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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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书肆,细细挑了几本史书买下,归途看见一家卖金银首饰的店铺,进去看了一遭,把所剩银钱买了一只金钗,揣在怀中。 第5章 阳谷县都头武大 待归家时,天色已暮,潘金莲也不点灯火,独自在暮色里坐着,看见曹cao回来,如梦初醒一般,道:“大郎回来了,饿了吧,奴家这就去做饭。” 曹cao放下书,拉着她手道:“不忙。” 从怀中取出金钗,戴在她发髻里,端详一回,笑道:“美人也须妆扮,可惜吾如今困顿,不然以你容貌,须衣着锦绣,佩戴八宝,方才得宜。” 潘金莲摸着金钗,不由百感交集,流泪道:“奴家以往想买支银钗,你尚说我不会度日,如今这般金钗,怎也舍得买给我。” 曹cao正色道:“以往你是升斗小民之妻,现下你是孤的女人,其中道理,自然不尽相同。” 潘金莲破涕为笑道:“要休我也是你,要宠我也是你,却不是作怪。” 说着便去淘米做饭,看来一支金钗的确使她心情大好,一边忙碌一边轻轻哼唱小曲。 曹cao点起油灯,把那些史书匆匆翻阅,暗忖道:“丕儿果然当了皇帝,还给我追封个武帝,魏武帝,呵呵,可恨丕儿胸襟有限,不能容纳兄弟,若肯重用黄须儿,岂会给司马氏做大?司马懿鹰视狼顾,孤果然不曾错疑他,他儿子篡了大魏基业,莫非便是我家篡汉的报应?” 及看到五胡乱华,衣冠南渡,不由大怒:“胡人怎敢如此!哼,司马氏的后代如此不堪,竟让胡儿呼啸中原,恨煞吾也,若使雄兵在手,吾当尽灭其族。” 气愤愤一直看到隋唐一统,方点头道:“这李世民倒是个雄才大略的帝王,不过杀兄囚父,亦非大丈夫的勾当。” 再看到武周篡唐,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后宫当政,已是牝鸡司晨,大为不祥,谁知这个妇人竟然做了皇帝,当真是千古奇谈,偏偏还做得不错。” 暗自想象武曌其人,该是何等韵味,一时不由心痒难挠。 待看到五代十国,辽宋并立,不断摇头:“大秦,大汉,大唐,九州一统之国,称个大字倒也罢了,区区宋国,不能吞辽灭夏,还要奉送岁币以买平安,也配称大?” 越想越气,将书一掷,大骂道:“后人无能!吾辈‘一汉当五胡’、‘虽远必诛’的雄风,难道他们都已忘尽了么?本想着宋皇若是雄主,吾今生当个忠臣又如何?可如此不堪之徒,又岂配曹某效命?” 正狂怒间,忽然家门被人踹得砰砰有声,曹cao提起剑,开门一看,门外乃是二三十条汉子,个人手上执着木棍、铁叉,呼呼喝喝道:“武大,你得罪贵人,今日便是你死日。” 曹cao喝道:“西门庆让你们来的么?” 那些人面色一变,叫道:“我们不认识什么西门大官人,我们乃是梁山上的好汉,闻你不义,特来除害!” 曹cao大笑道:“梁山好汉来讨伐我一个卖炊饼的?当真好大手笔。”他高呼道:“四邻且为我作证,这些人乃是盗伙强人,进县城打家劫舍。” 那些人喝道:“你喊破了喉咙,也无人敢来救你,乖乖受死吧。” 潘金莲在门内听见动静,跑到门口一看,唬得脚软,伸手使劲去拉曹cao:“大郎快关门。”又嘶声尖叫道:“来人啊,报官啊,强盗杀人啦。” 曹cao摸了摸她脸赞道:“这般回护吾,才有些好妇人的模样,不过不必担心,我早料到那西门庆不肯乖乖交钱,故买得此剑在手。” 说罢将潘金莲往里一推,右手拔出剑,跃出门去喝道:“不怕死的便上来!” 那些人见他身形矮矬,手中提着明晃晃宝剑,纷纷大笑:“三寸丁骨树皮,你这是要唱大戏么?” 一个人执了棍,劈头就打,曹cao纵身向侧面避开,手中长剑一挺,刺入那人心窝。 余者大惊,纷纷嚷道:“武大郎杀人也!”一个个挺叉舞棍,四面乱打,曹cao哪里在意,矮身一蹿,冲进人群中,但见青光凛冽,伴随着鲜血惨叫,断手断腿连绵落下。 曹cao少年时也曾当过游侠,一手剑术传自高人,又经实战千锤百炼,岂是这些混混流氓所能匹敌? 几个呼吸功夫,已杀死六人,砍残七人,余者见他如此勇猛,惊得一哄而散。 可怜曹cao腿短,又无坐骑,追击却是有心无力,在尸体上擦拭了宝剑,还入鞘中。 这时邻居们方敢战战兢兢开门,见横尸满地,都唬得屁滚尿流。 曹cao喝道:“诸位高邻不必惊惶,这些盗贼进犯县中,杀之无过有功,都随我抬了尸体,去县衙请功。” 见他雄赳赳站在街心,那些邻居们方才去了惧意,一个个呼朋唤友,须臾间聚集起数十人,抬起这些死伤之人,直往县衙而去。 一路上消息哄传,惊动全县,都道是“盗伙进犯本县,神人护佑,上了武大身体,使飞剑杀伤数十人。” 及至县衙时,已是人山人海,打起灯笼火把,恍若白日一般。 那姚文卿、赵仲铭、胡正卿之流,一个挺胸叠肚,逢人便夸说自己等人如何临危不惧,恶战贼寇,说得活灵活现。 曹cao也在众人谈论中,知道了梁山是个什么样的所在,眼珠微微一转,立刻讨纸笔写了一纸状子。 写的是:“本县富户西门庆,久有不臣之心,暗蓄死士。某月某日,西门庆私通梁山贼寇,里应外合攻入县城。县尊事先闻报,令义士武植引众壮士预先埋伏,待敌寇至,鼓噪杀出,县尊亲自冲阵,高呼‘报答官家何惜一死’,军心愈振,贼寇气衰,大溃而去,遗尸若干云云……” 不多时县尊开衙,众人一拥而入,递上状纸,并贼人俘虏、尸首、兵器等物。县尊一听击溃了闯入县城得梁山贼寇,不由又惊又喜,再一看状纸,更是喜上眉梢,满脸振奋。 连忙审问,那俘虏们供说,自己等人皆是诸村市痞,因西门庆使了钱财,让他们来杀武植,诈称梁山盗匪。 县尊一听,喜意去了大半,曹cao冷眼旁观,忽然高声呵斥:“胡说!尔辈分明就是梁山贼寇,你是‘神刀’李四,你是‘阎王叉’张三,他是‘一棍打塌山’王五,那个没了脑袋的是‘一拳断碑’周六,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凶徒,你等分明就是和西门庆那厮内外勾结,要先打阳谷县,再打东平府,然后立国叛宋,你们梁山的大头领、大头领……” 他正欲杜撰,知县提醒道:“‘托塔天王’晁盖!” 曹cao顺势接道:“不错,大头领‘托塔天王’晁盖自立为大梁国王,封西门庆那厮做一字并肩王,这些情报,县尊明镜高悬,运筹帷幄,早已打探得清楚,安排下吾等义民做伏兵,先败汝梁山,再剿灭西门庆,抄了他的万、贯、家、私!你等还想隐瞒么?” 第6章 武大抄家西门府 县尊愈听眼神愈亮,一拍桌案道:“对极!本县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拿你这干叛国逆匪。你等这般凶顽,不狠打如何肯招?左右给我加力打这厮们,打死勿论。” 左右衙役如狼似虎扑上去,一套棍法将几个残废直接打死,捏起手指头按泥画押,坐实了呈堂证供。 有几个和西门庆素来交好的县吏看得目瞪口呆,不由想道:“是了,县尊老爷任期将近,得了这注剿灭反贼的军功,再加上西门大官人这份家私,岂不是前程无量?” 曹cao又从怀中摸出文契、欠条,亲手捧着递给县令,低声:“县尊大人,西门庆抄家之前,可否先容小人取回他所欠的五千贯债务?” 县令把眼一扫,文契和欠条上清清楚楚写的都是一万贯,不由目视曹cao:“五千贯?” 曹cao点头微笑:“不错,其中小人的本金乃是五千贯。还有大人借给小人的五千贯,也一并在内,回头便当奉还。” 县令眉开眼笑:“不错不错,你是一个信人,有道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他满脸激赏地打量着武大,连连点头:“武植,本县久闻你是打虎好汉武松之兄,果然兄弟二人都有非凡才干!那武松已在本县做了都头,你今番杀贼有功,谋略不凡,也做一个都头吧!便由你带人,去抄了那西门庆的家私,取回所欠,其他如、实、报、上,可能办好?” 曹cao抱拳道:“蒙恩官信重,武某赴汤蹈火也要办好这桩差。” 县令大喜,当下点了二十名土兵、十名衙役,尽数归曹cao统领。 曹cao领了抄家公文,带着三十名部下雄赳赳出了县衙,走到僻静处,停下脚步对众人说道:“西门庆那厮,数十年欺男霸女,吃下肥肥一份家私,十辈子享受不尽,偏他不知足,竟勾连强人,想要洗劫本县,供他一人受用,浑未把乡亲们性命放在心中。” 三言两语,勾起众人敌忾之心,那三十人听了都不由愤恼。 “幸好本县县尊智慧不凡,识破他的诡计,击败了梁山贼人,此次派遣我等兄弟去抄他府邸,大头自然要上交国家,但兄弟们辛苦一场,总要油一油嘴,这件事尽在武植身上,管教众兄弟都能过个肥年。” 几句话,再激起众人贪财之念,一个个眼中都冒出绿光来。 这些土兵衙役,本来就很服气武松勇猛,此刻见武松的兄长这般“体恤部下”,哪个不肯效死力?一时士气大振,齐齐叫道:“全听武大都头安排。” 县里如今两个武都头,自然要区分一下,一个武大都头,一个武二都头,相得益彰。 曹cao问清西门庆府邸格局,当即令一个老成的衙役,带十人绕道后门守把,余人则跟着他自正门攻入。 西门庆安排人去杀武大,等了半天,只等回来十余个残兵败将,一个个魂飞魄散,哭喊着武大神勇难敌,惊得西门庆目瞪口呆。 随即又有人来报,道武大报官,称西门庆勾结梁山造反,更是把西门庆唬得失魂落魄,连忙派出心腹家人,去求告那些相熟的县丞、县吏等。 正热锅蚂蚁般乱转,忽然前门一阵喧哗,武大领着二十人径直闯入。 西门庆强打精神,撑个拐来到大堂,骂道:“武大,人家屋里各有内外,你闯入我家作甚?” 曹cao笑道:“西门庆,吾乃是阳谷县武都头,汝勾结梁山叛贼意欲造反的事情发了,吾此来正为抄家拿人!” 西门庆听了愈发惊惶,大叫道:“你这厮诬陷我?我放着富贵日子不过,好好造什么反?” 曹cao大笑道:“大约就是吃饱了撑的吧,拿人!” 西门庆虽然惊慌,却也知道绝不能落入对方手上,扯把椅子砸出,回头就往府中跑。 曹cao躲开椅子,喝道:“追!” 双方一追一逃,西门庆虽拄着拐,毕竟熟悉府中地形,一溜烟逃到后院,那十几个被曹cao杀退的人都藏在此,见西门庆来到,纷纷问他:“大官人,外面情形如何?” 西门庆骂道:“被汝等蠢材害死也,汝等说什么不好,偏要自称梁山贼寇,如今人家冤我勾结梁山贼寇,这是抄家灭门的大祸事。惟今之计,只有冲出阳谷县,去汴京寻蔡相爷为我做主。” 西门庆为了勾搭蔡京这条线,年节寿诞一次不落,不知送出了多少银钱,此时总算有条退路。 那干人听了激动不已:“大官人竟有这层关系?蔡相爷若肯出面,何愁不能还我们清白。” 西门庆拈条朴刀在手,点头道:“话是这般说,只是得先有命见到。” 拿了武器,他胆气也是一壮,心道那武大不过蛮勇凶狠,老子自幼习武,他又岂是我的对手?大喝道:“都随我杀出去。” 带着一干人气势汹汹往回走,在花廊里双方撞个正着,西门庆喊声“杀”,拄拐扑上,曹cao自然丝毫不畏,仗剑大步来迎。 西门庆盯着曹cao脚步,算计着他的冲势,忽然将拐棍弃开,大喊一声,双手握刀全力劈出。 谁知曹cao步伐骤停,这一刀几乎擦着面门劈空,当的砍在地上,西门庆急待收刀,曹cao一步踏住刀背,长剑横荡,西门庆缩手略慢,一只右手已是齐腕而落。 他本来就站不稳当,手一断,又痛又怕,一跤坐倒在地,曹cao哧一剑刺入西门庆咽喉,西门庆张了张口,眼中闪过一片悔意,双眼一闭,就此了账。 曹cao拔出剑来冷笑不已:“这些梁山贼寇,一个不留!”当先抢上,长剑左挑右劈,连杀两人,余者无不骇绝,转身就跑,后面土兵们一追,柳叶枪、素木枪、笔管枪只顾乱扎,须臾便已杀尽。 曹cao望着满地横尸,哈哈大笑,传令道:“来十个人,将这些尸首全部拖去前堂,其余人,把西门庆合府人口尽数带到前堂,然后细细搜寻,所有财物、田契一件不许少,尽数搬到前堂,一并算取分配。” 这干土兵见他杀伐果断,剑法凌厉,无不敬畏,齐声应是。 曹cao自去前堂高坐,没多久,面前已多出一堆活人,一堆尸体,一堆高高堆积的财物。 西门庆府中约有二十来个家人,其中大半都是仆役,侍女,厨子之流,还有几个姬妾,曹cao令人先将之和死尸一起解去县衙,由县尊发落。 然后计算产业,算到半夜,得出结果:阳谷县中宅邸、铺面,值银四千五百两;在东平府也有几件店铺,一处小宅院,值银两千两;田亩若干,值银三千三百两;生药铺中所遗药物货品,值银七千一百两;家中所藏的古玩珠宝,值钱九千五百两; 其余皆是浮财,库中搜出金元宝五百两,银元宝四千两,铜钱八千三百贯,上好的锦帛绸缎百余匹;大厅地板起开,地库中搜出银铸“没奈何”二十二个,每个重二百斤,合银七万四百两; 此外还有放贷的文契,放在外面的银钱不计利息,单只本金,便值银一万二千三百两。 全部身家加在一起,合计十余万之多。 第7章 有财大家一起发 这时西门庆府中活人,只剩曹cao和三十名土兵衙役。 曹cao先看五百两金子,都是十两一个的元宝,共计五十个,他取出四十,自家先取十个,剩下三十个,令三十人各取一个。 土兵衙役们都呆了,他们指望的发财,也不过是一人到手几两白银,有个十两二十两,已是做梦都要笑出声,何曾指望过黄金?有些人更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大金子,甚至不敢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