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失控的标记
胸前隆起的乳尖儿被闻泊绥叼着,敏感脆弱又无措。 奇怪又舒服。 快慰感集中到了乳尖儿,顾黎两颊绯红。 “湿透了。”明明男人低沉的声音不过陈述她早已知道的身体异样,可顾黎却羞耻的捂住了脸。 “对不起....唔...嗯哈...”她被乳尖儿的触感吮的发麻,眼眶满是仓皇。 闻泊绥的手指顺着rou缝边缘摸着探了进去。 湿热的腔壁几乎瞬间吸吮住了指节,窄的让闻泊绥都怀疑能不能容纳下他的jiba。 手指插动,就能感觉出搅动出一阵阵水液跟着缠绵而下。 她的身体,和她腼腆的外表不一样,已经yin荡的做好准备。 闻泊绥加了根手指。 顾黎几乎快跪不住,上半身都朝着他身上靠,咬着唇才没能呜咽出声。 绵软的乳儿直接压在了闻泊绥的脸上,蹭的一脸乳香。 裙子的拉链被他拉到了最低,这下,顾黎身上的裙子全然垂落下去,露出赤条条的身体。 大掌轻松扯下臀瓣上的内裤,连最后的遮挡也全都掉落。 白嫩、纤弱的身体尽数落入闻泊绥的眼中。 闻泊绥忽而揽着她的腰就站了起来,结实的手臂轻松一抬,就把顾黎放在了书桌的角落。 桌面上还摆满了各类的文件,Omega战战兢兢,甚至不敢触碰到多余的地方。 闻泊绥的怒意忽而又淡了些,她不过是个胆小又没有记忆的Omega,他计较什么。 抬起了顾黎的脸,闻泊绥的身体不断压下,他身上那股雪松的味道几乎全然进入了顾黎的鼻子,甚至是几分雀跃的,微张着唇,眼瞧着他的薄唇烙印下来。 男人的大舌毫不客气的收割着她口齿间的空气,顾黎几乎是勉强用手臂支撑着自己才没有摔仰下去。 “唔唔....” 直到口里最后的空气被榨干,顾黎才被闻泊绥松开了唇舌。 银丝长拉成一道微笑的弧度,闻泊绥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脱下侧身扔到椅凳边。 顾黎眼神迷离。 脱去衣服,男人优越的身材尽数展露入眼,上身不着一物,只剩一条裤子松松垮垮的在腰间,好似随时能够掉下。 赤裸的后背,一股股鼓起的肌rou紧贴着的骨头,不过是侧身,后脊和腰部的骨骼同时作用,宽肩窄腰,肌rou利落分明,常年锻炼后的男性躯体,充满力量和美感。 愣神间,身体再次被压倒,结实遒劲的胳膊揽过顾黎的腿根,轻松一拖,她仰躺在书桌上,两腿被闻泊绥抬在了他的臂沟中。 这样的姿势,能清楚的瞧见那粉嫩的小逼。 毛发稀疏,白如馒头。把缝隙紧紧藏在了细缝之中,手指轻松一触,就能看到小rou逼透明的yin水儿在往外溢。 不过片刻功夫,刚刚用手指开拓出来的空间就又被细嫩绵软的嫩rou给紧缩回去。 凶猛的性器这个时候却已然没了耐性,guitou不过刚刚泅湿,一下贯穿从未有人进入的地带。 “啊——” 顾黎瞬间喊出了声音,不住的抽气:“疼...疼...” 好似被巨刃破开了身体,原本空虚的地方被死死的填满,肚子好似都要被撑破。 好紧。 火热的内壁吮的jiba舒服的喟叹,闻泊绥不过拔出一截,就听顾黎娇喘连连。 “唔..嗯哈....” 骨头都酥麻,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打开。 顾黎难以形容自己的滋味,jiba再次缓缓的顶入时,她就已经呜咽的承受不住。 “好胀....不要....呜呜....好热...” 后颈发烫的像是发烧,顾黎泪眼婆娑的望着闻泊绥。 闻泊绥的身体压下,白嫩如柳条似的两条胳膊就已经主动纠缠了起来,像是要他哄着似的。 她一边哭一边呻吟:“脖颈....后面难受...啊哈....不要...呜呜....” 她酡红的脸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咿呀的声音软糯带娇,犬牙标记的欲望到达顶峰。 闻泊绥的手掌朝着顾黎的后颈握去,宽大的手掌轻松可以掌控住她的脖颈,纤细的脖颈随时能够折断。 手心发烫,他的牙齿抵在她的脖颈处,距离更近,那股沁人的香味更浓。 强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两个人,顾黎的手紧搂在闻泊绥的后背上,指腹紧摁在他结实的背阔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怎么都不够的拥着他。 xiaoxue承受着jiba的撞击,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般,不肯撒手。 白皙的脖颈侧边已经有了几个红色的牙印,疼的顾黎直哭,眼泪像是珠串般坠落。 男人的身上全是顾黎的味道,香浓的让人疯了去,浓烈的占有欲自基因而起,闻泊绥忽而拔出了roubang,翻过了顾黎的身子。 虎口压下她的额头,浓密微卷的长发被全然拨开到上方,露出那白皙的肌肤,方寸间有一处薄薄的凸起。 令人紧绷的紧张感比起欲望更快一步的传达到脑子。 顾黎浑身涌起鸡皮疙瘩,还来不及思索,那令她略微恐惧又期待的犬牙,划破腺体,直接咬下。 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喷涌而出,浓缩过几十倍的松柏香一下灌入身体。 Omega的身体在抗拒颤抖,可被Alpha无情的镇压。 热烈的情潮从血液中弥漫到四肢百骸,又形成一个茧房把独属于Omega的信息素紧裹在一起。 闻泊绥的手猛地抵开了压在顾黎的腺体,大掌从脊骨滑捏到她的细腰,推高臀rou,jiba撞入湿热的rouxue,疯狂的cao干起来。 无法抵抗,也无力抗拒。 纤弱娇小的身躯和Alpha高大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差。 只有脚尖勉强落在地面,晃晃荡荡的被jiba顶的紧绷脚尖,娇软的身子被折在书桌边,莹白的肌肤和的楠木的桌色融为一体。 只差一点,再咬的更深一些。 就不是临时标记了。 闻泊绥的灰眸泛起血丝,手掌摁在顾黎的脊骨,听她细细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