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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rdquo; 焦旸正呼呼啦啦夸张的喝着一碗扁节老鸭汤,周佩言忽然道:你跟沅离,国庆节出去旅游了?rdquo; 焦国平知道自己说的那套说辞,未必能搪塞过去,老伴儿这是还没死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昂hellip;hellip;rdquo; 焦旸浑身一个激灵,奥,是这么回事,有同事家属在那边公园里上班,国庆节发的福利券,没发完,最后剩几张,就给我们分了分。他给的太晚了,就提前一天说,我忘了问你们,国庆要不要加班,就和沅离去了。rdquo; 我说呢!rdquo;周佩言道:你李阿姨也去那边玩,说看见你俩了。rdquo; 姓李的太多,焦旸在心里整个盘算了一遍,也没锁定目标,到底是哪个李阿姨。 眼看要冷场,陆沅离适时道:阿姨,你做得这道小梅鱼炖粉皮真好吃!rdquo; 好吃伐?rdquo; 周佩言笑道:不是炖粉皮,是烧的。这个粉皮是听我们同事介绍的新产品,山药粉皮。有没有说得那么多营养不知道,我吃着这个口感,确实不一样的!我在网上买的,少了人家不发货。沅离你喜欢的话,给你们装一点回去。省得在家里白放着,时间长了吃着就不新鲜了。rdquo; 焦旸跟着陆沅离,把桌上的菜跟汤都好一通夸,周佩言好像才把那个茬忘了。 焦旸心有余悸道:爸,妈,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rdquo; 焦旸啊,rdquo; 周佩言道:人家都说外甥狗,才吃完就往回走。怎么你也把饭碗一推,就要走啊?莫不是hellip;hellip;rdquo; 你不看看,这都几点了?rdquo; 焦国平指指墙上的挂钟,孩子们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回头我收拾吧。rdquo; 焦旸刷的一下,背后的冷汗就下来了,这老太太要是把一句娶了媳妇忘了娘rdquo;说出口来,他是接,还是不接呢?叫他可怎么接?! 焦旸忙道:妈说的是,我这就去刷碗!rdquo; 陆沅离也伸手去收拾桌上的菜。 哎呀!rdquo; 周佩言笑道:沅离呀,你坐着,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呢?!rdquo; 这话就不禁叫陆沅离也怔了一下,这可是老两口好久没有的台词了。 两人回到家里,焦旸见陆沅离路上一直没说话,随口问道:怎么了?怕老太太给带的那堆粉皮吃不了啊?rdquo; 焦旸,rdquo;陆沅离转头看着他道:我觉得你父母,还是不能接受我。rdquo; 焦旸愣了一下,干嘛这样说?就因为我老太太刚才那句客人,也太敏感了点吧?rdquo; 陆沅离一笑,如果只是我敏感,你会注意到这句话吗?rdquo; 焦旸一时,有点无言以对的感觉,陆沅离,这个时候,案子都还没破,一点眉目也没有。咱们好像,不该谈论这些吧?rdquo; 那应该谈论什么,继续研究凶杀案吗?rdquo; 陆沅离道:焦旸,很多人的工作都有特殊性,但这不是免死金牌。我也是普通人,不可能一天24小时只关注,凶杀跟碎尸。我也有自己的各种生存基本需求,包括情感。rdquo;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埋怨我没有公开?rdquo; 焦旸道:潜台词,就是指责我没担当是吗?!rdquo; 我不想跟你吵架。rdquo; 陆沅离转身进了卧室。 焦旸想了想,跟进去伸手搂住了他,我以为,警嫂跟军嫂一样,都默认是要受委屈的,你都知道的呢!rdquo; 陆沅离听他口气变了,也觉得刚才自己有点矫情,其实没必要,就鼓了鼓嘴,咕哝道:那人家别的警嫂,也不能公开的吗?rdquo; 就hellip;hellip;rdquo;焦旸傻笑道:我刚才漏了一句,男的警嫂特别委屈!rdquo; 切!rdquo; 陆沅离抬手捣了他一下,想推开他,却被焦旸搂得更紧。 焦旸恳切道:你是对的,对不起。虽然现阶段还没有办法公开,但是我应该跟我父母说清楚的。这个我能做到,你放心。等处理完手上这两个案子,我会回去跟他们交代。rdquo; 陆沅离怔了一下,但我觉得,他们现在还接受不了。是不是太急了,要不再等等?等他们有个心理准备,能够接受的时候再说?rdquo; 焦旸苦笑道:没有男人的父母,愿意做这种心理准备。其实什么时候说,都差不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应该面对,你已经替我承受了太多东西。我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很有理智,也很开通平等的父母。我觉得,至少我父亲会很冷静面对这个问题。就像你说的,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知会他们一声,是应该的。但是,跟你在一起,我并不需要取得他们的同意。rdquo; 我的小狼狗,真得长大了。rdquo; 陆沅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其实你也不需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只是发发牢sao,也并没有那么脆弱。rdquo; 焦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rdquo; 经过再次对比夏珂的DNA,物证发现,现场找到的胃部内容物,并非属于夏珂所有。这就说明,案发现场还有第三个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但是在内部数据库里进行比对之后,却没发现这个DNA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