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500节
书迷正在阅读:嗜血秘密、他们对我饿意值100%[快穿]、快穿:嘘!要乖!疯批手里有锁链、快穿:让你当炮灰,没让你撩病娇、我们打野似鸽神手[电竞]、我家中单很柔弱的[电竞]、空白页、假少爷只想搞学习、这功德,我要了!、灵境行者
又有瓦剌哈迷、西尔达二将,领两千余人,自侧翼袭击,正逢索超、王定,索超大喝一声,飞马扬斧,便砍向瓦剌哈迷,殊不料瓦剌哈迷却是个奢遮的—— 此人身材,九尺有奇,力能抗鼎,气可吞牛,手中一条碎金混铁棍,重八十余斤!若只这般,也看不出此人有多厉害,此人在原时空,却有一顶绿帽,最能彰显出他的本事。 原来金国后面有一位荒yin无道的皇帝,唤作完颜亮,乃是完颜宗干之子,此人有一个大志,便是“无论亲疏,尽得天下绝色而妻之。”这完颜亮藏有一本秘本,叫做《洞房春意》,凭此练成一身鏖战本事,号称天下无双。 这完颜亮又有一个堂姐,叫做什谷,年轻时乃是绝色,嫁了一个丈夫,便是瓦剌哈迷,瓦剌哈迷引为体格过于雄壮,每夕必御十姬,不然则满身抽彻难熬,必须提掇重物,以泄其气。 什古有这般雄健丈夫,胃口也养得大了,后来瓦剌哈迷战死,完颜亮趁机霸占了堂姐,使出周身本事,问什古感觉如何?什古笑道:“可谓善战,憾根具少弱。”意思是花招挺多,家伙忒小。 又特意道:“瓦剌哈迷之具,大异于是。”完颜亮大怒,赶了此姐出宫。 如今行军两三日,身怀巨棍的瓦剌哈迷正满腔力气难泄,挥舞起巨棍,劈头盖脸砸将下来,索超虽勇,也自难当,只办得遮拦招架,眼见险象环生。 “小先锋”王定见索超不敌,大是惊骇,一杆枪使得风声嗖嗖,恨不得一枪扎了对手下马,好去相帮索超。 然而西尔达这员将,本事也自非凡。 此人生得面如火炭,两道板刷眉,一部络腮胡,手使熟铜大长刀,武艺精熟,同王定大战五六合,王定本不如他,偏又心急,吃西尔达捉住破绽,一刀劈翻下马。 索超和王定感情甚笃,见折了王定,顿时急性子发作,大吼道:“狗贼,岂敢伤我兄弟!”竟冒然弃了瓦剌哈迷不顾,奋力来杀西尔达。 瓦剌哈迷怒哼一声,正要下毒手砸死索超,忽听一声弦响,背后早中一箭,射得身子一晃,回头看去,正是庞万春及时发箭相救。 只是瓦剌哈迷力大,穿得三层甲胄,“小养由基”箭法虽精妙,射透三层甲,入rou不过几厘,这等小伤自然不在话下,反惹怒了瓦剌哈迷,弃了索超不管,拉转马头,要去杀庞万春报仇。 庞万春见他杀来,先还不慌,一箭一箭射出,瓦剌哈迷瞪着双眼,一棍一箭,都把箭矢格了开去,及至近前,庞万春这才慌神,连忙取枪在手同他交战,不过三合,瓦剌哈迷一棍横扫,庞万春大叫一声,长枪脱手飞出。 好在他反应敏捷,枪一脱手便知不妙,毫不犹豫滚鞍下马,只听噗得一声,却是坐骑被瓦剌哈迷一棍子砸得血rou成泥,四下爆开。 庞万春唬得扭头就跑,瓦剌哈迷紧紧追赶,眼见正要追上,斜刺里鸾铃惊响,马蹄如雷,一条方天画戟挟雷霆之势刺来,瓦剌哈迷连忙把棍子一架,当的一声,震开画戟,喝道:“好气力!我乃瓦剌哈迷,来将通名!” 便听一员大将厉声喝道:“金狗,认得我方杰么!” 庞万春这一下,真是如闻仙乐,回头大叫道:“方杰小心了,这厮武功高的吓人!” 方杰呵呵笑道:“武功再高,不信他高的过我!” 分心一戟,刺向瓦剌哈迷,两个你来我往,大战在一处! 第762章 飞天驼龙寻人噬 方杰此人,年纪也不大,一条画戟,却使得荡气回肠,乃是一等一的虎将之资。 如今撞上“双棍将”瓦剌哈迷,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个戟来棍往,厮杀在了一处。 索超那边,则是和西尔达战成一团,斧子起,大刀落,叮叮当当,打得火星四溅。 于是右翼两军,就此僵持住了。 至于左翼,亦有一支金兵杀来。 领军的战将,乃是女真迭里部的三杰,斜卯胡麻谷、斜卯阿里、斜卯爱拔里! 这三个人乃是叔侄,叔父胡麻谷,两个侄儿阿里、爱拔里。 三人之中,胡麻谷、爱拔里倒还罢了,虽是勇将,但金人中骁勇之辈极多,也不算着实出众。唯有这个斜卯阿里,格外不凡。 原本时空,此人乃是金国载于正史的六大熊罴猛士之一!《金史》一笔写得分明: “斜卯阿里、突合速、乌延蒲卢浑、赤盏晖、大抃、阿离补等六人,皆收国以来所谓熊罴之士、不二心之臣也,其功有可录者焉。” 此人十七岁上阵,尝于高丽作战,一日之内,三破高丽,勇冠全军。 征辽之役,屡建奇功,宾州之战,率领一百余骑兵,裂衣为帜,杀退数万辽军,先后立头功十余次,后来亦在衍庆功功臣之列,一度封王,后降为韩国公。 今日撞阵,正是斜卯阿里居中,叔父胡麻谷,兄弟爱拔里分据两翼,三个猛将并肩当头,一路杀得波开浪裂一般。 袁朗见他来得凶猛,大喝一声,舞起双挝,便去迎敌。 刘唐、邓元觉怕他寡不敌众,奋勇上前助战,三个对三个,捉对儿厮杀。 斜卯阿里的兵刃,乃是一条一丈四尺长的镔铁铲,运转开来,招数大开大合,袁朗使得双短兵,几番欲抢入近前而不得,被他重拍狠砸,一时竟压制在了下风,袁朗一生好强,心中不由大怒。 如此战了二三十合,邓元觉兴起,使个“罗汉撞钟”,避开了胡麻谷的大刀,跃起身来,一头撞在胡麻谷战马的颈子上,那马儿嘘溜溜一声悲嘶,横着跌出五六步,邓元觉顺势一杖,打在胡麻谷腿股上,胯骨都砸得粉碎,胡麻谷痛不可挡,怪叫一声,策马扭身就跑。 邓元觉也不追赶,回身就助袁朗战斜卯阿里,他两个一个马上将军,一个步下好汉,两条钢挝,一条禅杖,一上一下此起彼伏,这才将形势搬回,反将斜卯阿里压制住了。 又有萧怀忠、高召和失两个撞阵,这里梁红玉、冯玘上前抵挡,梁红玉一口大刀,不逊须眉,抵住萧怀忠大战,高召和失则同冯玘两个厮杀。 冯玘当初乃是田虎麾下团练使,同老曹作战,寡不敌众遭擒,就此降顺,因他使得好双刀,舞开来时,风雨难透,故此得了“铁栅栏”名号。 然而高召和失亦非寻常战将,此人本是渤海人,世代都做辽国武将,生他下来时,有人算测八字,称他克父,其父听了不喜,便欲杀之,其母得知不忍,令人将他送走,私养在外祖父家中。 他这外祖,也是武人,怕外孙没有父亲眷顾,将来不好立身,遂把一身武艺悉相传授。 如此过得多年,女真造反,辽国点将征伐,点到了其父高六哥,高六哥怅然道:“吾子若在,可替征战。憾之,憾之。” 高召和失听说此事,不念旧恶,归家认父,真个替其从军出战,首战便是于出河店会战女真。 出河店一战乃是有名的恶战,女真以三千七百人对辽军十万,阿骨打等一众头领,尽数披甲冲锋,杀得辽军兵败如山倒,兵将争相逃命,唯有高召和失一人死战不退,连斩女真数十人,如磐石立于浊浪。 阿骨打见了大喜,指其人道:“此勇士也,吾欲生擒他效力,都不许射箭。” 其时情景,便如当年老曹见赵云无二。 所不同者,赵云因老曹不许放箭,趁机杀出重围,斩曹将五十余员。 高召和失却没能逃走,被阿骨打引十余猛将合围,一番大杀,果然把他横拖倒拽,生擒下马,阿骨打亲自解缚招降,高召和失为其威仪所动,自此投效麾下。 咱就是说:冯玘那两口刀,虽然颇有独得之妙,但撞上这个阿骨打版赵子龙,能有什么好下场? 高召和失一条枪使得神惊鬼怕,不出十招,杀得冯玘一身冷汗,心慌要逃,高召和失岂肯相容?手起一枪,刺冯玘下马。 梁红玉这厢同萧怀忠战得手平,忽见折了冯玘,不由慌乱,好在高召和失心高气傲,见梁红玉频频看向他,哂笑道:“你这婆娘倒有趣,难道怕某家同萧招讨并你一个婆娘?” 说罢自家一拍马,杀转别处去了。 梁红玉这才松一口气,专心同萧怀忠大战,她力气极大,一口刀使得发了,萧怀忠不由气闷异常,深恨高召和失不肯相帮。 高召和失不知恶了同僚,自家一人一马杀得正快活,搅得武军阵中翻江倒海。 这厢乔道清看了大怒,大骂道:“若是兄弟们都在时,岂让这个金狗发狂?”当下抽出宝剑,纵马上前,亲自同高召和失交战。 高召和失见他披鹤氅,戴金冠,提一口宝剑,连甲胄也无,不由大笑道:“出家人不在观里烧香,如何来俺面前讨死?”起手一枪,便刺乔道清。 乔道清挥剑相应,两匹马绞做一团厮杀,如此斗了五六合,乔道清运起神通,周身黑气弥漫,凭空响彻法音,满空里便似无数人呵斥一般,反复回荡着六个字:“孽障,还不归降?” 高召和失被吵得头昏脑胀,焦躁起来,瞪起眼,露出一副凶煞神态,暴喝道:“妖道,俺厮杀半生,心如铁石,你如何敢把这些言语来迷惑俺?” 于是一条枪越发使得急,可怜乔道清虽有几手剑术,又不是李助?渐渐难以遮拦得住。 高召和失战至酣处,觑个破绽,尽力一枪搠将过来,一枪便将乔道清扎个对穿儿! 然而不待他得意大笑,眼前一花,再看去时,哪里有什么乔道清?枪上飘飘荡荡挂着一件鹤氅。 高召和失正觉奇怪,忽听呵呵大笑,扭头一看,乔道清骑马仗剑,再次杀来,口中笑道:“金狗,可识道爷‘乌龙脱骨法’?便让你杀一千次,也难伤道爷根毛!” 高召和失怒道:“便杀你一千次如何!”挺枪上来又战,乔道清却不肯交手了,连忙捏诀念咒,喝声道:“疾!”就本阵内卷起一阵黄沙,望高召和失扑面飞来。 高召和失见他手段层出不穷,也觉气馁,把头一低,策转马头,杀往别处去了。 乔道清咬牙道:“金军之中竟有这等勇将,吾若不出手,平白折损人命!哼哼,吾于汴梁城中斩了无数龙子龙孙的龙气,早注定是不得超生的了,便再造些杀孽,也是债多不愁!” 说着一伸手,打散了头发,运转周身法力,口中喃喃念咒,一双眸子,渐渐转蓝,须臾咒毕,把剑一指,喝一声“疾!”但见无数道黑气,自北而来,须臾化为滔天大水,冲得金兵七零八落,又有许多金甲神人飞在半空,把兵器乱打下来,将金兵金将成片打翻。 猛将西尔达,同索超斗到五十合上,忽然头顶飞过一个神人,脱手打下一个莲花锤子来,西尔达大惊,摇身躲避,索超大吼一声,拦腰将他砍成两截,流泪道:“总算替王定报得血仇!” 瓦剌哈迷和方杰恶斗正酣,忽见这般大变,心中大惊,不顾高低,把大棍猛掷出去,趁方杰闪躲,回马就跑,方杰欲追时,眼前白浪纵横,一时也不知敌将转去了何处。 斜卯阿里那厢,一片黑水卷着白浪冲来,把他和爱拔里尽数冲翻,邓元觉、袁朗却是若无其事,那水便似长眼一般,避着他们走去。 斜卯阿里也不会水,正挣扎间,既然旁边探出一条枪,他连忙死死抱住,被人拔出水面,视之乃完颜昌也,可怜爱拔里无人相救,竟是溺死在了水中。 萧怀忠见大势不妙,欲要奔逃,梁红玉兜后脑一刀,连头带半个身子,俱劈成了两片。 中军位置,吴乞买同韩世忠大战八十余合,渐渐有些不敌,忽然黑水白浪席卷而来,金甲神人丢兵器打下。 吴乞买大惊失色,正要闭目待死,身上黄光一闪,一条黄龙陡然显形,一身龙吟,动地惊天,眼见金甲天神尽数化作飞灰,滔天巨浪瞬间泯灭无形,天地之间,黑气荡绝,那黄龙亦消失不见,只是地上兀自一片泥泞。 韩世忠亲眼见到黄龙发威,大大吃了一惊,眼见吴乞买拍马走了,却是不敢再去追杀。 同一时刻,乔道清大叫一声,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倒撞下马,头上跌出一个大包,咬牙切齿道:“他阵中如何竟有真命帝皇?以土德龙气破我大法!” 说话间,大口大口鲜血,不要钱一般吐出。 梁红玉回马看见,吓得大哭,连忙下马来扶,乔道清摆手道:“不打紧,不打紧,总有一日,道爷要亲手斩他黄龙……”一头骂,一头从怀中摸出些丹药服下。 这一战,双方都是兵精将勇,打得亦是平分秋色,武军这厢折了冯玘、王定,金军那边也折了孛堇哈哩、废了斜卯胡麻谷。 及至乔道清悍然施展三昧真水,金兵顿时大败,后来虽遭吴乞买龙气冲破,毕竟败局已定,短短时光,连折萧怀忠、斜卯爱拔里、西尔达三员大将,底下兵士,亦折了五六千之数。 吴乞买灰心丧气,退兵二十里。 双方各自休整一日,韩世忠领兵再进,此时双方兵数差距愈发大了,吴乞买又怕了乔道清法术,不敢交战,紧守营寨不出,拦住了去上京的要道。 再过一日,忽然北面开来一支兵马,约有五千余人,领兵的乃是元帅粘得力,军中侍奉着普风国师、大萨满乌灵圣母二位,以及普风的弟子山狮驼、乌灵圣母的弟子西云小妹。 吴乞买这一喜,非同小可,连忙动问原由。 却是金弹子死后,斜也连忙令人直奔会宁府报丧,普风国师专程要来替徒儿报仇。 乌灵圣母则是听说这里为难的,都是武植人马,一时牵动旧仇,愤愤然出山,来为金兵助阵。 吴乞买当即叫苦道:“吾亦一向小觑了南国,本想着他们连辽人都不如,能有甚么能耐?谁料一支偏师,逼我到如此地步……” 便把两军怎么交锋,怎么不分伯仲,敌军怎么使用妖法杀得他大败,尽情告诉一番。 乌灵圣母那个女弟子西云小妹,正是西尔达的女儿,听说父亲战死,顿时哭得梨花带雨,乌灵圣母见徒弟伤心,也自着闹,尖声道:“你不要哭,你爹死了,你能把他哭活转么?眼见得仇人在面前,杀了仇人报仇才是正道。” 吴乞买苦笑道:“大萨满此言极是,只是仇人却不是好对付的。” 乌灵圣母森然道:“甚么不好对付了,南蛮不是有句话?叫做他做初一,你做十五!哼哼,他若不动术法,你等战将自去同他拼杀无妨,他既先动了术法,难道我女真萨满本事弱似他?你等战将们,且都看戏,本座自叫这些南蛮尸骨无存。” 吴乞买听了又惊又喜,又有些不信:“大萨满呵,非是小王涨他人志气,他那里两万多兵马,也不知如何练出的,对上我的精兵,都能杀得手平,只怕不好对付呵。” 乌灵圣母笑得浑身肥rou乱抖,傲然道:“两万多人马算得甚么?便是二十万人马,于本座眼底,也不过是喂畜生的血食!实于你说,本座这两年呵,炼就了一桩厉害法宝!” 说话间,她伸出手,自抹胸里一掏,掏出一只油腻腻的葫芦,捧在掌心道:“不瞒王爷,本座掌中这葫芦儿,莫看它小,内中藏有五千四百零八条驼龙,能大能小,收在葫芦之内,一旦放出,便要吃人精髓,且待本座做法,放出驼龙,把他那些将官,乃至二万余兵士,都嚼得碎碎的吃干净,方才算是报仇也!” 这一番话说出,金营之中个个欢喜,乌灵圣母得意洋洋,当即令摆下香案,供着这个葫芦,自家念动咒语,叽叽咕咕念了半晌,把葫芦塞儿一拔,喝道:“请宝贝出世!” 话音落出,但听得葫芦里轰的一声,一团黑雾飞将出来,众人看时,却是无数蚊虫大小的怪物,顷刻间飞上半空,迎风便涨,每一条都化作数丈之长,形如鳄鱼,背生双翼,眼放金光,獠牙横生,都长着血盆大口,呼啦啦往韩世忠营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