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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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余拉开裤链,热腾腾的性器就抵在了陈思的手心,兴奋地翕张着。女人伸手握住roubang,拨弄下包皮,玩弄着前段的软rou,guitou充血发涨,贴在陈思面前。 秦青余换了个姿势,正对着陈思两腿间。陈思今天的黑色包臀裙显然不适合他动作,男人的西装裤就这样被拉到臀下,roubang直挺挺向上凑在陈思的鼻尖。 味道不算难闻,但是尺寸令陈思觉得腮帮子痛。秦青余不是已经二十六了吗,怎么感觉像是刚刚明白性爱味道的小男孩,逼着她要个不停。 她刚一出神,男人的roubang就抵上了她的唇边,前列腺液触到陈思的唇:咸咸的,有些腥,像是在炫耀。 陈思对这种幼稚的炫耀行为表示不齿,她抽了张纸巾把口红擦干净,这才张嘴含住那根昂扬的roubang。秦青余的性器落入一个湿润温热的地方,与柔软的唇舌接触着,男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他的手摸到陈思的身后,拉开包臀裙的拉链,顺手把内裤也扯了下来。 他的指腹打着转揉着陈思双腿间的花xue,把柔软干燥的入口揉得泪眼兮兮的,水染了秦青余一手。男人侧过头,分开她的腿,凑近伸出舌头舔弄着那一滩蜜水。陈思身子一颤,被舔舐的酥麻般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攀爬,在脑内炸开。她想要发出些声音,又碍于在车里,生生把口边的呻吟又压抑回去了,只剩下细碎的不成调的喘息。男人挺动着腰把roubang往深处cao干,不时顶进软腭,被紧致的软rou包裹着,又抽出来。 车在市区大道行驶着,这个点正是堵车的时候,车走走停停,穿过小巷,又走过大路。一路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那些旧建筑混杂着新建筑一同迅速倒退,什么也留不住。车停下的时候能够听到外头嘈杂的人生,车里却只有闷闷的喘息声和细微的水声。前方的司机目不转睛盯着路,磨砂玻璃确保了私密性,但陈思还是汗毛都立起来了。 秦青余的舌头搅动着花xue,吮吸着溢出来的蜜水,大口舔弄着那里的软rou。陈思的大腿无力地分开,口中还插着roubang,男人的手不时停下来去拧陈思的rutou,又因为那两颗小奶头都害羞地藏在rou里,秦青余又不得不帮她再吸出来——这样有利于发育,他一边吸着奶头一边含糊着跟陈思讲。 “含一含……”秦青余收敛了那副精英模样,他的额前渗满了汗水,刘海也有几缕被打湿,一双眼湿漉漉的,望着陈思着实奶气。 他这是充分发挥资源优势! 陈思伸手拧了他大腿一下,狠狠嘬了一下前段的guitou,她探出舌头舔弄着冠状沟,把整根性器都含住再吐出来。她小心地收起了牙齿,用舌头舔舐着整根roubang,像是舔舐着融化的一大根融化的棒棒糖,黏黏糊糊、又甜甜蜜蜜。 秦青余抓着陈思的腿根啃咬,像只蛮横的小狼,红红地啃了一片。男人的牙齿还拉扯碾磨着那颗小豆豆,时不时吮吸着。陈思双腿发软,怎么也挣脱不了这种情欲,被他抱着险些舔到了高潮。她无力吞吐着roubang,男人俯下身子一下又一下cao干着,滑进深处顶弄着,他浑身发烫,roubangcao得一次比一次狠,搅动着口腔里的涎水发生些难堪的声响。 秦青余猛地拔出了roubang,jingye大股大股地射到了陈思脸上,真像喷泉似的。 温热浓稠的jingye顺着陈思的面颊向下淌着,yin靡又色情,她张着口还没有从余韵里缓过神来,秦青余转个了身,在车后座里抱住她,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