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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等!”贺子征确定可以开口了,示意白玙先不急,指着骆凛泽道:“白小姐,你以前认识他吗?” “我——”白玙看向主人,不管哪个时代,鬼神精怪之说都是小众,不管真假,说出来都是耸人听闻的多,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好像更是连相信也不屑了,她相信主人就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会大惊小怪,但别人就不敢肯定了,她道:“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见面。” “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贺子征不满道,他自认比骆凛泽长得帅多了,又平易近人,也没见白玙对他多说一句话。 对主人好吗?白玙疑惑,没有吧,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我以后会对他更好的。”白玙认真道。 “咳咳!”贺子征被口水噎了一下,好不容易缓过来,道:“你不是要离开了吗?不走了?” 白玙点头,就算要走也是跟着主人。 “刘婶,带白小姐去厨房。”骆凛泽道。 厨房在左侧的偏房里,隔着两道门,就是大声说话也听不到。 “你怎么看?”贺子征简单说了说白玙此前的行为,和她决定要离开并且不愿拜沈时苍为师的事,问道。 “沈时苍知道自己接触的都是什么人,所以收徒一向小心谨慎,能让他相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让人查查看。”骆凛泽道,他的身份特殊,知道的人很少,就是贺子征也是从小一块长大,彼此熟悉才猜出一二。 “要我帮忙吗?”贺子征客气道。 “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骆凛泽道,“你可是分分钟几百万的人。” “说的也是。”贺子征点头,他知道骆凛泽去查,绝对比他查到的要详细的多。 他们两个和丁一舟从小光屁股一块长大的,家世相当,气味相投。虽然长大后他从商,丁一舟进了公安系统,骆凛泽在父母为国捐躯后更是一年也见不了几回面,他倒是隐约知道骆凛泽在做什么事,不过两人都默契得没有点破,即便如此,三个人的感情依然如故。 “我等会儿还把她送到酒店,你想好要不要留下她,虽然她看到你奇怪了些,说不定是对你一见钟情呢。”贺子征忍不住调侃道。 骆凛泽摇头,他怎么看着不像一见钟情,倒像是久别重逢。 白玙把药按顺序放到砂锅里,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余下的只要看着火就行,她交待给张婶,脚步轻快的去找主人了。 终于看到真人了,感觉怎么也看不够啊! 客厅里只有贺子征坐在沙发上,白玙看到忍不住有些失望。 “凛泽有事去忙了,我送你回酒店吧。”贺子征玩味地看着白玙眼里的失落,道。 “还要回去吗?”白玙问道,她以为已经可以留下了。 “当然,你难道不要回去拿行李?”贺子征好笑道,“来时的车上,是谁斩钉截铁的说要离开,怎么也不会留下的?” 见到骆凛泽后的白玙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睛时时盯着骆凛泽打转,让贺子征对她说话也随意了些,如果这是她装出来的,那只能说她心机深沉、不容小觑。 她是吗?贺子征怀疑。如果不是,又无法解释现在的情况,难不成真是看上他这个好友了? 白玙沉默,她真的不需要回去拿行李,所有的东西都随身带着呢。 回到酒店,沈时苍还没有回来,白玙把掩人耳目的行李箱收拾好,开始默写一些主人曾经用过,而现今已经失传的药方。 沈时苍对她挺好,对主人也不错,这些东西她也用不到,就送给他造福世人吧,相信主人知道了也会同意她这么做的。 白玙一直等到天黑,沈时苍还没回来,忍不住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给主人打电话,又没有号码,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她都要开始偷窥了。 沈时苍刚到房间门口,隔壁的门就开了,白玙看着他道:“沈大夫。” “小白,进来。”进到房间,沈时苍道:“我让人连夜做飞机过来了,你明天不想去骆家就不去了。不过,咱们先说好,你一个小姑娘,要去哪里一定要给我说一声,危险的地方可不能去。” “沈大夫,我改主意了,我愿意去骆家。”白玙不好意思地道。 “哦?为什么?你不去找人了吗?”沈时苍有些意外。 “嗯——,暂时不去了。”白玙知道要说她找的人就是骆凛泽,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因为他们两个没有一点曾经交集的地方,就先这样说,以后沈时苍要是再问,大不了就说不找了。 不过,白玙现在想起来,她知道那是主人,但主人并不认识她啊,今天她太开心了,是不是让他感到奇怪了? “不去也好。先去骆家一段时间,到时候我来接你回医馆。”沈时苍一直不赞同白玙去找人,现在听到她不去了,连理由也没有问。 “沈大夫,这个给你。”白玙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递过去。 “什么东西?”沈时苍接过,看了两眼,眼越瞪越大,“你……你从哪里弄来的?” 手里的纸上面写了几个药方,名字沈时苍很熟悉,都在古医书上记载着,但具体的内容早已失传,没有人知道。 而现在这上面不仅有需要的药材详细克数,连先后顺序也写得一清二楚,就算没有试过,但沈时苍只看一眼,就知道这十有八-九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