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5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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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失惊道:“这般说来,莫非阿骨打果然死了?我却中了他遗计,不曾赶上追杀!” 他心中惊疑不定,面色不由有些难看起来。 老曹虽自负老于战阵,然而仔细思量,人家完颜阿骨打却更是一生无敌,难道弱似了他? 便似此刻,竟是全然捉摸不透对方布局的虚实。 要知用兵之道,说穿也不过虚实二字,然而偏这二字变幻无穷,大局未定,谁能抵定对方究竟在第几层? 正自踌躇,吴用策马赶了上来,得知情形,抱拳道:“主帅,小生却有一计!” 曹cao皱眉道:“学究,不知计将安出?” 吴用侃侃道:“如今金主是否身死,着实存疑,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他如今虚实难料,正是一个瞒天过海之计!我当以反客为主之计破之。” 老曹见他言之凿凿,不由喜道:“我却如何才能反客为主?” 吴用下巴一扬,山羊胡一翘,伸手一挥,傲然道:“主帅且想,那阿骨打死了多少人马,费了多少周章,这才杀进长城来,若是不死,岂肯轻弃?因此我等不必理会他的布局,只趁机占住这些营垒,然后派人修补长城缺口,那厮若是没死,见了必然惊惶回兵打来,其计自破。” 曹cao听他说得有理,连连点头。 吴用更是得意,又说道:“若是那厮真个死了,他的余党见我这里修墙,必道我不肯追击,心中难免大意,想他大军扶棺而行,能走多快?我这里假意修两天墙,忽然派一员上将,领兵直追上去,如何不杀他个落花流水?如此一来,是战是守,主动在我,是所谓反客为主也!” 曹cao听罢,仰天大笑,拍着吴用手臂道:“吾有学究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当即传令就地占了金兵的营寨,又从老营调生力军来,假意去修补长城。 此时天色大光,参战兵将厮杀了半夜,甚觉疲惫,各自找个帐篷酣睡,不多时,满营鼾声。 曹cao解了甲胄,床榻上躺得片刻,只觉心中有些不安,不能安眠,索性起身,草草披衣,提一口短斧,绕营巡视。 这些营寨都是金人所建,其中规格,颇有与汉家兵法不同处,老曹一面走,一面细细揣摩,倒也自得其乐。 正走间,忽闻一阵臭风,抬头看去,却是李逵笑呵呵的,提着裤子自一顶帐篷后钻出。 老曹皱眉喝道:“铁牛,如何在帐篷后面大小解?且不说易生疫病,便是这味道亦不好闻。” 李逵却笑道:“哥哥不知,此乃金国的规矩,我等如今住在他们营中,岂不该入乡随俗?” 曹cao斥道:“这个黑厮,却又胡说了,为兄的当年曾同娄室等人行军打仗,不曾闻他有此陋习。” 李逵却也倔强,以脚拨着地面土道:“若无这个规矩,地上如何铺得这般厚厚的土?必是让人拉了,便于就地掩埋。” 他一头说,一头就用脚拨出个小小土丘,示意给老曹看。 老曹心中一动,忽然找到了自己不安缘由—— 原来这金营之中,满地都是浮土,只是泥土之属,太过平凡常见,因此他一时不曾多想,只觉得隐隐不安。 此刻李逵一提,这才察觉异样,不由失惊道:“怪哉了,金狗为何要在营地中铺这许多泥土?” 李逵嬉笑道:“正是为了埋屎便利,亦或怕我们火攻,也未可知。” 曹cao连连摇头:“岂有此理,营地四周草木无恙,他哪里弄来这许多泥土?不对!哎呀,不好,不好了!” 老曹猛然闪过一个可怕念头,惊得双脚跳起,翻身便跑,沿路大喊道:“诸军速起,都退出这些营寨去,我等中了金狗计也!” 话音未落,忽闻各处营寨,四下同时响起山崩海啸般杀声。 老曹心口一抽,面目全白,心知自己终究是中了阿骨打的毒计! 曹cao自来本世界,杀翻西门庆后,第一件要事,便是读史。 千年史书,老曹最感兴趣的,自然是自家去后,三国交战情形。 他记得蜀汉大将姜维,最后一次北伐,正是中了魏将邓艾计策—— 邓艾此人用兵,首重地理,他早料姜维要北伐,预先去看了山川地形,找了一块绝佳适合扎营所在,提前挖好了地道。 待姜维兵至,果然择了此处扎营,于是魏国伏兵直抵营内,杀得蜀军大败。 而阿骨打施展此计,还要更方便些,他麾下千军万马,这几日要于各处营寨掘些藏兵地道,何其简单? 唯有大量掘出的浮土不好处理,若是运出营时,恐为老曹麾下斥候所查,索性便细细铺在自家营中。 有看官不仅要问,老曹令李逵等一众步兵将领,事先查探各营,这是查了个嘚儿啊? 其中缘故,一是众人都不曾想到地xue、地道,二是女真人挖弄这些,乃是渔猎民族真正看家本事,不惟弄得结实,更是隐蔽无比,莫说是人,大兴安岭、长白山里那些老熊大鹿如何?也一般难以察觉。 他这金营修得广大,前后数个连营,又有堡垒之类,如今尽数安排了藏兵地道,一朝浩荡杀出,也不知多少人马。 老曹的兵将虽然精锐,如今许多方都入睡,仓促间惊觉,哪里能够应对?都吃他冲得七零八落,众人分布各处,一时只得各自为战。 老曹急于回大帐聚将,奈何又没骑马,两条腿亦不长,纵然拼命捣得飞快,一时间哪里回得去? 正自心如火焚,斜刺里撞出二三十个金兵,见曹cao穿着不凡,立刻奔来杀他。 这些金兵,都是身躯长大健壮的精锐,为首一个大约是个什长之流,圆瞪一双眼,持刀来砍老曹,老曹大喝一声,不停步冲将去,待那厮刀子劈来,仰身一个滑跪,顺势一斧,将对方大胯劈得粉碎。 那什长惨叫而倒,老曹的短斧卡在他胯骨里,连忙跳起身去夺刀,不料这厮着实狠辣,临死前一扬手,把刀远远丢了,后面金兵们潮涌杀来,老曹又无器械在手,扭身就逃。 好在李逵就在身后不远,见老曹遇险,自鼻孔里喷出两道白气,衣服都不解了,拽开长腿奔将来—— 他两口大斧,拉屎也要随身的,此刻早掣在手里,上五下六,便剁金兵,口中大叫道:“小弟挡住金狗,哥哥速走。” 曹cao不敢怠慢,扭身便逃,奔出百余步,忽然一二百金兵,浑身浴血,狂笑杀来,为首一个,身躯雄壮,赤着半身也不着甲,手中倒拽一口长柄大斧,正是渤海猛将赤盏晖! 曹cao大惊道:“啊也,如何撞见这厮。” 扭转身就跑路,赤盏晖早已看见了他,大叫道:“兀那厮不是武植?来来来,与我大战三百合!” 拽开大步追来,那步伐便似索命的锣鼓一般急响,一步能及老曹两步,未过多久,已在脑后。 老曹惊得魂不守舍,暗忖道:怎料吕布、马超之患,今日又见!奈何却没曹洪来救我也。 正焦急间,忽见迎面一人,行走如飞赶来,口中叫道:“哥哥休慌!戴宗来也!” 却是戴宗自韩世忠军前回来报信,入了老营,得知曹cao占了金营,连忙赶来,谁想正遇合营大乱,吓得他神魂都失,本要仗着神行法先自逃走,却又正遇老曹被追逐,一时间忘了害怕,奋力要来救护。 可怜老曹,听得“哥哥休慌”四个字时,如闻仙乐,及听到“戴宗来也”四个字,心口蓦然一沉,便见戴宗唰的一下,到了面前,红着眼大叫:“哥哥快走,小弟来战这金狗!” 这正是: 刀法学究昔日夸,论来不比宋江差。江州曾把牢城闯,此刻救兄放手杀! 第768章 神行老曹战欲狂 眼见戴宗要去战那赤盏晖,曹cao一把拖住,摇头道:“兄弟,不是为兄的小觑了你,只是你的本事,却不在这一刀一枪。” 说罢劈手夺了戴宗朴刀,叫道:“你走得快,速速去搬取别人来救我,这里为兄的来挡住罢!” 他得了兵刃,胆气一壮,回过身来朴刀一摆,吐个门户,静待赤盏晖来厮杀。 戴宗哪里肯走,苦笑道:“兵马都杀得散了,小弟一时去搬谁个?只和哥哥同生共死罢了。” 说着抽出腰刀,“缠头裹脑”、“夜战八方”、“老太太照镜子”,连丢了几个厉害解数,最后摆一个“怀中抱月”的架子,拦定曹cao身前,大喝道:“放着戴某在此,谁人敢伤我哥哥!” 赤盏晖看他二人,一个矮,一个瘦,浑不放在眼底,咧开大口笑道:“既然如此,先杀你,再擒武植。” 说罢一斧头劈来,戴宗拧身蹿上去,把刀一迎,当的一声,那刀齐柄而断,亏得老曹手快,就后面一刀递来,拦下斧头,方救得戴宗性命。 老曹晓得戴宗本事,自不曾指望他,伸手扯着背心拖开道:“速走,莫要做婆妈形状。” 舞起手中朴刀,亲自同赤盏晖交战。 戴宗被老曹扯个踉跄,心急如焚,欲上前相帮时,手中只得一个刀柄。 正没主张,那些金兵纷纷杀了上来,戴宗再欲运使神行法时,已是迟了,吃个金兵一枪杆砸倒,其余人等纷纷大笑,便要上手拿他,忽听一人大喝道:“呔!谁敢欺我戴兄,统统给我死来!” 话音未落,一条大汉挺枪撞入人群,手起处扎翻十余人,一手拖起戴宗道:“戴兄快走,待兄弟替你断后!” 这大汉身后还有数百军,此刻一起杀上前,同金兵绞杀在一处。 戴宗爬起身看来,大喜过望,来者非是别个,正是“鬼帅”厉天闰! 忙叫道:“兄弟,快救武大哥!” 厉天闰失惊道:“大哥竟也在此?”四下一看,果然赤盏晖斧影之内,老曹若隐若现,正被逼得难当,连忙大喝一声,杀上前去挡下了赤盏晖,满口叫道:“哥哥快走!” 老曹遭赤盏晖杀得一身热汗,得厉天闰接应,方才长舒一口气,口中叫道:“兄弟,我去整顿兵马,你自小心,这厮不是好对付的。” 扭转身来,扯了戴宗便要逃,却被戴宗反手拉住:“哥哥休急,且待小弟做起法,带你同行吧。” 曹cao听了顿时一喜:“妙啊,兄弟,有你这法,胜似骑马!” 戴宗立刻蹲下,自家小腿上解得一双甲马,系在了曹cao腿上,念动口诀,喝一声“疾”,但见呼的一下,曹cao腿上甲马无风自燃,隐隐听见鬼神尖叫。 曹cao唬了一跳,忙把地上浮土灭火,戴宗目瞪口呆,拍大腿叫道:“苦也,苦也,哥哥命格贵重,我这小术驱用阴兵之力,那厮们不过阴魂,哪里近得哥哥的虎躯?” 老曹听了,虽然唬一跳,但是想起前世暮年,被伏皇后、董贵人、二皇子等阴魂所扰之苦,不由喜道:“是么?” 心中不由暗想:原来阴魂难近贵重之人,我记得那时要伐洛阳梨木做梁,夜梦梨木之神仗剑砍我,自此不好,日日见鬼,想来正是那厮坏了我的贵气……噫!也不知那梨木如今尚在,这个仇恨,倒是不可不报。 他却有所不知,梨木之神虽有灵验,毕竟不过山野小神,岂能近得堂堂魏武? 真正根由,乃是当初关羽头颅睁眼,冲破了老曹霸王之气,梨木之神方能乘虚而入也。 这念头脑中一转,便暂时搁下,却见戴宗怀中掏出许多纸钱烧化,重运神行法,脚下隐隐腾起一片阴云,口中道:“罢了,鬼神既近不得哥哥,也只好如此。”便罢老曹往自家背上一背,飞快便走。 戴宗瘦高,这般背起老曹,老曹的视野便和骑马仿佛,手中朴刀一指:“那里去!”戴宗飞一般便走了去。 二人转转折折,绕开两股金兵,好容易到了大帐不远,迎面二十余人拦路,为首的一个金将,手舞镔铁乌油棍,不知哪里抢得一匹战马,耀武扬威四处杀人。 戴宗见了,便欲避开,老曹见他人数有限,不肯再绕远路,大喝道:“兄弟休慌,只顾撞上去厮杀!” 这一声喝,早把金将惊动,这个金将也不是旁人,正是土家四将中硕果仅存的大哥土德龙,曹cao不认识他,他却认识曹cao,见了老曹,面露狂喜:“武植?哈哈哈哈,天助我也,这桩大功劳不料入得我手!” 兴冲冲便拍马来取曹cao。 老曹咬牙道:“一个来,一个死,十个来,十个完,今日挡我者死!” 手中朴刀展开,便同土德龙大战。 土德龙也不是庸手,一条棍子上打乌云盖顶,中打老树盘根,老曹使朴刀不算趁手,一时吃他敌住了,土德龙身边那些兵士围上来,你一枪我一刀的,杀得老曹又冒一身汗。 戴宗见了心急,暗自忖道:自古斗将,上面人斗人,下面马斗马,我“神行太保”此刻便等同一匹战马,正好同他的这匹马斗上一回! 一念既定,忽然一拳打出,可怜土德龙座下那匹马儿,招了谁惹了谁?吃戴宗一拳打在眼睛上,疼得狂叫起来,把背一掀,土德龙顿时坐不稳鞍鞯,老曹眼前一亮,趁机一刀,劈在土德龙脸上,鲜血迸射,土德龙翻身落马,死在当场。 戴宗这一拳,便似打开了一片新天地,哈哈一声大笑,背着老曹杀入人群去,老曹挥刀乱砍,戴宗发足猛踢,那些金兵虽然勇猛,何曾见过这般犀利杀法?避得开刀时避不开腿,挨上了腿必要挨刀,三下五除二,二三十个金兵俱遭杀死。 老曹、戴宗两个同时大笑,一口气撞入帐中,老曹跳下来,先取铠甲披挂了,又把化龙刀配在身上,紧悬的心这才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