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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去地好一番折腾,如此结实的热炕被弄得直掉灰、摇摇欲坠,炕上一片狼藉,用被翻红浪已不足以形容!无月被蹂躏得筋骨酸软,哇哇大叫道:“大姊轻点儿成么,一身骨头都快被你拆散,啊哟~” “这是大姊爱的表达,轻了不足以发泄大姊对你火一般的热爱!”美人嘟起红唇贴住他的嘴猛吸。 舌头吱溜一下被她吸进檀口之中,随即遭到压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扫和玉齿无情的啃咬,偶尔似难抑火爆激情还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吃掉似的! “唔唔~大姊松松,舌头被咬出血啦!”无月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动?舌头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断。 美人粉腮潮红,大口娇喘不止,意乱情迷地颤声道:“哦,无月,大姊实在爱死你!无论多么使劲儿爱都爱不够!怎么办啊?”神情间似无限苦恼。 无月实在受不了大姊如火如荼的热情,只好扯下大姊裤儿,把棒儿捅进去帮她泻泻心头熊熊燃烧的情火……唉~还是冲天钻好使!两刻多钟之后大美人已瘫软如泥,只有抱住他嗷嗷乱叫、泄得欲仙欲死的命! 风停雨歇之后姊弟俩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轻怜蜜爱,下体却仍交合在一起,棒儿仍被大姊夹得紧紧,似乎唯恐跑别人家洞儿里。无月心里多了一层担忧,往后若每天都得像这样喂大姊吃早餐,不知身体是否受得了? 总算穿衣起床,见大姊钗横发乱,他呵呵笑道:“大姊尚未梳洗么?” 美人娇媚欲滴地道:“急着来找你爱爱,没顾得上。” 无月出门,见雅琪侍立门外,奇道:“雅琪小姐?” 雅琪笑笑:“不敢当,若公子不嫌弃,咱俩以兄妹相称如何?” “哦,也好,雅琪meimei如此可爱,在下岂会嫌弃?对了,你站这儿干嘛?为何不进屋坐坐?” “谢谢公子!”小姑娘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为表示诚意,本想亲自侍候大小姐和公子梳洗的,可她身子不适,特让我代娘过来侍候,见大小姐和公子有事,所以不敢妄入。” 无月皱眉道:“咱俩既然说好兄妹相称,妹子也别叫我公子,我比雅丹年纪大,尽管叫我大哥就好。” 这边厢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心浮气躁地吼叫:“我说雅琪丫头,咱俩常来常往也没见你认我做大姊,认大哥倒挺积极!嘿嘿,我看……” 无月忙以眼神示意,保持淑女风度!大小姐猛省,这才硬生生咽下后面很难听的话头。 雅琪走到她身前,拉住她的衣角乖巧地说道:“小妹一直想叫你大姊,只是怕自己不配罢了。若大姊乐意,小妹可是求之不得!” 大小姐浑身绷直、脸上表情很不友好。小姑娘但觉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无月瞄瞄大姊,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做大姊最首要的一点,是要有……” 其实大小姐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正室之位是否牢靠,其他的么?相对而言没那么重要,粉颊立马冰河解冻,拉住雅琪的小手呵呵笑道:“好,既然他是你的大哥,我自然就是你的大姊了。” 雅琪开始侍候表姊弟俩梳洗。无月见她笨手笨脚,把大姊妆扮得像个彻头彻尾的野丫头,不禁乐了:“妹子不会侍候人吧?” 雅琪赧颜道:“小妹弄得不好,让大哥见笑了。” 这时乌雅瑟走进屋里,恭声说道:“还是我来侍候大小姐和表少爷吧。” 无月忙道:“这怎么好意思!” 乌雅瑟笑笑:“没事儿,夫人交代,让其他仆妇来实在不成敬意。” 无月这才没再说啥。 梳洗已毕,用过丰盛但在无月看来不太好吃的早餐之后,他对雅琪说道:“妹子,今儿没事儿,能带大哥到附近转转么?上次来时被蒙住眼睛,啥也没看见。” 雅琪喜道:“好啊!妹子乐意效劳。” 大小姐忙到:“我对附近很熟悉,大姊带你去逛逛也一样。” 无月问道:“那就一起吧?人多热闹些。” 大小姐看似有些不情愿,可最终还是咬咬碎牙说道:“好吧,就依你。” 附近全是丘陵地带,森林湖泊星罗棋布,与中原景色迥异,这还是无月首次以轻松心态游历辽东风光,一路走马观花,一时心怀大畅,和雅琪有说有笑,一路听她介绍有特色的景点和历史典故,听得津津有味。 大小姐大多数时候是在跟大黑马较劲儿,忽而松缰疾驰一阵,时而勒紧马缰原地唏律律打转,总之没片刻安生的时候,偶尔凑上来说几句话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索性纵马狂奔追逐穿梭于森林间的狍子去了,没多一会儿马屁股上已摞起好几只。 “大姊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在拿狍子撒气,可是不喜欢小妹?”小美人与无月策马并肩缓行,黛眉微蹙地道。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74章 初春寒夜 “没事儿,大姊一向好动,最喜欢跟自个儿较劲儿,妹子不用管她,当然能说几句哄她高兴的话最好。”无月边说边下马,随后伸手去扶雅琪。 小姑娘左脚在马镫上不慎一滑,正翻身下马的娇躯整个摔入无月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无月趁势揽住小美人纤柔腰肢坐在草地上,笑道:“妹子差不多是在马背上长大,可下马动作有些不标准哦。” 雅琪脸上一红,扭捏不安地坐直身子,也不知是否该挣脱他的怀抱,以来不好得罪他,而来在他怀里竟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原本她的马上功夫不 至如此不济,只因下马时见他伸手来扶,怀春少女顿时心如鹿撞,心慌慌之际故而失态。 心里乱七八糟地沉默半晌,她终究还是没有挪开身子,想起娘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定定神说道:“大哥,附近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我还没带你逛到,你、你可以在堡中多留些时日么?”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是妹子自己想留我、还是你娘要你这么说的?”他原本并非轻薄之人,可不知怎地,与情儿失散之后,他对稚龄女孩特有亲切感,每每见到便心痒难挠,有种想把人家抱进怀里疼惜一番的冲动。 阵阵带有特异气息的热气喷来,小美人但觉耳际痒酥酥的,竟似倏地扩展到全身,娇躯一阵发热,不安地扭扭纤腰,脸红红地道:“有何差别么?” “当然有啦!若是妹子希望我多留些日子,嘿嘿~大哥倒是求之不得。” 小美人抬头瞅他一眼,又迅速低头,老老实实地道:“大哥真聪明,的确是我娘交代过,不、不过,我也、也希望大哥能……”话未完小脸已红得象块红布,似再也说不下去。 无月紧紧怀中纤腰,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若妹子能天天象这样陪我,大哥倒是愿意在沙尔堡住上一些日子,呵呵!” “若是大哥愿意我陪在你身边,小妹也是求之不得,可不知大姊是否乐意哩?” 说曹cao曹cao就到,大小姐忽地策马冲来,马蹄扬起的草屑溅得无月和雅琪一身,嚷嚷道:“饿了,咱烤rou吃!” 无月下意识地松开怀中的可爱小姑娘,大美人跳下马一屁股坐在中间,把二人挤得东倒西歪,随即三人大眼瞪小眼,谁负责剖腹剥皮和烤rou? “雅琪,嗯~”大小姐朝小妹努努嘴。 终于把碍眼的小家伙撵走,远远地到小溪边打理狍子去了,她甜甜蜜蜜地搂住无月好一番亲热。 雅琪把狍子清理好,用溪水洗净后提回来。无月见她小脸和柔荑冻得通红,很是心疼地接过狍子,抽出弯刀切割开来,人手一大块腿子rou架在火上烤。 大小姐这会儿倒忙碌开来,从马鞍褡裢里掏出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双手抱着一大堆跑回火堆旁,呼啦啦全扔地上,随即一一拔开瓶塞,倒出些粉末酱汁之类到无月那块rou上,把rou里里外外揉捏一阵、将佐料抹匀,这才重新穿上树枝架到火上烤,柔声说道:“无月,你的这块大姊替你烤。” 无月点点头,伸手接过大姊那块,用手拿着翻烤起来。去年的逃亡生涯他没少做这等事儿,手法倒也娴熟,见大姊在另外两块rou上只撒了点儿盐抹匀了事,奇道:“你们的咋不多抹点佐料呢?” 大小姐精心地翻烤着手中的狍子rou,随口答道:“我和雅琪可没你那么挑食,就这样挺好,原汁原味儿。” 无月问雅琪:“你们平时就这么吃么?” 雅琪看看大小姐又看看他,点点头说道:“盐在我们这可是稀罕物,通常贵族之家才有,更别说其他香料了,猎户们大多啥都不放就这样煮来吃呢。” 无月皱眉摇头,一副疼惜模样,“瞧你娇滴滴的模样,吃得如此粗陋,真是不可思议!” 大小姐撇撇嘴不满地道:“看来大姊这等粗鲁女子就活该吃些粗陋的食物喽?” 无月忙陪笑道:“我说雅琪妹子也包括大姊在内嘛,娇滴滴的大姊真是美啊~”后面一句是用女真语唱出来的,且表情夸张。 两位大小美人齐齐噗嗤一笑,娇滴滴?在座的包括大小姐在内,没一个相信! 大小姐烤好之后把rou递给无月,“喏,可以吃了。”随手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大口啃吃起来。 无月接过一看,表皮被烤得金黄,尚吱吱直响却不见冒油,试着啃了一口,但觉皮酥rou嫩,那个香啊!竟似从未尝过的美味!不禁心服口服地赞道:“我瞧大姊这手艺,啧啧!估计皇家御厨都快赶不上啦!” 大小姐心里喜滋滋的,含含糊糊地道:“少贫嘴,快用rou堵住你的油嘴滑舌!” 无月依言用rou堵住了嘴巴,却没啃rou,因为他看着大姊的吃相目瞪口呆!大姊那只狍子腿怎么也有两斤多吧?就这会儿工夫已消灭得干干净净,连脆骨都嘎嘣嘎嘣地嚼来吃了! 大小姐用树枝穿上另一块rou,正待拿到火上烤,见无月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自己,猛地想起什么,讪讪地放下那块rou,赧颜道:“今儿跑这么远的路,饿了,平时大姊可没这么能吃。” 眼见他啃着rou仍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活像欣赏怪物,不禁恼羞成怒,娇嗔不已地啐道:“瞧你那小样儿!担心往后养不起这么能吃的老婆么?” 无月心中暗笑,紫烟那么能吃,生下的女儿长大后自然跟她一样,我还真是大惊小怪,以前跟大姊一起时,她不知背着我偷吃了多少东西!当下埋头啃rou,越吃越香,那么大块rou竟也啃掉一半,满嘴喷香。 雅琪这还是首次确认表姊弟俩的关系,心中若有所悟,好奇地左右看看两人,却也没说啥。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无月白天与大姊和雅琪出游,晚上先安抚大姊,随后做贼般摸进夜弥夫人屋里,与她颠鸾倒凤。或许家花不如野花香还真有道理,跟她在一起射得汹涌澎湃许多。 夜弥夫人献身于他,起初是忍辱负重为救雅丹,渐渐也迷上于他欢好的无尽销魂滋味,已有些离不了他,夜夜盼君来。 雅琪初潮不久,正处于最富于幻想的怀春时节,与无月耳鬓厮磨这些日子,蒙他百般怜惜,午夜梦回,渐渐出现梦中情郎的影子,潇洒出尘、英俊不凡,牵着一匹披红挂彩的大白马笑吟吟地向自己走来。爱在她心中不知不觉 地发芽、茁壮成长,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多情…… 初春寒夜,月隐星稀,布设温暖舒适的屋里一灯如豆,雅琪坐在桌边看着烛火呆呆出神,幽蓝色火焰忽地弯腰、发出轻轻爆响,光焰随之明暗闪烁,好像那双深邃晶亮的明眸,每每看向自己便会发出如此异彩,总让自己心儿狂跳,好奇妙的感觉啊! 最近她每天都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入眠,然后就毫无例外地梦见他,五彩缤纷、浪漫温馨的二人世界,相依相偎,倾诉无尽相思,然后……清晨总是在无限甜蜜中醒来,唇儿尚残留一丝温热。她会脸红红地抱着被子赖床好一会儿,神思恍惚,想着待会儿马上又会见到他,心中便涌起一阵狂喜,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坏习惯。 有时赖床赖得太晚,听见他在院子里说话,心儿竟也会狂跳起来,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扑到他身边…… 坐久了有点累,她以手支颐,心中忽地没来由一跳,走到窗边撩开帷幔,但见院子里,那条令她魂牵梦萦的身影独立幽暗月色之下、正抬头望天,也不知在想谁?会不会……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夜里出来漫步,心儿顿时怦怦直跳。 那是无月,今晚大姊来了月经,不仅无法再找他行房,且心情烦躁,一口咬定说是他作弊,以至于没能怀上,气得早早地上炕睡了。他本打算早些去夜弥夫人屋里,她那成熟丰腴、充满母性的身子令他百玩不腻,可见斜对面雅琪香闺里还亮着灯,不知怎地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索性走到庭院中散散心。 他这会儿有空,不光是人有空、心也有空,正在思念他的北风姊姊,同时由雅琪联想到只小她一岁、杳无音讯的情儿,已经一年不见,不知她是否长高了些?若真是女大十八变,将来即便擦肩而过,自己还能认得出她么?这个邋遢兮兮的小炭头真是好奇怪,总令自己念念难忘、魂牵梦绕,还有丽儿,这些妹子中她最大,一定更美了吧…… “大哥还没睡?”娇脆的话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无月回头,是雅琪,桃腮染晕、星眸闪烁异彩,离自己大约一步多的距离,女真姑娘大多依父母之命出嫁,紫烟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