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夜行(H) #8471;壹㈧f.#9426;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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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在怀里的林清容从未受过这些,那巨物顶在腿心里,每走一步就往里狠戳一下。 没走出去多远她就酸软了身子,两眼迷离的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下身淋淋漓漓湿的一塌糊涂。 孟昭平深吸了一口气,欲根被娇xue箍的发疼,险些xiele出来。 泉池距离寝室不近也不远,这会后院里连树上的鸟都睡了,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慢慢往回走,胯下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里戳,搅动着被堵在娇xue里的体液。 湖上的风吹过来,披了一件薄衣的林清容浑身一个激灵,咬着欲根的蜜xue也绞紧那巨物。 “王爷放我下来吧。” 伸手在她身上轻抚,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孟昭平低声哄她,“等会揪到了。” “可是……”走动时,那欲根次次都顶上了一处的软rou,每走一步都惹得林清容呼吸急促,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可是什么?”孟昭平故作不明所以,这幅样子让林清容羞得满脸通红。Кайdèsнǔ.?о?(kandeshu.) “嗯……嗯……”这样哼哧哼哧半天说不出话,又怕开口声音大了再把别人吵起来。 初夏的夜有隐隐的燥热,还有淡淡的凉意。 俩人离了凉榻往回走这一路,没有人来打扰,偌大的园子,只有他们两个这样衣衫不整的行着yin靡之事。 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哪怕从泉池子那儿过来时身上披了干净的衣服,这会下摆已经沾了不少水液。 想到今晚这一切,林清容羞得说不出话。 以前与表哥混闹时也曾不管不顾过,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看她脸上含羞带怯,孟昭平嘴角弯了弯,低头在她耳边慢慢吐口气,“可还舒服?” 林清容觉得耳边热热的,他的唇轻轻擦过自己的耳廓,惹得她耳根一酥,整个人都颤了起来,“这个样子……嗯……” 刚一开口,本来停下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下身又开始绞弄起来,话说到一半就被涌上来娇吟顶了回去。 两手在她身上轻抚,身下则是翻着花样的撩拨她。 粗硕的rou柱勾起了秋露散的药性,惹得嫩xue不住地吞吃,走到树林这儿,竟然咬的rou柱一动都动不得。 孟昭平深深吸了口气,滑到她腿上臀上的手又慢慢挪回去紧紧拥着她。 腿心里的紧绷让林清容也跟着不好受,就好像放了一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王爷……”手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衣襟,林清容只觉得自己慢慢被这个男人勾的失了心魂。“让我下来吧。” 在她臀上狠捏了一把,林清容吃痛轻呼出声,孟昭平邪气的笑说,“这妙xue吃的这么香,你当真愿意下来?” 他的话说的孟浪极了,好像真的在调戏花娘一样,林清容伸手捶他,“王爷!” 抱着她慢悠悠往前走,硬挺的欲根堵在里面,每走一步,就往里伸一下,每动一下,就磨一下那含着阳物的花唇。 窝在男人怀里的佳人渐渐吃受不住,便是有秋露散助兴,这名器也顶不住阳物这般用力厮磨。 攥着他的衣服,林清容不自觉的深呼吸,企图借此抵御汹涌的情潮。 他那东西,怎么会进出如此费力,动一下都是这般的难。 与表哥初尝情事那晚,好像也是这样。 抱着她的孟昭平其实并不好过,刚刚确实顺畅了些,这会又咬的更紧了,竟然动都动不得。 下身难捱,额头上也有了薄薄一层汗珠。 心中几番忍耐,孟昭平还是说了出来,“可惜啊。” “什么?”咬唇艰难吐出俩字,这俩字就已经用了林清容全部力气,再多,恐怕开口就是能把下人们都招来的浪叫。 “方才本王在想,你的初次,是何种滋味。” 话出说来,孟昭平有些后悔,抚着她僵直的背安慰道,“每次与你这般亲昵,我都羡慕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 “他竟有这般福气,让你曾倾心相待,以身相许。”看到不远处的寝室,托着她大步往寝室而去。 林清容努力顺了顺气,“清容也好奇,是何等绝色,能让王爷舍了童子之身。” 抱着她进了屋,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 直奔窗台而去,将她放在窗台上,孟昭平随手抓了一个厚厚的靠垫塞到她的臀下。 月光下,她身上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垂眸细细欣赏光下的娇柔胴体。 而满身月辉的孟昭平在林清容眼中也如谪仙一般,衣服敞怀穿在身上,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腰腹,再往下便是…… 虽已共浴共寝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仍不好意思去看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阳物。 藏了男人阳物的娇xue此时湿的过分,抓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 女人腿间轻易见不得的风景便展现在孟昭平眼前,看着还有一半在外面的欲根,看看被rou柱彻底撑开的花唇。 欲根上突起的青筋好像在告诉他们二人,这欢爱,还没尽兴 他缓缓呼了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酸意,痒意从腿间蔓延开来,每多看一眼那阳物,林清容就觉得交合处的酸麻重一分。 伸手摸着她的绵乳,掌心里软绵的触感让这梦一般的场景有了几分真实,低头凑上去,不等她拒绝,另一侧的椒乳就落到了他的口中。 她明明已经在自己身边,唇舌在乳上流连的孟昭平心里依然满是不安。 好像她会离开自己一样。 这样别扭着不知过了多久,林清容实在受不住这临水靠窗的“好地方”,就在她一声,“放开我……”小声地抗议说出口时, 他忽然一个猛地贯入,让整根龙阳重回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呃啊!”她的嗓音已经近乎沙哑。 林清容并不知道,自知道了这男欢女爱是何滋味后,孟昭平身边鲜少有女人。 便是看着那身姿曼妙的舞姬宫女,他脑中想的也是那心心念念的林家姑娘如今会出落成什么样子。 不知见到她是这般风流袅娜后,他比往日更觉得公务扰人。 更不知道,在凉榻上翻云覆雨是他想了许久想出来的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