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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大卫回答,还有什么? 我们在形态学数据库里有一个父系语言档案,文件号为: AAP1290B。我想针对这个数据库做一个详细的比较分析。用10%的差异极限进行分类比对。 了解。 最后一件事,聂鲁达说,昨晚我彻底审查了文本的第一部分。你有没有对打印出来的数码人工制品部分做笔记? 是的,它们非常奇怪。 它们实际上是人工制品还是一个独立的语言结构?聂鲁达问。 我们在其它打印机上做了标准质量测试,并且严格地每次都复制结果。它们不是,从技术上说,是数码人工制品,尽管看起来确实像。 ZEMI的解释呢? 我们认为这是一个不同的语言结构。 数学么?聂鲁达问。 目前还不知道。数学,音乐和几何列于我们名单之首,但是还不能最后确定出来。 我们需要把这些包括进我们的语言分析进程里。形态学数据库包括了简化的音乐和数学表格。我相信你能把它们定位。 我们已经做了,大卫咧起嘴,露出不太难以捉摸的笑容。 很好,聂鲁达说,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些了,大卫。感谢你在这上面的帮助。哦,还有,我猜一旦有了分析结果你就会联系我。能估计出时间吗? 今天下午我会给你一些。 多谢。 好说。大卫说。 监控器屏幕恢复成正常的黑绿色,聂鲁达突然感到自己在会议室里很孤独。他收拾起文件并整理了一下房间。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他改变了路线经过15的办公室,希望日光浴室没被用于秘密会议。他眼睛需要里填进一些自然风景,一些他实在太渴望去寻找的、被创造者之手弯曲的东西。 * * * * 你干吗那么小声呢?萨曼达轻声问。 为了谨慎,聂鲁达说,我们可以坐我的车,然后我过一会儿把你放下来。 好的,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开车跟着你。 不用,这样就好。我宁可我们进同一辆车里,这样我们就可以谈话了,聂鲁达回答,不管怎么样埃文斯也会知道的。 聂鲁达和萨曼达向门卫挥手道晚安后穿过双层门。现在是傍晚,聂鲁达隐隐地感觉到头疼,而且好像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萨曼达白天早些时候给他留了条紧急口信,但是他太忙而无法见她。ZEMI已经完成了比较分析,并且数据耗费了他大半个下午和晚上的部分时间。 他对消息感到麻烦的是萨曼达传口信的语调,还有她发现了一个用到中央族类术语的文件。 两人上了聂鲁达的本田轿车,驱车穿过前入口安全门的时候,他们感到特别奇怪。一名叫柯蒂斯(Curtis)的年老守卫从岗哨玻璃窗后向他们招手,但是之前并没仔细察看聂鲁达身边的乘客是谁。聂鲁达认识柯蒂斯快二十年了,但是信任对埃文斯的安全小组这群被精心培养成偏执狂的人来说可不那么容易。出于最坏的情况。 当他们穿过最后一道安全岗12个悬挂在建筑群入口,安装在金属拱门内的秘密摄像头以后,聂鲁达显然放松了下来。那么,你找到的文件是什么? 我被做了MRP,是不是?她没理他的问题,说道。 聂鲁达瞥了一眼萨曼达的脸,然后将视线注视到前方路上。他讨厌说谎。你为什么认为你做了MRP? 求你了,老实告诉我吧。她恳求道。 萨曼达的红发被落日的光辉映衬得更红。她穿着无袖的及膝白棉装,上面镶嵌着闪光的绿松石。 聂鲁达有规律地扫描着后视镜,他的自我强迫出于阻止不住的原因浮出了头脑表面。他责备自己的专心程度,因为头疼和工作时间的长短不定使他的专心程度在逐渐减弱。 他强迫自己看起来放松、听起来也满不在乎的样子,准备利用他受过的训练来回答她的问题。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真实地,我也许就危及了计划的安全。这会给我们两人的记录沾上污点,并且需要做严重的补救。 他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看自己的话是否对她产生了效果。她的眼睛是闭着的。 当我被聘到这里的时候,她说,布安森向我保证的一件事就是,我根本不用担心任何人滥用或虐待我的特殊能力。伦理上的窘境他们曾经提到的也会因为我的加入和合作而解决掉。 她睁开眼睛盯着聂鲁达。有人对我说谎。我被从这个计划中除名,而有一些原因是我不完全知晓的。她停了一下,手有些颤抖。我知道我被做了MRP。 究竟是什么让你得出这个结论的?聂鲁达问。 对于他的逃避,萨曼达叹了口气。今天下午我正整理我的计划笔记。在我计划书的空白处,我看见潦草的我的手迹一小句话:中央族类是7个ETC遗址的建造者。 聂鲁达感到一阵刺激冲进五脏六腑。他精神上挣扎着恢复过来。萨曼达,也许你正在对你写的推测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