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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一下。rdquo; 什么事?rdquo; 蓝色列车在冈山站不是不停车吗?我记得是这样。rdquo; 我们看时刻表也是这么想的。实际上,青木记者证实了在那儿停车,叫做规定停车,是为了司机交班和装卸货物而停车的。rdquo; 是吗?这是个新发现,我倒没注意。rdquo; lsquo;隼鸟rsquo;号在那儿停车是半夜两点二十五分,您大概睡着呢。rdquo; 也许如此。rdquo; 您是利用休假去西鹿儿岛吗?rdquo; 偶尔想悠闲地享受独自旅行的乐趣,我一个人到南九州去转了转,直到昨天才回来。rdquo; 还记得住过的饭店或旅馆吗?rdquo; 难道怀疑上我了?!rdquo; 高田笑着问,然而十津川却没有笑:我们认为多摩河发现的死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女人。rdquo; 我不相信。有证据吗?rdquo; 证据是有的。rdquo; 什么样的证据?能让我听听吗?我想,既然被当成嫌疑犯,我当然有权听听。rdquo;高田的笑容消失了,变成了一副挑战的面孔。 十津川一边琢磨着,哪一种面孔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一边边说:被害者手提包里装有青木记者的名片,青木证明那是他在lsquo;隼鸟rsquo;号列车上送给八室的那个女人的。rdquo; 可他不仅把名片送给了她一个人,连我也得到过啊!所以仅凭这一点不能断定是同一个人。如果是打官司,这个证据的作用和没有差不多。rdquo;高田的两眼又露出挑战的目光。 为什么这位律师竟采取桃战的态度呢? 当然,您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rdquo;十津川顺从地肯定,为此,您就不能告诉我们您在九州住的旅馅吗?rdquo; 您真固执。rdquo;高田把肩膀耸了耸,吃吃地笑了。 住在了什么地方?rdquo; 我认为没有必要说。rdquo; 为什么?rdquo; 没证据能证明多摩河的死者就是乘坐lsquo;隼鸟rsquo;号单间卧铺的那个女人,我认为这名片不能做为证据。进一步说,没有一件证据能说明我同杀人案有关。既然如此,非要我证明不在犯罪现扬,这是不可思议的。还有一点,单间卧铺里包括我在内有十四名旅客,算上二等卧铺车厢里的旅客有四、五百名,没有理由只对其中的我一个人的行动进行调查。难道我同其他人不一样吗?果真如此,就请逮捕我!rdquo; 不,您可以回去了。rdquo; (四) 高田大摇大摆地刚一离开,年青的吹田见习警部便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开了腔:真是一派胡言乱语!rdquo;其他刑警的脸上也露出不愉快的表信。 十津川看着这些刑警们微微一笑,风趣地说:别发火啊,高田律师发表了正确的言论嘛。rdquo; 那您认为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了?!rdquo;吹田看着十津川极力反驳。 不得不承认吧,现在正如高田所说的,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被害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人。rdquo; 但是周围的情况不是表明了是同一个人吗?rdquo; 这也同高田所说的一样,不能成为判定是同一个人的证据。rdquo; 那么,警部是赞同这位骗子律师的意见了?rdquo;吹田瞪大了眼睛。 啊,请镇静。rdquo;十津川说道,我只是说高田说的在理论上是正确的。不错,高田越是当真地对我们的话进行反驳,反而越使我对自己的推理充满信心。对我来说,就好像听到他在认真地说,多摩河的死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人。rdquo; 真的吗?!rdquo; 我认为,高田如果赞同我们的意见倒会使我感到迷茫。如果他说或许就是同一个人,我反而会认为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想想看,做为一般的人,听说同乘一次列车的一个女人淹死在多摩河里,应当很感兴趣。如果这事情是真实的,他会觉得更有意思,这是人之常情。但高田自始至终都咬定是另外一个人。从道理上讲他是正确的,但从人情方面来看则很不正常。rdquo;十津川说得十分自信。 警部要是这样认为,那找们就放心了。rdquo;吹田的脸上显出轻松的样子。 你们认为我是受高田撰弄了吗?rdquo; 因为您同意对方的话,所以我们感到不实。rdquo; 我嘴上同意,内心里却在琢磨高田是否是凶手。这是因为正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他的话在理论上站得住,却不合乎人情。所以听了高田的话更加深了我的看法。rdquo;十津川说完这番话,再次环视了一下部下们,恐怕高田知道被害者是谁。当然,正面去问,他是不会告诉我们的。rdquo; 这么说他就是罪犯?rdquo;吹田间。 还不清楚,但我认为肯定参与了本案,从青木照相机里取走胶卷的大概也是高田,目的是要毁掉被害者与蓝色列车上的女人是同一个人的证据,使我们相信两者不是同一个人。这不就是高田清楚被害者是谁的证据吗?rdquo; 您认为调查高田的朋友关系,其中会有多摩河的死者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