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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颗子弹来说，只有一件事情可做。你还不明白吗？rdquo;

    贝尔特在洗澡。那是个大浴缸，可容纳两英尺深的水。他对他的妻子

    怒火万丈，正等着她回来。他在浴缸里泡着时听见她回来，就跳出来并披上

    浴袍，嚷着叫她上来。

    他们吵起架，她朝他开枪。他当时正站在浴室门的里侧，正是后来发

    现尸体的地方。你可站到门那边去，伸出手指测算一下弹道。当子弹错过他

    时，正好落进浴缸，里面的水阻遏了子弹的冲力。

    后来卡尔middot;格里芬回家，贝尔特跟他说了发生的事。他这样做恰恰是

    不知不觉地给自己签发了死刑执行令。格里芬看到他的机会来到，便让贝尔

    特站在开枪时他站的位置，接着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捡起枪，对准贝尔特，开

    枪击穿他的心脏，然后捡起第二个弹壳，装进口袋，扔掉手枪，走了出去。

    这就是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就这样简单。rdquo;

    20

    晨光透过窗子射进佩里middot;梅森的办公室里。他坐在桌子后面，眼睛由于

    缺乏睡眠而充血，正看着对面的保罗middot;德雷克。

    哦，rdquo;保罗middot;德雷克说，我搞到了事情的内幕。rdquo;

    说。rdquo;佩里middot;梅森对他说。

    他大约今天早上6 点钟招了供，rdquo;德雷克说，他们审了他一整夜。

    诺玛middot;维奇看他准备拒不招供，所以试图翻供。是那个女管家把他打垮了。

    她是挺怪的。要不是她女儿说漏了嘴，她可能会撑到世界末日的。rdquo;

    这么说她最后对格里芬反戈一击了么，嗯？rdquo;梅森问。

    是的，这是整个事情最可笑的一部分。她全身心都是为了她的女儿。

    当她认为有机会为女儿成就一门好亲事，她便行动起来。后来，当她意识到

    格里芬身中圈套，再保他也得不到什么，如果她女儿继续撒谎可能会作为从

    犯住监狱时，这个女人就开始作证揭发格里芬。毕竟，她是知情人。rdquo;

    爱娃middot;贝尔特怎么样？rdquo;梅森问，我已为她弄到人身保护令。rdquo;

    你不需要它了。我想他们大概7 点钟就把她释放了。你认为她会来这

    里吗？rdquo;

    梅森耸耸肩。也许她会感激，rdquo;他说，也许不会。我最后一次见她

    时，她还在诅咒我呢。rdquo;

    外间办公室的门有开启的声音，然后咔嗒rdquo;一声归回原位。

    以为那门锁上了。rdquo;保罗middot;德雷克说。

    可能是收发吧。rdquo;梅森说。

    德雷克起身，三大步迈到通向外间的门，猛地打开，向外看看，然后咧

    嘴一笑。你好，斯特里特小姐。rdquo;他说。

    从外间传来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的声音：早上好，德雷克先生。梅森先生

    在吗？rdquo;

    是的。rdquo;德雷克说，然后关上门。

    他看着手表然后看看律师。你的秘书上班来得挺早嘛。rdquo;他说。

    几点了？rdquo;

    还不到8 点。rdquo;

    她9 点上班，rdquo;梅森说，我不想烦扰她。这个案子她有成堆的工作

    要做。所以我自己在打字机上敲出这份人身保护令的申请书。大概午夜时，

    我找了个法官签了字，这不已经送来了。rdquo;

    哦，他们把她释放了。rdquo;德雷克说，你不会再需要这个保护令。rdquo;

    备而不需总比需而不备要好吧。rdquo;佩里middot;梅森冷冷地说。

    又一次可以听到外间的门打开关上。在安静的大楼里这声音清晰地传到

    里间办公室。他们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接着梅森桌上的电话响了。梅森把

    听筒凑到耳朵边，听见德拉middot;斯特里特的声音，哈里森middot;伯尔克先生在这

    里，想马上见你。他说有要事。rdquo;

    办公室外面的商业街还没有开始喧嚣，这些话清晰地传进德雷克的耳

    朵。他站起来：我得走了，佩里，rdquo;他说，我就是来告诉你格里芬招认

    了以及你的委托人获释的事情。rdquo;

    谢谢你送来这些情况，保罗，rdquo;梅森说，然后用手一指一扇通到走廊

    的门，你可以从那儿出去，保罗。rdquo;

    德雷克出门时，佩里middot;梅森对着电话说：叫他进来，德拉。德雷克走

    了。rdquo;

    梅森刚挂上电话，门开了。哈里森middot;伯尔克走进房间。他的脸充满笑容。

    绝妙的侦探工作，梅森先生。rdquo;他说，简直太棒了。报纸上全是这

    个。他们预测格里芬今天中午之前会招供。rdquo;

    他一大早就坦白了，rdquo;梅森说，坐下吧。rdquo;

    哈里森middot;伯尔克烦躁不安，走到一把椅子那儿，坐了下来。

    地方检察官对我非常友好，rdquo;他说，我的名字没有泄露给新闻界。

    唯一知道实情的报纸就是丑闻小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