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谁给你的胆子这么gan(打耳光确认调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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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带秋水,三言两语,便引诱了他心里的困兽躬身低吼,试图伸出利爪。 沈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按在墙上,保证两人之间留出勉强能让他保持清醒的距离。 他同样红着眼回望秦念,每个字都吐得很艰难:“我不想让你疼。” “我不怕的呀。” 可是他会怕。 除非困兽化作黄土,否则总有反噬自身的危险。沈时不敢拿她做赌,去试探自己在荒诞里还剩几分自持。 他此前的人生清寡枯寂,唯有秦念,破开他孤月高悬的人生,见缝插针地挑破他虚妄的皮囊,刺入膏肓,自此与他的欲念势如破竹般地共生至今。 他护住秦念的后颈,将人压在墙上,低头再次吻下去。 秦念微张着嘴,将软舌送出去,承受了他或温柔,或粗乱的舔弄。 “主人……嗯……”她在喘息声中唤他,“你……别怕……” 听到那一声挑动神经的呼唤,沈时狠狠地皱眉,唇舌用力碾过又吸吮,几乎让秦念的嘴唇瞬间肿起。 他啃咬着她的嘴唇,喘息得厉害:“还记得安全词吗?” 秦念吻了吻他的嘴角:“记……记得……” 然而换来的却是沈时掐住她的下颌:“叫人,我是谁。” “是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落下,羞辱撕扯着她尚存的尊严。 “去调教室,跪好等我。” 也许他的确不该回避,但也不愿在欲望的风口浪尖上去对她施与疼痛。 从一开始,他要奴役的,并不仅仅是另外一个臣服于他的身体。若无法掌控欲望,他便是面目可憎的困兽本身,必将伤人而不自知。可他从来,都足够狠心,即便杀人,也舍得将自己的致命处送到敌手的刀下。 遑论如今,面对他此生挚爱的秦念,他必须将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欲望,也尽数收在一个安全的范围里,再去面对这个满目虔诚的姑娘。 秦念在调教室中央跪好,一侧的墙上仍旧挂着各样的工具,曾经被绑在上面承受调教的桌椅刑凳也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如今画面将要重叠,脑中有些昏然,心里也不自觉地害怕起来。 但她又很清楚,自己害怕的并不是他那个人。 她愿意承受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一切痛感,甚至急于臣服于他的命令,然而扪心自问,她却并不认为自己yin贱放荡。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沈时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比刚才冷静了些,秦念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触的瞬间,她几乎要在他的目光里自惭形秽,转而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抬头。” 沈时从来不许她在这种时候躲避他的目光,他要看清她眼底透出来的究竟是怯还是欲,而他也不会遮掩自己分毫。 他要她对自己坦诚身体的一切反应,也要向他完全敞露内心。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决绝彻底,尤其是对秦念。 下巴被他温热的指尖抬起来,他轻巧地将内里欲望与清冷神色融为一体,语气淡然:“叫人。” “主、主人……” 啪—— 又是一记耳光,力道不重,却能被他的神色刺伤堪堪欲坠的体面。 她身上穿着勾人欲望的穿着,即便心知是一场调教,在他完好地衣冠面前,秦念仍然忍不住羞愧得浑身发热。 下巴再次被捏住,他随口问道:“你穿成这个样子,给谁看?” 其实,在调教里,哪怕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切的不可当真,然而又不可否认,他们的欲望是真的,羞辱也是真的。 她没有说话,眼中沁出泪来,沈时反手又打了一耳光。 声音也严厉起来:“我问你穿给谁看。” “给……给主人看……” “呵,”他轻声一笑,弯腰靠近她,“给我看,是想让我做什么?” 哪怕做出这种决定的时候,她无比清醒,然而被他严肃问话时,秦念也难以作答。 “未经允许,你擅自用了属于我的身体,准备好接受惩罚了么?” “主人……” 啪—— 沈时不做犹豫,反手就是一耳光跟上去:“我让你回答我的话。” 必要在自由意志冒头的时候狠狠压制上去,才能让意识迅速臣服于他的命令。沈时仍然是那个惯于冷静拿捏尺度的主人,他从来都没变过。 “准备好……了……” “不许骗我。” “不敢。” 两人对视几秒,沈时抬手解开了腰带锁扣,轻微的咔嗒声响,在瞬间挑动起秦念紧张的神经。这样简单的声音,似乎是某种时刻开始的标志,几乎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她像是回到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刻,也许从那时起,他们之间,就注定要为彼此的欲望做解。 沈时单手抽出腰带,在手中对折抻紧,皮带瞬间发出“啪”地一声响,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下身,身后的狐狸尾巴跟着向上动了一下。 这个微妙的动作落在沈时眼里,几乎带着挑衅的意味,他侧首低头看她:“怕了?” “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他笑着拎起她的尾巴:“错了?” 尾巴被拎起来,塞在小菊花里的肛塞也在洞口处鼓胀,秦念跪不住,下意识地弯腰撅起屁股,去顺从他的动作。 “主人,主人……” 啪—— 腰带几乎毫不怜惜地甩在她一侧的臀峰上:“跪好!” 可她哪里还能直起身来跪好,尾巴被他拎在手里,她生怕自己直起身,肛塞被他拎出来。 戴着狐狸耳朵的小姑娘红着眼,撅着屁股,又被拎着尾巴,像是被拎着后颈皮任人宰割的小狐狸崽。 啪—— 腰带再次甩在一侧屁股上,两道红痕显现出来,刺眼又勾魂。 “唔……主人,尾巴……尾巴会掉出来的……” 啪—— 沈时甩手,这次狠狠抽在了她臀腿交界的地方,终于是疼得刺痒起来,秦念下意识地憋了口气。 “那就夹紧不许掉出来。” 他蹲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若是掉出来了,今天就好好训练一下它的控制力。” “我……我、我夹紧……” 被羞辱得狠了,大概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秦念说完又被自己这话羞得抬不起头,沈时反手又打在她侧脸上。 “有胆子穿成这样,没胆子受罚是么?” 他说着,竟然伸手,一把撕开了她身下的渔网袜。 “这个东西,以后不许再穿。” 说完又撕了几下,那些交错的细绳便被扯得凌乱不堪,从她臀腿上失魂地掉在地上。 光滑饱满的小屁股终于从网格里解脱出来,上面带着三道粉红的腰带印子,沈时看着她颤巍巍的臀rou,瞬间感觉到自己心里层层涌起的粗暴冲动。 他抬手抓揉上去,柔嫩的臀rou填满他的掌心,褐色的臀缝在他的揉捏下张开,浅浅的褐色沟壑显露,已有一道湿润的亮光,晕染了那个入口。 肛塞塞在小菊花里,连会阴处都被撑紧,沈时下意识地皱了眉,抬手就是一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干?” 秦念红着眼回头看他:“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沈时反手托住她后颈,将人摁在地毯上,一只手已经抚在她湿润的下身,手指拨开她那个聊胜于无的开裆情趣内裤,在她柔软的yinchun上来回游走,感觉到那里残留的一些阴丛发根,微微刺在他指腹。 “准备成这样,就想让我用?” 秦念躺着被迫屈辱地分开腿,想要抬手去遮住脸又不敢,也不敢去迎他的目光,只好垂眼红脸地抿着嘴解释:“有些地方,我看、看不到……” 啪—— 沈时抬手打在她yinchun上,这里的皮rou格外娇嫩,哪怕只是轻微的拍打,也会疼得她想合拢双腿。 结果她刚一动作,就被沈时捏住一侧yinchun:“腿分开。” 啪—— 刚分开就又被打了一下,秦念下意识地收腿,收到一半又赶紧分开,颤声叫他:“主人……疼……” 他捏着她的软rou,目光始终不离她的双眼:“还会更疼。” “起来,去里面的浴室。” 他收了手,捉住她的一只肘弯虚扶着她起身。 “去浴室自己准备好姿势,我给你下面清理干净。” 秦念不由得低头红了脸,她自己在卫生间里清理这里的时候,也羞得身上阵阵发热,甚至在自己清理下体的时候,羞耻得湿过一次。如今他再提起来,她身下竟然又是一阵湿暖。 她站着不动,沈时看见她腿上还挂着那个被他撕碎了的渔网袜,指着她双腿,忍不住啧了一声:“你给我把这个东西褪了。” 秦念不知道这个东西哪里惹到他了,赶忙弯腰把那点东西从腿上扯拽下来,扔到一旁,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 沈时深吸一口气:“自己进去准备好。” 她应该是没有想到一会儿自己将要面对的困境,沈时在身后看着她往浴室里走,狐狸尾巴在她臀缝间跟着左右扭动,那两团软rou一上一下地跟着她的步伐有规则地律动,这个把自己装扮成小狐狸的姑娘大概根本不知道,她这么做会有多危险。栗棕的浓发垂在薄肩,背后一道顺畅的沟壑浅浅的停留在腰窝处,又被臀缝衔接,左臀上的粉痕如同绽在白雪里的晚梅,一道韶华盛极之色在他面前铺陈开,唤起了身后这个男人最粗鲁世俗的欲望。 而他决意用自己的yuhuo做引,点燃她这一副绝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