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先婚厚爱在线阅读 - 第67章 为她出头(2)

第67章 为她出头(2)

    牵过安然的手,苏奕丞再转头朝一旁站着的黄德兴说道:“黄总监,安然我就先带回去了,没什么问题吧?”

    “没,没没问题。”黄德兴连忙说道。

    苏奕丞笑笑,目光轻扫,正好对上人群中的莫非,沉默的看了他会儿,没有说话。然后将目光收回,转头与安然对视了眼,嘴角微微的笑着,直接牵着安然的手朝会场的大门走去。

    安然任由着苏奕丞牵着出了会场,不理会身后大家异样的目光,也不理会身后的窃窃私语。经过肖晓和莫非身边,她注意到他们两那皆是错愕的眼,没有停留,直直的从他们身边经过,任由着苏奕丞带着她离开。

    有种错觉,此刻她似乎觉得自己宛若童话中的公主,而苏奕丞就是她的王子,在她最狼狈不堪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出现,然后如此牵着她的手离开。这种感觉,真的奇妙的有些不可思议。

    今晚的夜色并不算美,没有繁星,只有一弯弦月挂着,照亮并不多的黑寂夜空。今晚有微风,徐徐吹来,不冷,反而很舒服。

    安然在酒店门口停下,定定的看着苏奕丞,并不说话,嘴角却挂着好看的弧度。

    苏奕丞转头看她,见她不走,挑眉问道:“怎么了?”

    安然只笑不语,然后在苏奕丞蹙眉不解的时候,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

    苏奕丞在错愕过后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对于接吻这种事,向来都是他的专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压放在她的后脑勺,然后加深这个吻。

    待苏奕丞再将她放开的时候,安然早已经是气喘吁吁倚靠在他胸膛,而他也并好不到哪里去,胸口也因为刚刚的吻起伏的厉害。

    两人相拥的抱了会儿,待两人气息平复,苏奕丞这才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回去?”

    安然倚靠在他胸膛,听着他那慢慢趋于平静的心跳,特别享受这一刻的静谥。

    “呜——”

    不远处渡船扬起笛鸣,夜色中一艘闪烁着霓虹灯的渡船缓缓朝江心驶去。

    安然将头从他怀里抬起,看了看不远处的夜渡,再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笑着说道:“我们去渡轮吧。”

    苏奕丞一愣,随即展开笑容,点点头,说道:“好。”

    两人坐在渡船的围栏坐上,其实说来也很是狼狈,那特意下班前去弄的头发,此刻被江风吹得乱乱的。身上套着苏奕丞的西装外套,而里面的晚礼服胸口因为红酒而黑了一大片,估计是洗不掉了。反看一旁的苏奕丞,江风吹乱他那梳理整齐的头发,却让他随意中带着点不羁,微微松垮的领带,和那被挽起的衬衫袖子,整个人没有了平时的严肃,多了份阳光和率性。

    晚上渡轮的人并不多,整个渡船上寥寥几人一双手便可数完。渡船行驶到江心,转头看看两岸的灯火霓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一般大桥上是无法体会的。

    “听说政府准备修建清江大桥了。”安然说道,怕是以后这样坐渡轮的机会会越来越少了吧。

    “嗯,有这个意向。”苏奕丞点头,大桥修建是必然的,不仅仅可以加促两座城市的联系,更能带动两座城市的经济发展。

    安然点头,看着那因为渡轮开过而微微泛起涟漪的江面,再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放缓身子,将头枕上他的肩膀,而他很自然的展开手臂将她身子环住,一切都自然的仿佛做过千百遍。

    微风轻抚着脸,安然可以听见船下的流水声,眼皮微微下沉,今晚似乎过得好漫长,明明时间还很早,可是似乎过了好久,而她,也好累。现在只想能好好的睡一觉。

    迷迷糊糊间那安然的双眼重重合上,靠在苏奕丞怀中,她睡得很安心,嘴角微带着笑。

    苏奕丞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微微摇了摇头,帮她调整好舒适的位置,让她睡得更安心些。

    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苏奕丞是怎么抱着她回的家,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躺在卧室的房里,床头的灯开着,而苏奕丞并不在房里。

    迷迷糊糊起来,睡意还是很浓,用手揉了揉眼睛,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身上依旧是晚上的那套晚礼服,胸前的酒渍已经彻底干透,那深黑的颜色融入衣服的布料,这下怕是真的洗不掉了,安然突然有些惋惜,这套衣服她并不常穿,当初也是为了像今晚这样的应酬而狠心买的,花了她不少的钱,现在报废了,并不是没有心疼。

    闻了闻身上带着的浅浅酒味,直接开了衣橱从里面拿过睡衣然后进了浴室,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奕丞依旧还未回房,心想他可能还在书房里忙碌着,安然用毛巾抓了抓头发开门出去,客厅的灯亮着,却没有人,茶几上放着个杯子,里面还装着大半的水。

    转身走向书房,推门进去却是一室的黑寂,没有半点人影。这下安然疑惑了,那秀眉也微微紧蹙起来。这么晚了,苏奕丞会去哪?

    带着疑惑从书房里退出,正准备会卧室拿手机给他打电话,门锁在这个时候被人转动,而后苏奕丞开门进来,看到已经起来的安然先是一愣,然后泛开微笑,“怎么起来了?”

    安然看着他,依旧是酒会上的那件衬衫,领带松垮的挂着,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臂仍旧是刚刚在渡轮上挽起的高度。

    安然笑笑,问道:“刚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