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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差点忘了,我给你买了束花,虽然你暂时看不见,但它的香味却很不错,你觉得呢? 啰嗦的女特工,如此盛情,哼,老子当仁不让了,给你一句的确不错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不过上次我老爸住院里,好多人来探望都买了这种花,或许这是探病专用的吧。 你老爸? 我老爸就是吴上校呀,他昨天刚刚升为准将,所以,你得改称呼了,只是不要用lsquo;那家伙就行了。女特工,不,吴小莹的话让我大听一惊。随即又直拍脑袋,吴明胜;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吴小莹;大一的老女孩,我怎么想不到呢?等一下,不可轻信这狡猾特工的话,她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吧,又打扮成吴上校的女儿了,想让我上当,没门! 女特工似乎从我短暂的沉默中猜到了什么,冷不防冒出一句:现在你很讨厌地面的人类吧? 是的,那又怎么样? 自从看了一场电影之后才这样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边问边想:你当然知道了,还不是你们这帮狗特工搞的鬼。 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女特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反过来调我胃口,气死了了。我对着空气点了点头,她便吹了起来:卡纳姆人不是木头做的,他们无时无刻不担心雇佣兵造反,此外,他们对弗洛狄的军队也不放心,所以呢,他们的科学家发明了一套催眠系统,每年对雇佣兵和弗洛狄兵搞一次催眠 催眠?那么说我现在是在梦游罗? 笨蛋,催眠是心理学术语,简单来说,就是让大脑神经受到外来控制,被催眠的人行为不能自主 更简单的说,我现在是个活木偶,对吧? 算你聪明,不过,卡纳姆为了让被催眠的那些兵保留个性还有随动性什么的,只对你们搞了局部催眠,按我老爸的说法,就是除了憎恨地面人、忠于卡纳粹姆这两条外,你还是原来的你。 我明白了,其实他们让我们看电影就是让我们被催眠。哼,那部电影仅仅是起一起到暗示作用,事实上,在你们看电影的房间里,装设了催眠电波发生器,催眠电波与作为暗示的电影共同作用,就达到了长期局部催眠的效果。 是这样 被吴小莹牵着鼻子谈到这里,我已无话可说。只好暂且承认他不是来收拾我的卡纳姆特工,不过,总得留点底吧,先听听下面她怎么说,再做决定不迟。 卡纳姆人的办法的确很妙,而且还挺有效果,不过,却偏偏对我老爸没有用。你老爸有特异功能? 对啊,我那有特异功能的老爸和他天才的女儿经过三年的努力,终于找到了破解卡纳姆人催眠术的最有效的办法。 那个天才的女儿是你jiejie还是meimei呀?不知为什么,像傻瓜一样说出这种注定要遭到反击并且毫无意义的话来,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聊的,讨厌。 笨蛋,新自由党的党首居然会听不出来吗,告诉你好了,那个天才就是等一下!我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打断她的话,你怎么知道新自由党的事,知道多少,快说! 别那么紧张嘛,我们是自己人。 自己人?或许事情转折得太快,大脑竟一片空白。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老爸干这一行已经二十年了,他的组织叫解放党,党员遍布各雇佣军师团、舰队、航空队。很早的时候,我老爸就盯上了你,准备找个机会拉你入党。你在地下的事,我老爸了如指掌。原来如此。吓我一跳,真是新手碰到老手,不得不甘拜下风。 要你加入解放党,得先把你的催眠状态解除。 怎么解除?此时我已下定决心,准备排除万难,不但我自己加入解放党,还要把新自由党其他七个人一起拉进来。 很简单,只要听了这盒磁带,你的仇恨人类的心理会很快消失,不是吹牛,这可是我的独家发明。 照着吴小莹说的,把她带来的磁带放进耳机听了一遍,只觉得头脑一阵轻松,随即那久别的雄心壮志涌上心头,似乎有一种凝固在大脑中的东西被击得粉碎,人类的美丽可爱之处如一股清新凉风从密闭的容器中冲出,没有任何阻碍了,我要自由思想,我能自由思想,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我?我把这些感受都告诉了吴小莹,她沉吟了一会儿,便说:看来卡纳姆人的催眠术对人的个性还是有一些压抑作用的,至于说你已经恢复到受催眠前的精神状态,这种说法不太恰当,因为在你受催眠后,你有可能产生一些与受催眠内容无关的心理,这些心理是无法用反催眠声波消除的 够了,我的心理学专家,管它恰不恰当,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加入解放党的手续什么的你先给我给我说说吧。 手续很简单,我老爸差不多都办妥了,你只要在这指纹记录仪上留下指纹就行了。吴老头想的还真周到,我要不把那七个家伙一块拉进来还真对不起他。事情很快就OK了,我和吴小莹商定,我伤好后打电话到她学校通知她,她会选好时间地点及方式同我联络,反催眠声波磁带由我带回军营为其他新自由党成员解除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