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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仪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听着他说这段话,昨夜朱雀街同林子安一道出去的只有她,他们哪里有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四表哥一定是看错了!” 姜许推给了锦仪一张帖子,“表妹何苦自欺欺人,过两日便是七夕,不若同我们一道去望月楼,说不准还能看看你那世兄看上的到底是哪家的闺秀。” 锦仪哪敢接他的帖子,连连谢绝,逃一般出了姜许的院子。 伺候姜许的侍从见锦仪离去,忍不住问道,“不过是个表小姐,公子何苦同她说这许多。” 姜许重新拎起水壶,“她可不是一般的表小姐,能得祖父看重的姑娘,又有几人,只是我瞧她原先对我另眼相待,如今恰巧被我抓到林安的把柄,忍不住提点她几句。” —— 眼见锦仪见了姜许后,情绪很是低落,半夏只好趁着送上冰糕的时机安抚着,“公主瞧着心情不好,可否说给奴听听?” 锦仪从来不是能在心里藏事的人,更何况半夏伺候了她十余年,同她一处长大,她隐去了姜许说林子安同一个姑娘眉来眼去的那些,一五一十的说给半夏听,半晌还叹了口气。 半夏斟酌着开口,“林小将军也真是的,便是来了扬州也不让公主省心,难怪公主生气!” 瞧着半夏义愤填膺的样子,锦仪仔细回想了一遍方才同她说的话,姜许怎么和她说的,她就怎么和半夏讲的,可是她虽然生气,并不是气林子安啊。 她气的是姜许! “你也觉得林子安在背着父皇买卖私盐吗?”锦仪试图给半夏暗示,“林家世代忠贞,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半夏似乎没有领悟到锦仪的意思,她思索过后道,“这般说来,林小将军真是愧对林家祖先。” “他也没有吧……”锦仪立刻反驳道,“老话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这难道不是四表哥没有了解清楚便随口瞎说吗?” “公主说得对,是奴狭隘了。”半夏很爽利地认错,见锦仪面色好转,多问了句,“公主今日是怎么了,总为林小将军说话。” 锦仪彻底失去了同半夏倾诉的兴致,她哪有替林子安说话,她只是陈述事实啊,便是她讨厌林子安,她也相信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 因着姜许那句“我看到林子安同一个姑娘眉来眼去”,锦仪莫名心虚,虽说他并没有认出是她,但是她到底拒绝了姜许。 七夕那日她推拒了所有的帖子邀请,甚至给了院里的侍女们赏银,破例允了她们出去玩,一个人憋在院里。 几个跟了许久的侍女放心不下锦仪,想要在院里陪着她,“天底下哪有做主子的待在院子里,侍女们出去的道理。” “再过几日便要回京了,我总得把课业补完。”锦仪搬出当时带来扬州的课业,几个月过去了,还是一字未动,“你们都出去,不许打扰我。” 一年一度的七夕,街上热闹非凡,说不心动倒是假的。在锦仪的坚持下,日幕后院子渐渐空落落的,只剩她一个人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 “公主果然在这。” 锦仪抬头,见着林子安拎着一个兔子花灯坐在芳园墙头,他也不知坐了多久,一只脚踏在墙头,另一只脚自然垂下,手里的花灯晃晃悠悠的,像是墙边的萤火。 “这是我的院子,我自然是在这的。”锦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便低下头。 林子安跳下墙头,将花灯挂在廊下,一把捉住廊下漫步小狸奴的后颈,又被它挠了一爪子被迫放开,“旁得姑娘都在乞巧许愿,公主怎么不去?” 他跟着姜家的马车一路,乌泱泱一群人里竟然见不到锦仪,她向来贪玩,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八成是和姜家人不合,端着公主高高在上的架子,不屑与他们为伍。 “我没有什么愿望要许。”锦仪哼了一声,“更何况外面人这么多,便是乞巧织女娘娘哪里看得见我。” 林子安听了她荒谬的话,反而点头道,“也是,你这院子里倒是人少,在这乞巧也是一样的。” “这里光我一个人乞巧,有什么意思。”锦仪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满意。 “我陪你,不就有两个人了。” 林子安好像丝毫不介意乞巧本是女子该做的事,拿起侍女们没有收起来的针线篮子,很是滑稽的对月穿针引线。 天上挂着的是上弦月,弯月如勾,长身鹤立的少年郎抬着头捏着针和线,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苦着一张脸将线引进针孔。挽着大弓拿着长剑的手大抵第一次拿着针线,明明武艺高强,可线却不听他的话,一次次从针边溜走。 多可笑啊,可是锦仪一点也不想笑。 锦仪定定地看着他,如果这算眉来眼去的话,似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只不过这才不是两情甚笃呢,她怎么可能对林子安动心! 第34章 是我求她不得 便在锦仪愣神的时候, 林子安拿着穿好的针线向她炫耀,“这还挺有意思的。” 锦仪违心的夸赞他,“你若是女子, 定是一个不错的绣娘。” “便是男子也不要紧, 我长着一双手, 也没人说男子不能拿针线。”他站在院里看着屋内锦仪, “不是说了陪你乞巧吗,公主怎么还不出来。” 锦仪的站在窗前, 胳膊撑在窗棱上,手托着脸, “便是往年我也不乞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