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又跟拯救的男配HE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85页

第85页

    他大伯这样的,已经是清心寡欲的典范了。像他阿爹这样守着去世的夫郎坚决不续弦的,简直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虽然沈元答应过他,不会亲近别的姑娘和哥儿,可他心里其实很清楚,那些都是不作数的。或许是沈元太会甜言蜜语了,每次来信都哄得他心花怒放,让他忘了他也是一个普通男人,甚至还是个风流浪荡子……

    现场安静了数十息,沈望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当然,只有承悦生下的子嗣,才是我们沈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可不是只有魏承悦生嘛,他儿子根本就没想娶别的人!

    不过这些就不用说了,大庭广众说出来,他们家元元不要面子的啊?

    魏广松了口气,“如此,我就放心收下亲家公的聘礼了。”

    现在特殊时期,沈望也没有讲究那么多,直接把聘礼带过来了。魏广这么说,显然默认了他的做法。其实父子俩肯亲自上门,带着几百人深入魏家腹地,已经是极大的信任了,魏家也没什么可挑理的。

    沈望连忙端起酒杯,“能跟魏将军结亲,是我沈家的福气。来,这杯我敬亲家!”

    魏广也端起杯子,两人隔空对了一下,一饮而尽。杯子放下之后,现场一片叫好之声,气氛也重新热络了起来。

    可是魏承悦却高兴不起来,绷着一张小脸正准备起身离开,就看见沈元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恭敬地对着他阿爹道,“魏将军,我沈元当着在座诸位的面承诺,这辈子除了令公子,身边再不会有旁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江燕澜既不说娶,也不说纳 ,直接承诺再没有他人,可以说是把自己的后路都堵死了。

    沈望也有点吃惊,当然,江燕澜给他打过预防针了,他只是吃惊儿子会当众说出来。其实仔细想想,只养一个媳妇儿没什么不好的,省心又省钱。

    你说子嗣?他们沈家往上三代,哪个不是女人哥儿纳了一大堆,最后还是一根独苗继承香火。就算到元元这里没有继承人,他也有心理准备了。

    魏广和坐在他下手的魏谨锋惊喜地对视一眼,纷纷转头去看魏承悦——想不到他们家傻乎乎的哥儿/弟弟这么有本事,把沈元哄得非他不可了!

    特别是魏谨锋,他本来还觉得弟弟太过上赶着,现在再看,他弟弟这是傻人有傻福啊!

    他们倒没有怀疑江燕澜的真心,他要是想反悔的话,私底下跟他们承诺就行了,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

    古人跟现代人不一样,他们更重恩义,也更讲信诺。如果一个人的名声太差,就算他有再多银子,有点气节的人也是不屑追随的。

    当然,江燕澜当初带着魏承悦私奔,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多添一桩风流史而已,并不影响什么。

    现在他当众承诺不纳二色,旁人可能会猜他是为了弥补当初的错误,也可能是想笼络魏广父子。

    猜测肯定是有的。

    不过江燕澜不在乎,他就想让他的小恶犬开心而已。没看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小恶犬黯然的大眼睛都亮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①出自《触龙说赵太后》

    第49章 力大无穷的哥儿19

    江燕澜的一番承诺,直接把宴会的气氛推到了高点。

    魏谨锋端着一杯酒过来,大手对准他的肩膀拍了拍,力道一如既往的凶残,“沈元,今日有你这番话,我这个作哥哥的就放心了。来,这杯酒我敬你!”

    “大哥……”江燕澜脸上笑容僵硬,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接过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好,爽快!”魏谨锋哈哈大笑。

    黄德等对魏家军将领也纷纷过来敬酒,没一会儿就把江燕澜围了个水泄不通。沈三和沈四等人不可能光看着,连忙过来解围,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把好好的宴会搞得像市井酒馆一样……

    魏广早就端着自己的酒杯坐到了沈望身旁,沈望年轻的时候没少到处跑,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竟然聊得还挺投机。

    其实沈望不显山不露水的,酒量好得惊人,酒过三巡之后,魏广就差将他引为知己了。他和魏谨锋不愧是父子,一高兴都爱拍人肩膀,沈望终于体会到了儿子的痛苦,笑得龇牙咧嘴的。

    江燕澜作为今天的主角,是被灌酒最多的一个,到最后直接醉倒在了酒桌上,被下属扶了回去。

    江燕澜闭着眼睛横躺在床上,双耳红通通的,如玉的俊脸也泛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酒气,好似整个屋子都被熏得热了起来。

    江燕澜其实并没有睡着,他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准备再躺一会儿就起来洗漱。这是他在现代养成的习惯,只要当天应酬过了,回家就必须洗澡,不然身上驳杂的味道会让他很难受。

    可是还没等他起来,外间就传来了细微的开门声,门很快又阖上了。一个人踩着细碎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进了内室。

    那个人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然后蹲在床前给他脱起了鞋袜。

    江燕澜暗戳戳地勾起了唇角,并在对方脱完鞋袜,想要过来扶他躺好的时候,配合地挪了一下身子。

    那人站在床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等了一会儿,对方很快爬上了床,又过来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