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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将白鲤紧紧搂在怀中,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我在,我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么了,别怕……” 霜月:…… 作者有话要说: 霜月:虽然知道白鲤没有危险了,但我现在更想杀人了是怎么回事? 【微剧透】因为不想各位踩到本来没有的雷TvT, 白鲤和红雀一直以来心里都只有对方,不会让霜月抢白鲤的感情的! 霜月对白鲤的特殊感情其实是乌龙,且是只给她带来负担的感情,解开误会后只会觉得轻松不会受伤……这样子qaq请大家放心吃糖 第60章 敌友 随着白鲤的手镣被轻松地取下丢到一边,霜月这才发现白鲤半点伤都没受,甚至手镣的内圈还衬着一层极不显眼的软皮,血似乎就是从那里渗出来的。 白鲤本以为在自己身上加护具有些多此一举了,就算是被挂着金属细片的针鞭真的抽打几下,也都是皮外伤,随便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直到被人掐着喂药,记忆深处的枷锁被忽然间打开,仿佛再次身处那深冷的刑室,终日面对的是不知缘由也看不见尽头的痛楚,这才想起来若不是有这层护具,自己怕是早就要陷入这种状态。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似要想起来,就如同上次被主人从嘴里抢吃的一般,想起从前的事情。 然而不行。意识深处依旧有个什么东西在拒绝,在抵触,在防止他想起来。 白鲤的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痉挛,随后胸肺处一片剧痛,咳出几口血来。 就让自己在这吊一会吧,就当做是被喂进了毒药,总比自己演的要真上许多。白鲤默默地想着,可下一瞬,身上的束缚就松了,落入一个安稳的怀抱里。 “主人……咳……”怎可如此,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坏了大事。白鲤想要挣脱,却听红雀柔声细语地哄着安抚着自己。 “我在,我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么了,别怕……” “咳……没有,没能想起来。” “怎么会,上次不是想起来了么,我还以为是解了毒你就能想起来……”红雀有些不解,又有些惋惜。 “属下……可以再试一遍。” “别,没事的,想不起来没关系,不想记起来就别想了。” “可是……” “嘘……别说了,我不在意。” 红雀用衣袖擦去白鲤嘴角的血迹,一手扶着后心缓缓为他注入内力梳理经脉,心中满是酸痛。他实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事,会让白鲤如此不愿想起,白鲤当时……是受了多少伤才如此不愿面对。 是在自己走之后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吧……红雀忽然自责了起来。若是我没走,是不是就可以和白鲤一同承受那件事,白鲤会不会就不至于失忆,就不会被关入地牢受尽刑罚。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逃来着?好像是想要自由,一直憧憬着的自由。 但自由是什么?红雀忽然发现,自己在逃出来前对自由其实根本没有概念,而那自记事起就深植与脑海的想要从那里逃出去的想法,更像是……执念。 这执念是从哪来的?不记得了。 更何况这几日里,自己越来越觉得为了白鲤放弃所谓的自由,其实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红雀第一次对自己逃离山庄的强烈动机产生了疑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身后有人靠近,立刻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你做什么!” “你和白鲤……到底是什么关系?”霜月警惕地问道。 经过反复确认,霜月终于知道自己幻想中那些红雀对白鲤的虐待苛责都是不存在的,红雀见霜月只是一心护着白鲤,便也卸下了之前对峙时的气场,只当她是白鲤的故交对待。 “他没有虐待你?那你手上的伤……”霜月仍旧不放心地问着,只是少了之前的敌意。 “指枷是假的,伤痕是之前受刑时留下的,主人把我救了出来。”白鲤已经从刚才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了解了前因后果后对这个自称是自己表妹的人没有半点印象,态度十分的平淡。 “那……这段时间里,他也没有……” “没有,主人待我极好。” 白鲤微微蹙眉,红雀看出他有些不耐烦,这才发现原来白鲤的耐心远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好。 “你还知道我待你极好啊!那你还三天两头地请罪,想让我看你受伤心疼是不是!”红雀想起自己中蛊后白鲤变本加厉的请罚,忽然就有些委屈。 “不……不是……属下知错,请主人……”白鲤话说了一半,就被红雀瞪的闭了嘴,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心里却泛起一丝甜。 霜月再三确认白鲤安然无恙后,多日来的愤怒与担忧一下子潮水般褪去,疲惫席卷而来,竟一时没精力去管红雀哄骗自己的劣迹。 更何况埋藏在霜月内心多年的往事终于说开了,又惊喜地发现自以为被自己害死的表兄还活着,一下子松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 “唉,表兄本不应该去做影卫的,他本来被分派到商部,是个很轻松的职位,比每天出生入死的影卫不知要好上多少……几年前,上届宫主与商部的暗桩对接,唯独没接到表兄的消息,其他暗桩也说确实是折了一人。 “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表兄竟然会去做影卫……这么说来,原来当年折损的那名暗桩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