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 zōōs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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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巴掌已是难挨,她弓腰屈膝地忍着,现下姿势已经有些松散,听他命令,秦念也只好重新摆正自己。 也许仍然是惧怕那柄戒尺,腰腹处仍然有些紧张,沈时将戒尺抵在她尾骨:“这里放松,我不想打得太靠上,你会很疼。” 戒尺点在她尾椎处的力道并不大,但其中意味让她不敢违抗,只能顺着沈时的力道塌腰耸肩。 屁股自然顶翘起来,一瞬间,雷光列脑,心悸难当,膝弯也跟着发软。 啪—— “唔……” 比起戒尺,刚刚的巴掌简直太温柔,当真只是热身而已。 一道横贯两个臀瓣儿的红痕,被臀缝一分为二,掀皮泼辣油似的痛开。 秦念微微弓起腰腹,右手下意识地要伸过来摸,却在右腿外侧生生停住了。 不能呀,不能摸的…… 沈时没有说话,戒尺又贴上她的屁股,吓得人浑身一颤,屁股缩了缩,又怯生生地摆好姿势。 “疼吗?”Pο⒅το.cοм(po18to.) 秦念收回手没说话,这样把屁股送出去听人训斥的姿势太折磨尊严,又羞又痛又害怕,甚至比起rou痛,这个姿势对她的惩罚更多些。 “秦念,说话,疼吗?” 她吸吸鼻子,小声道:“疼啊……疼的……” “哪里疼?说清楚。” “屁……屁股……很疼……” “为什么疼?” “因为我走路不看路……” 啪! “唔……”她没忍住,右手还是捂上屁股缝儿去揉搓。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忍不住地想挣扎几下,哪怕缓解一下就好,这样疼,她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十几下要怎么挨够。 她正揉搓着,却听见沈时把戒尺放到了书桌上。 秦念看着放在身旁的戒尺,抽噎着问他:“你……你不打我了吗?” 沈时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发顶,平声道:“不打了,你什么时候摆好姿势让我打,我再打。” 秦念一下子哽住。 明明说话很温柔,可是什么叫“让他打他再打?”岂不是要她主动跟他要求打自己屁股? 她怯怯开口:“你在生气吗?” “我没有。”他给她拢好耳边的散发,感觉到她鬓边轻微的汗渍。 “我怕打到你的手,木制的戒尺打到指骨,不是闹着玩的。” “太疼了……沈先生,我太疼了,要不…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再……再打吧。” 他一顿,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说的什么傻话?把你绑起来,是以前对一个我不能付出感情的被动,我不能让那个时候的你感受到我的用心和不舍,所以只能用蛮力去对你。可是秦念,现在和五年前不一样。” “遵守惩罚时的规矩,也是惩罚和反省的一部分,你既然知道错,我再强制你,对你太不尊重。” 她并不完全明白他内心的挣扎与自解,只是忍不住痛,又不想让他失望。 “秦念,谁疼了都会躲,但我罚你不允许你躲,除了不想误伤你,更想要你在主动接受惩罚的痛苦里记住教训,并不是以此为乐,更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强迫你,让你失去表达的自由。” 这样清晰的剖白,也与五年前的惩罚很不一样,他将自己的不舍和顾虑完全敞露,反倒让她格外愧疚,以至于对自己这次的错,也恨不得赶紧挨上一顿狠罚,消解愧悔。 秦念转过头趴好,颤声道:“我……我知道了,我不乱动,你……你打吧……” 沈时手中一空,转而道:“好,那你趴好,二十下重新开始。” 戒尺贴上她微微发热的臀rou,秦念挺了挺上身:“要……要不你……你压着我打也行。” 沈时却拒绝了她的提议:“我不碰你,你自己忍着。” “那……那我可以哭吗?” “可以。” 戒尺在她粉圆的臀rou上抚了几下,才真正地落下去。 啪! 戒尺没有多厚重,只要他不下狠手,虽然痛及皮rou,也并不至于让人崩溃。 可她很久没有挨过这样的罚了,只一下,也痛得那些羞耻皮rou连连颤抖。 沈时自然拿捏着力道,只让她痛,而不触及让她伤心的任何情绪。 只是转换了身份以后,他竟也胆怯于自观内心。 啪! 戒尺应声而落,清晰干净的惩罚,是他一贯的风格。 秦念竟然从这种痛感里,找到五年前初识他的那种敬畏与臣服。 他站在她身边,就是她为人处世,克己修身的尺度。 所以,尽管问了他可不可以哭,她也没有真的哭出声来,戒尺每落一下,屁股疼得她连夹紧都不敢,只能憋着气忍痛,又在慌张里等着余下的痛。 她只是觉得,惩罚的时候,若尚有余力克制,应耻于哭泣。 啪! “啊……” 谁料,这下戒尺落在她左臀下方,臀腿交界的嫩皮处,疼得她口中失桎,喊叫出声。 沈时摸摸她的额头,已是汗津津的一层,他耐心地给她理好散发,声音依旧平整:“还有十下,受得住吗?” 不敢自观的内心里,在期待一个答案,可是秦念只是抽噎着点头,说不出话来。 十下戒尺并不多,他打得也不算重,前面还有巴掌给她暖了皮rou做铺垫,不至于让她难以接受。 然而看着她薄薄肿起一层的屁股,又横着几道明显的红棱子,想要提前认栽的竟然是他。 可是也好,他心想,既然不至于打伤她,还是应该让她得到一点教训的,毕竟他也不能保证以后她每一次过马路,他都在她身边。 他缓了缓呼吸,尽量不流露情绪:“秦念,你好好记着,我今天为什么打你。” 说完便“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缘,这里对痛感异常明显,疼得她撑起了上半身,不断地深呼吸才能稍作缓解。 对于惩罚,即便他心有不忍,也向来做得清白,是以即便见她臀rou红肿,亦不肯草草了事。 惩罚若沦于敷衍,便是一种亵渎,甚至近乎玩弄。在直面痛苦,与躲藏逃避之间,存有宽广的灰色空间,沈时有许多种选择,让他们彼此都不必这样心rou俱痛,可在他的观念里,唯有清白的惩罚,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错处可以因为他们如今感情和关系的不同而暧昧亲密,裸露私密部位迎接他的训斥责罚也未免羞耻,然而着偏靠yin念的触碰,却要极致的情欲不染,才配得上他们之间的干净。 他对她,是他人不可度的另一种心疼,他们有相似也互补的自解,观念上彼此倚靠,情绪上,又能彼此共生。 所以接下来的十下戒尺,沈时仍然没有过多松懈,还是保持着与方才一样的五分力,从上至下,横贯她的整个臀部,戒尺每落一下,她便跟着臀rou震颤,上面多出一道红痕来。 尽管他没用全力,可是疼痛反复叠加,秦念也还是痛得膝弯颤抖,呼吸停滞。 啪——啪——啪—— 一对儿颤抖的臀rou上被戒尺接连抽打,rou浪尚未散去,便迎来下一记,rou身对鞭打留存下痕迹,痛感由表及里,余痛震慑内心,是以惩罚,便透渗骨血,连带痛感化为她新的血rou。 不间断地打完十下,沈时放下板子去扶她起来作势要抱。 “好了,打完了。” 秦念抽噎着起身,身上微微发抖,两眼含泪又不敢滴落,浑身有些僵硬地看着他:“你不……不罚我反省吗?” “不了。” 她已经快忍不住哭腔了:“为……为什么呀……” 沈时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发顶:“因为我不舍得。” 说到此处,秦念像是忍不住了要哭,却又憋着,憋得直打嗝,眼泪哗哗得掉,也没哭出声来,看得沈时一阵心绞痛。 他摸着她的脊背:“我是不是打重了?” 秦念在他怀里哭着摇头,也不说话。 “是在害怕哭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你太久没……没凶我了,我……有…有点害怕……”憋了太久,一开口就是倒着气儿地说话。 沈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疼她哭得这样凶,又被她说的话逗笑。 “你在怕什么?” 她一个劲儿地摇头,半晌才说出口:“不……不知道……” “害怕我吗?” “不是,不是的……我怕你不……不……” 他大约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的,干脆以吻封口,用唇舌缠绕,亲密的触碰,去缓解方才这一段不肯与感情屈就的坚持带给彼此的痛苦。 许是刚才疼得厉害,她身上热热的,脖颈和腰臀处又渗出了汗,他覆了一只手在她后腰上,略微黏滑的手感和微微发烫的温度让他心疼,又有些自悔,方才罚她,是不是太用力了。 一想到她会疼,他舔舐她唇舌便格外温柔,那只手,也不自觉地贴上她的肿rou,试图替她缓解。 一段干净的惩罚,末了,仍是止于他的不忍。 罢了,什么清白,什么干净,心疼的时候,还是想好好亲亲她。 他何必,在她这里要这种无谓的清白呢。 吻她良久,才稍作分离。 他捧着秦念的脸,望向她的双眼:“我打疼了是不是?” 秦念摇头哽咽道:“我……我想哭一会儿好不好?好……好不好……” 他拥她入怀:“好好好,想哭就哭一会儿,是我不小心打重了哪里吗?” 她埋头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起来,说了什么沈时也听不太清。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说自己开心的?” 她动了动,话还是说不利索:“你抱抱我,好……好不好……” 沈时低头吻吻她的发顶:“抱着呢。” 他还想再亲她,可是看她喘不过气也只好作罢。 容她在他怀里哭够了,秦念喘气也平稳了些,她才吸吸鼻子跟他说话。 “我好疼呀……” “嗯,哪里疼?” “……屁股疼。” “以后还敢吗?” “你在训小孩吗?” “嗯,训我不听话的小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