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再胡闹就复婚在线阅读 - 第122章

第122章

    安凡君也——就是就是!现在可正在丛疏伤心或者生气的当头,你还拿她打比方啊?

    这两个人挤眉弄眼,看的顾丛疏想不注意都难。

    现在的她确实很困惑,也是个渴望得到新鲜知识的学生。

    顾丛疏却说:“你继续说吧。”

    安凡君秦南语:!!!

    什么情况,丛疏居然同意了!她居然让自己成为了那个例子!

    ——不会吧,她真的超爱?

    顾丛疏受不了说:“……你们两个可以把视线从我的身上挪开吗?”

    江茗继续说:“就你和小许之间来说,上一次你来看她的时候,你被人赶走了吧,说实话,你和我那个导演朋友还挺像的,各种方面都很像。”

    “也许你在这三年里也习惯了有小许的存在了吧,看着好像在生活里没什么痕迹,但失去了之后你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说个简单的,以前,估计是小许会在家里做饭把?”江茗说,“但是现在忽然有一天,你就吃不到小许做的饭了,也没有人再问你一句你下班了吗?今天回家吃饭吗?这个时候,你想到了,你就会感觉到,啊——我好像有点不习惯。”

    顾丛疏嗯了声,表示了自己得赞同,因为江茗说的这些都是自己正在经历的,是一模一样的心路历程。

    江茗说:“那我就来做一个假设,假设你是喜欢她的。那么,我问你,你当时是喜欢她的,你喜欢她什么?”

    顾丛疏怔住。

    这个问题的假设,她是第一次听到,不仅她愣了,其他人都愣了。在秦南语和安凡君的心里,就没有顾丛疏是喜欢许杏仁的这个概念。

    许杏仁来的时候,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土妞meimei,哪怕后来长大了,来到了北安市里来读大学,在她们的心中,还是meimei。见到许杏仁的时候,就没有把她往顾丛疏的老婆这方便去想。

    顾丛疏说:“喜欢她的……”

    江茗说:“要你的第一印象,当时决定要和许杏仁结婚的时候,为什么就是她?别用家里安排这个原因。只在许杏仁的身上找,你到底喜欢她的是什么呢?”

    顾丛疏说:“是乖巧吧。”

    抛弃一切,那时候看中的就是许杏仁的乖。对于她奶奶和顾家来说,许杏仁的乖巧是一种好掌控。

    但在顾丛疏这里,只是看中了她乖,放弃别的原因不谈。她像是总是柔柔弱弱的,从来不会说个不字,也不会拒绝。

    这就是顾丛疏一开始在许杏仁的身上能够找到的一些特质,在江茗问起之前,顾丛疏从没仔细去想过这个问题,她也没有意识到,原来许杏仁的这种乖巧其实是很讨人喜欢的。

    起码,很讨她喜欢。

    顾丛疏就很怕许杏仁哭,这小姑娘一哭,鼻子哄哄的,眼睛红红的,眼尾也是。

    那种柔弱感满溢了出来,仿佛一碰便要碎了。

    她就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着实的太糟糕,像是把小姑娘欺负的太狠了似的。

    江茗说:“那个时候的她很乖,现在的小许对你来说还是乖的吗?”

    好问题。

    要真实的去回答。

    顾丛疏摇头,在摇头的时候她还同时皱眉。因为想到从离婚之前开始,许杏仁就没有再表现出过那种乖巧的特质,包括到现在也没有了。

    她说的话许杏仁不喜欢,她做的事许杏仁也不喜欢。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是在和自己对着干,可自己又没办法生气的感觉。

    “我当时那个朋友也是这样啊,她说喜欢的也就是她女朋友一开始那乖巧的样子。分手之后就变了个人了,晾着她就晾着她,要放在还有情侣关系的时候,那是怎么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朋友最后都受着,一点不生气。”

    顾丛疏问:“那说明了什么?”

    秦南语说:“是啊,那说明了什么?这应该不能说明什么吧?”

    “说明乖巧的性格根本就不是根本,你喜欢的不是这个乖巧的性格,而是这个人。”江茗笑着说,“我换句话说吧,恭喜你,爱上了一个女孩。”

    秦南语说:“茗茗啊,你开玩笑的吧。”

    安凡君拼命点头,可唯独阅历广的卢杉笑而不语,边听边喝着酒,分明是赞同的。

    顾丛疏说:“为什么可以确认。”

    还确认的是爱,而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喜欢,顾丛疏没有喜欢过谁,更不要去谈爱上谁。她只是偶尔看到爱情片里的主角,她们的爱都是极其强烈的,并且轰轰烈烈。

    而她和许杏仁之间只有平淡,怎么可能就成了爱情?

    江茗说:“世界上乖巧的女孩子很多,你当时还有很多的选择,不过就是稍微麻烦一步,可是只要你点头,自然有许多喜欢你的、又能够门当户对的,或者说,会有更容易掌控的人。捏造一个身份而已,对你来说又有多难?可你选择了小许,是你的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件事情是可以去做的。”

    秦南语已经目瞪口呆,竟然也开始觉得这确实有几分道理。

    江茗说的例子有理有据,怎么都这么让人信服。

    顾丛疏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江茗的话是把她说动了还是没说动,或者她现在对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产生了怀疑。

    江茗说:“你说得出理由吗?”

    顾丛疏:“当时的情形,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