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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商量的语气,可还没她等反应过来,他人已不容置疑的压上来,将坐在床榻上的她一并压倒在榻上,两人头抵头,鼻尖抵着鼻尖,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男子身上清幽的香味霎时充斥她鼻腔,柳翩翩手脚被压着,身子挣动不得,只觉喘不上气,心跳的更厉害了,连同全身血液也跟着快速的流动,只一刹那,便感到浑身无端的燥热起来,内里逼出股莫名其妙的空虚来,好似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得到他的碰触。 她被脑中冷不丁冒出的可耻念头吓了一跳。 忙暗骂自己: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吧,那事就干过一回,竟会食髓知味! 还要不要脸了! 遂燥着脸,心随意动的身子挣动起来,何奈力气小,根本推不动压在身上的男子,她艰难的喘息道:“皇上.....我喘不过来气了。” ..... 萧荀正被从柳颐那听来的话逼得心头难受无处宣泄,一路从天牢出来想要来陪她,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激烈的心绪吓到了她,心神正煎熬着,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来此看她一眼,看她是否安好后,他便离去,寻个无人的地方待心绪平复后才来找她,可方才进殿只看她一眼,双脚却似生了跟再也挪不动了,又听她懵懂说自己身子无碍,被他强敛在胸腹间的自责愧疚一瞬袭上心头,只感自己没用。 竟叫那柳颐的贼人背着他对她干尽坏事,而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不能替她受过。思及此,他心头愧疚更甚,翻了个身,躺在榻上将怀里的人儿放在胸口紧紧搂着:“这样可行?” 柳翩翩险些被他孩子气的做法气笑了。 她胸脯贴着他的,人又被他这么搂着,怎么可能喘得上气! 可见萧荀心绪似十分低落,声音也透着无力,便大度的不和他计较了,她轻微的挪了挪身子,调整个舒服的爬姿,岔开话口道:“这个时辰,皇上您不是要上朝吗?” “不想上。”萧荀闷声道。 “.......” 做皇帝的还能旷课不成? 那待会儿天亮,她魅惑君王不上朝的闲言碎语岂不是如雪花般散落在后宫各个角落? 他想要当昏君,可她不想当那祸国殃民的苏妲己呀。 柳翩翩意图纠正他的错处,令他明白不上朝的后果,义正言辞的道:“皇上万万不可,朝臣需要皇上,齐国的百姓也需要皇上,皇上这一日不上朝,朝中得积压多少徇私舞弊,苛捐杂税的折子,皇上,您想想您的臣民,他们可是一日都离不开您。” “.......萧荀。” 还挺能言善辩的。 有这口才怎么不多哄哄他?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萧荀唇角微不可查的一抽,沉苛的心事瞬间散去大半,大掌抚摸她的鸦发,似丝绸般的触感令他忽然想起前夜,她低泣着缩在他怀里,乌黑的鸦发铺陈在枕头上,莹白的肌肤被披散在身后凌乱的秀发中显得晶莹透亮,整个人去掉那层尖锐的外壳,露出内里的柔软顺从的模样,惹人怜爱的很,顿时心痒难耐,色心渐起。 他忍着心底酥麻麻的痒意,枕着一只臂膀,仰头看她浮在他跟前的脸,意有所指:“那翩翩需要朕吗?是不是也同朕的那些臣民一样一天都不能没有朕?” “柳翩翩......??!” 当她什么都没说! 她就不该心软对他的。 这个想尽办法占她便宜的下流胚子。 柳翩翩气鼓鼓的就要从他身上翻下来,萧荀哼笑一声,将她抱的紧紧的,却不让她挣动,她一急,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做势就要从他身上坐起来,下一瞬,萧荀忽然闷哼一声,攥着她一只手腕的大掌倏然紧握,额头上顿时热汗淋漓。 她吃痛的惊呼一声,忙要挣开他攥着的手,萧荀却不让,两厢撕扯间,萧荀似受不住撕扯吸着气忽然从床榻上坐起来,同时,恰好她俯低头要从他身上翻下去,只闻“咚”的一声,两人额头撞到一处,柳翩翩顿觉眼前金星乱闪,身子朝床侧一斜,朝榻下跌去。 萧荀长臂一捞,将她翻了个面,抱入怀里垫在她身下。 “咚”的一声,预料中的震痛没来,柳翩翩急忙睁眼,等看到眼前一幕,脸迅速烧热起来。 此刻的萧荀正仰躺在地上,一张俊脸上铁青,望着她的目光如同刀子般锐利。而她自己面朝着萧荀,恰好不偏不倚的坐在他的腰垮上。 “.......”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就要换地图去安国的旧址。 第33章 “怎么冒冒失失的,摔疼了吗?” 萧荀不知想到什么,铁青的脸色一刹那染上焦灼,握着她臂膀就要从地上坐起来,查看她有没有摔伤。 随着他动作,柳翩翩顿时感到身下有截刀柄正戳着一侧大腿内侧。 他今日身上没带佩剑,穿着的也不过是薄薄两层衣裳,她自然知晓戳着自己的是什么,又是心慌,又是窘迫,脸倏然涨的通红,急忙要从他身上下来,他却不许。 他似看到她无恙,轻轻吐出一口气,竟忽然将跨坐着的她扯下来搂入怀里,照着她头脸亲下来,并嘶哑着声诱哄道:“好乖乖,给我亲亲。”那截本戳在大腿上的刀柄顿时移了位,好巧不巧的抵紧她。 柳翩翩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前夜他也是这般对她说后,到最后还不是把她吃的连渣都不剩!生怕萧荀色心大发就地办了她,忙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