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我成了师兄的云养崽在线阅读 - 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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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云浮岛的海域宽阔且没有尽头,遥遥看去,一艘船从远处飘来,船上站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她手里托着一个瓷瓶,微微福身:“各位公子,欢迎来到云浮岛。”

    “请各位上船,今日初试,将会在午时开始。”

    公子们逐一上船,其中一位公子四处瞅了瞅,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位姑娘身上。

    这位姑娘面带白纱,遮住了原本的容貌,可是也不难看出她艳丽的容颜。

    她和那少女一样身着白衣,可始终是比那少女多了几分惊艳。

    她像坐在树下抚琴的仙子,仅仅只是站着,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子多看了几眼,走到这位姑娘身旁:“姑娘也是来参加璋州大会的?”

    白衣女子神色微顿,刚要开口说话,一道黑色身影将他尽数掩了去。

    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挺直,他身着一件黑字,上面绣着金色花纹,他微微仰头,带地后面马尾微晃:“他是跟我来的。”

    这位公子还未看清,便见黑衣男人捉住白衣女子的手,直接将人拉到了身旁去。

    公子笑得促狭:“原来是内人,失礼失礼。”

    无止淡淡一笑,没说话。

    无止将任沿行拉进房里,带上了门。

    一进房里,他便把人抱在怀里:“待会到了岛上,跟紧我。”

    任沿行推开了他的手:“我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接着他道:“你真要去参加璋州大会?”

    无止应了声:“嗯。”

    前方烟雾缭绕,几只白色鸟雀从天空中飞过,留下七彩绚丽的弧度。

    “到云浮岛了。”任沿行推开窗户。

    抬眸望去,眼前是一座空中浮岛,浮岛之上,是一座白色的宫殿,这座宫殿整体呈干净的白色,白色鸟雀停在顶端,展了展翅膀。

    似乎是感受到了人的到来,鸟雀展开翅膀朝天鸣叫了一声,随后轻轻落在了地上。

    “不是说初试午时开始吗?”

    “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了。”

    几个公子焦急地互相对视一眼。

    任沿行垂下眼眸:“霜夜。”

    应声而出的是一把雪白的剑,剑在任沿行手中忽地变大,任沿行稳稳地踩在剑上,他看向无止:“上来。”

    无止直接跃上箭来,故作一副可怜状,凑近任沿行耳边道:“哥哥可要带好我了。”

    话落剑便飞了出去,无止抓紧任沿行的衣衫,感受风的狂掀。

    *

    云浮岛上生机盎然,唯独中间的擂台充斥着肃然的气息。

    擂台上站着一锦衣公子,他手握白剑,浑身弥漫着煞气。

    他脚旁是倒下的几个公子,那些公子面色痛苦,蜷缩在地上。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他是谁?”

    “以前璋州大会,都没有出现过这么厉害的人。”

    锦衣公子握着剑,他的眼里闪过常人不经察觉的戾气,瞳孔在一瞬间变得漆黑可怕,却在瞬间消逝下来。

    转过脸来,他又恢复了平常的瞳孔。

    他的眼里志在必得,锐利的目光扫过台下众人:“还有人吗?”

    台下考官翻着花名册,额头上冒了些汗:“有是有,不过这个人,没来。”

    锦衣公子冷冷一笑:“临阵脱逃,也不是什么好汉。”

    话落,便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在了擂台前。

    来人戴着面纱,看穿着似乎是个女人,他脚踩白剑,白剑御风而行,似乎要和他融为一体,然后在众人面前构成一副美地不行的画。

    旁边的树叶也未侵染这副画。

    他如玉的手一伸,那白剑便幻化进他的掌心,化为一丝尘灰,随着风散去。

    面纱之下的面孔虽不太看得清,可那下颌线曲线却漂亮地紧,有着女性没有的锋利,又夹杂了几丝难得的柔美。

    众人看得一惊,只是一眼,便已沦陷。

    连台上的锦衣公子也看得一愣:“姑娘也来参加璋州大会?”

    “姑娘”向他看过去一眼,仅仅只是一眼,便让人感觉到了森然的冷意。

    看得众人一愣。

    更让人惊讶的是从这姑娘身后走出来的黑衣公子,他束着高高的马尾,眉眼一挑:“我就是这最后一个人。”

    “怎么样,这位公子,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

    锦衣公子中的戾气又再次升起,他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血色,手中剑誊起血色的剑风,蓄势待发。

    无止也不怠慢,直接落在了锦衣公子面前。

    锦衣公子打量了他会儿,嘲讽地勾起一丝笑:“你连配剑都没有,还敢和我打?”

    无止试图唤起自己的配剑,结果半天了,都没有半点反应。

    锦衣公子嘲讽地笑了笑。

    台下众人一片唏嘘,都觉得无止这个半路出现的人不靠谱,连个配剑都召唤不出来。

    任沿行冷冷地刎了人群一眼,手中却汇起道微妙的灵力,随着灵力的汇集,一把通身雪白的剑出现在空中。

    无止正思考着怎么做,突然觉得手上一重,低头看去,霜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手中。

    霜夜四周散发着寒气,这把剑威力极大,若是被刺上一剑,不死则残。

    这把剑尤为认主,他终身只认定任沿行一个主人。

    可是这把剑现在安安稳稳地躺在无止的手里,仿佛无止是他的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