喝，他这算什么？到底是年轻人。” 看着医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展辰很想说，盒子也和您差不多，只不过他连喜帖都没有。 展辰知道盒子困难，转身去帮他把钱交了。然后回到病房一直陪着盒子。强子睡了一个小时就醒过来了，毕竟被盒子这么一吓，他的酒精也随着冷汗散发了不少。他坚持跟展辰换班，展辰也有些累了，就去休息了。 就这样，两人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都恢复精神了才看到盒子一脸懵逼的醒过来。 “这是哪，我怎么在医院？”盒子一看自己的衣服被剪开，胸口上还贴着心电监护仪的电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