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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楚楚看他们闹得有些不像话,就走上前去,拍了拍桌子,装做一本正经道:“好了,别闹了,他们是去工作,不是去郊游。而且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呢,一个个都注意点。总编要是发现了,大家都不好过。” 小五冲她眨眨眼,凑过头来说道:“冯姐,你太多虑了。总编今天出门采购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采购?编辑部有什么东西,需要他亲自出马去买吗?” “不是编辑部要用,是他自己的东西。”小五的八卦一开,收也收不住,“他啊,是去采购‘头发’去了。” “采购头发?”冯楚楚更加不明白了,难道光明顶总编终于按捺不住寂寞,再也受不了自己那日渐荒芜的头顶,决定主动出击,去植发? “哎呀,楚楚,你怎么消息这么不灵通,连这个也不知道。”燕子围了上来,指着自己的头顶,笑道,“主编向来头顶稀疏,最近不知道在哪个网站看到人家推荐的一款生发香波,他就蠢蠢欲动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打听到哪里有卖,这会儿,亲自提货去了。” “可是,他的头发这么少,那些香波用在他头上,岂不成了沐浴乳?”冯楚楚一本正经地说道,话中满是疑惑。 其他的人,则早已笑得前仰后合,钻进了办公桌里。 主妇难当 按照苏天青的要求,冯楚楚对比赛的规则和安排做了一些相应的调整,比赛时间也因此推后了三天,以便手下们能有更多的事情,对细节做出修改。 不过就在大家紧锣密鼓地准备之时,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插曲。原来有一家电视台,希望能够采访这个节目的主办方。这家电视台,其实说起来,杂志社里的人都不陌生,大家其实也是一家人,隶属于同一间文化公司。只是平日里往来并不多,至少普通员工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这个采访的任务,原本上面安排下来,是希望光明顶总编能出席。但总编自己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实在觉得有些不妥。自己年纪又大,形象也不佳,再怎么打扮,也有刷绿漆的嫌疑。于是乎,他眼一闭,心一横,将年轻漂亮的冯楚楚推上了舞台。 原本上面对于这个安排有些许地不满,冯楚楚再能干,也只是一个栏目的主编而已,不足以代表整家杂志社。但当他们看到光明顶总编和冯楚楚的照片之后,就对这个决定表示了十二万分的赞成。 要知道,电视是光影传媒,任何一点瑕疵,都会在电视机前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总编大人浑身上下,用瑕疵已经不足以形容,碗口大的缺陷就不下十个。反观冯楚楚,虽然算不上绝色,但至少胜在年轻,打扮一下,应该不会丢人,甚至还会引来不少的目光。更何况,她是“百万富翁”这个项目的直接策划者和参与者,同时又身为女性,甚至是一名待嫁女性。想必从她的角度出发,能够挖掘出时下白领待嫁女性的更多秘密。 就这样,冯楚楚在错愕的心情下,接到了出席电视台节目的通知。她和总编一样,根本不想在电视是抛头露面。可是她没有总编幸运,因为放眼整个杂志社,再也不能往下推托。总不能把燕子等小职员推上去接受采访。于是,可怜的她只能临危受命,硬着头皮牺牲一回。 访问定在第二轮比赛后的一个星期内,所以现在摆在冯楚楚面前的,最为要紧的,还是接下来的比试。这一关,对于阮宁卿来说,倒不是一件难事,冯楚楚也没再为她cao心。一个单身女人,虽然不会开伙做饭,但以她收入来说,也没有豪气到请佣人来打扫卫生。所以,洗衣服和收拾猪窝,阮宁卿应该应付得了。 唯一让她觉得遗憾的就是罗佳琴,好不容易说服她来参赛,结果被杨光好心办了坏事,一场相亲会,直接把她打击得退回原地,再也不敢出来与人竞争。女人天生敏感脆弱,更何况,还是受过伤,时时刻刻要提防着被人伤害的女人。 暂时抛开这些烦心事,冯楚楚一心投入工作,转眼间,比赛的日子就到来了。苏天青大方借出新购豪宅,给各色美女提供比赛场所。这又是一个多么具有话题性的标题,各家媒体自然立刻跟上,一刻也不想落人于后。尽管这样做,会给竞争对手《喻女》杂志增加不少暴光亮,但损人不利已的事情,谁也不会做。该采访还是要采访,最多在写稿的时候,暗中踩几下对手,把好处降到最低。 那一天天色很不错,阳光甚至显得有些刺眼。参赛者在某一处集合,由杂志社安排专车,接送到比赛地点。苏天青则和以往一样,躲在暗处,像个幽灵似地窥视着各方。不过,这一次和上次有些不同,那就是,他可以通过实时的转播机,随时了解各个房间内的情况。 清洁不同于做菜,主观情绪比较少,干净和肮脏,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也不需要他回避什么,但又怕他到处乱看会影响参赛者的情绪,于是只能利用直播的手段,在休息室同步播放画面。 冯楚楚因为上一次跟他在休息室相对无言,话不投机,觉得十分无趣。所以这一次主动请缨,要跟随摄像机一同工作,进行现场采访。她早年进杂志社时,也是从基层做起,采访这种小事情,自然难不倒她。更让她有一种回到过去的兴奋感觉。 至于苏天青,则很不幸地由刘毓这个冷面人来陪伴。两个大男人,想来话题更为稀少,所以这一次,苏天青也学了个乖,找来助手钟前名陪同,美其名曰:婚姻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