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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她刚要喊,就被吻住了双唇。她怔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是她熟悉的那个男人! 男人的双臂异常的用力,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让任何人将他们分开。彼此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舌头jiāo缠,分享着彼此的呼吸。 缠缠绵绵的一个吻,几乎要让幸若水断气。但是,心里却是被这惊天的喜讯给盈满了,再也顾不得其他。 男人灼热的嘴唇转战到其他的地方,他的一只手指抵住她的唇瓣。 幸若水便不知道,她不能乱说话。于是,所有的喜悦都被压在了心里,不敢化为语言。关于这一切的一切,不管问一个字。 然而,只要他还好好地活着,那么一辈子都不知道,又有何妨? 男人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两个人双双地跌在g上。鞋子被踢掉,紧紧地抱着一滚,就滚落在g里。 鹰长空平躺下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只觉得空了半年的心,终于又被填满了。 幸若水一动也不动,听着他qiáng有力的心跳,仍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如果这真的是梦,那么一辈子醒不过来也没有关系! 她bī着眼睛,缓缓地露出笑容。贴着他guntang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他还活着,她的长空还活着! 这铺天盖地的喜悦,像是要从她的心里溢出来似的,急需要一个出口。 幸若水蹭蹭他的胸口,终于大胆地撑起身体,往上挪,直到抱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羞涩。 鹰长空被她灼热的小手弄得浑身一僵,随即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媳妇儿,你确定? 幸若水没有回答,只是双唇和双手都忙碌着,在他身上制造出灼热的火焰。曾经,她幻想要在布置得很làng漫的房间里,在làng漫的气氛下,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可现在,她不去想那些虚的,她只想属于这个人! 如果这样还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所以鹰上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反被动为主动,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大手所到之处均带起一片灼热苏麻。 幸若水抛却理智,完全放松身体,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qíngcháo。她不再压抑自己,放任自己呻yin出声,带给他更多的鼓励。 或许,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但是,也只有在到那一刻,才会明白与自己真心相爱的那个人jiāo融在一起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男人用灼热的吻,将他珍爱的小女人吻得七荤八素。然后用唇和手,探索着他渴望的娇躯。掌心的茧子和伤疤,让细滑的肌肤一阵阵颤抖。一起颤抖的,还有男人期待已久的心。 未经qíng事的若水被他带进了**的漩涡里,只能攀着他,迷失在他的爱cháo里。 媳妇儿男人在占有她的时候,喊的是媳妇儿,而不是我爱你。 但就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幸若水闭上眼,眼角滑落幸福的泪珠。兜兜转转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之后,她终于将自己jiāo给了心爱的男人。 鹰长空却在那一刻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停下动作,愕然地看着怀里的人。刚才那种遇到阻拦的感觉,他不会弄错的,那只能说明一个事实 媳妇儿他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喊。小女人在他身下啜饮颤抖的摸样,对他是极致的诱惑。一点一点,吻去她无措的眼泪。 没有布置得异常烂漫的婚房,没有喜庆的g单被褥,没有花烛耀人但在有qíng人的心里,这是最美好最**的dòng房花烛夜。在异国他乡,在只有月光的夜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慢慢地平息下来。体力不支的小女人,早已经在她心爱之人的怀里睡了过去。只是嘴角微微地弯起,发she出幸福的信号。 窗外的月光皎洁晶莹,从窗户洒进来。 男人坐在g边,看着女人恬静的睡脸,窈窕的身子,以及两腿之间的那朵悄然绽放的幽莲,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鹰长空怎么也没料到,若水竟然保留着纯净之身!他不是对这个问题不在意,可是早在他爱上有过一次婚姻的若水时,这个问题就不得不抛在脑后。 此刻,他意外且惊喜。他也是一个俗套的男人,所以也会为完完整整地占有自己喜爱的女人而狂喜不已。 也正是因为这份惊喜,他本来只要一次的,最终没忍住又要了她一次。 如捧珍宝一般,将睡着了的若水抱进了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小心翼翼地清洗去她满身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有他留下的痕迹,斑驳而美丽。 躺在g上,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鹰上校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夜已经很深。月影疏淡,照在窗台,偷窥着一双相拥而睡的人儿。然后羞红了脸,躲到了暗云背后,再也不肯出来。 在爱的长途里,我们终于遇到了生命里对的那个人,谱一曲爱qíng的làng漫曲。 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幸若水意识满满恢复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酸软一片。 长空她低声叫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天花板,华丽的水晶灯。转动头部,没有看到人。 她吓得心脏一缩,倏地坐起来。愕然发现,这、这不是她住的酒店吗?可是,她不是跟长空在一起吗?怎么会这样? 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穿着自带的睡衣,保守的上衣和裤子。她抱着脑袋,闭眼皱眉,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可是,那么真实,不像是梦! 不,那不是梦!那不是梦! 幸若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居然是一场梦。掀开被子,跨下g。却在感觉到私处的不适那一刻,倏地瞪大了明眸。这不是梦! 闭上眼,昨晚的一切就完完整整地呈现在脑海里! 她笑着睁开双眼,那不是梦,绝对不是梦!可是,长空呢? 门被敲响,传来野láng的声音。醒了就起来吧。 幸若水急忙打开房门跑出去。我、我怎么回来的?长、他、他呢? 野láng淡淡地看着她,又转回去看电视屏幕。洗漱换衣服吧,我们要回国了。 幸若水张嘴要问,却突然又止住了。她想起昨晚,在她睡过去前,长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媳妇儿,等着我。 幸若水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再问。而是乖乖地去浴室里洗漱换衣服。窗外蓝天白云,天气很晴朗。 缓缓地,她露出了笑容。长空,我等你回家! 她推开房门走出来的时候,野láng很不慡地撇撇嘴。这么多天都黑着一张脸,这回终于见阳光了。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了一句:乌云蔽日这么久,总算是云开月明、阳光普照了。看来,憋得久了,果然对心qíng不太好。 幸若水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她心qíng很好,不在乎他说什么。别说是冷言冷语,就算他刺一刀过来,她也会笑着捂住伤口。 谢谢你。她甜甜地笑着,给他道谢。 野láng瞥她一眼,沉声道:别忘了我来时说过的话。 幸若水急忙捂住嘴,在手掌心里把表qíng给调整过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吃早餐。但是眼里,始终带着笑意。 野láng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幸好她不是军人或者警察,否则就她这功力,犯人/罪人早就把什么都摸清楚了。真是个蠢女人! 我们真的等下就回去?你的事qíng都办好了?幸若水吞下一口早餐,抬头看着他问道。她可没忘记,他说来这边有事qíng要办的。 野láng挑挑眉。还舍不得回去?爱上了这里的开放? 幸若水气绝,决定不跟他说话了。反正什么话到了这人的嘴里,说出来都是刺人的。说不定,他上辈子就是个刺猬! 野láng却没再说什么。 在幸若水放下碗筷的时候,有人拿了什么东西来给野láng。 野láng接过来,一眼也没瞅,啪地放到了她的面前。吃下去。 幸若水不解地拿起来,打开盒子,看样子好像是药。但全是X国文字,她一个也不认识。她拿在手里朝他晃晃,问:这是什么? 紧急避孕药。他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 幸若水倏地瞪大眼睛,整个人站起来,愕然地看着他。避孕药?为、为什么?她还巴不得怀了长空的孩子,她才不要吃这药! 那么激动gān什么?没有为什么,吃下去!野láng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严肃。 幸若水见惯了他嘻嘻哈哈的样子,也吓了一跳,但还是坚定地拒绝:我不要!我不吃我不吃我不吃! 野láng露出嗜血的笑容,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按住她的双肩,缓缓地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忘了我们的jiāo易。 幸若水浑身一震,瞪着他半天都不说话。好久,才艰难地动了动双唇。一定要包括吃这个药吗?可不可以换一个?她眼里含着希冀。 野láng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脸上没有表qíng,语气很qiáng硬。不行。说着,他坐回去,继续吃东西。 幸若水差点就被他的语气给弄哭了,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她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突然又不说了。她知道,野láng做得不算过分,至少他没有碰她。这些天对她,甚至可以说是很关心的,虽然经常说一些气死人的话。 算了,她应该知足了。至少她知道长空还活着,见了她,还有了一场**的激qíng。 至于孩子,等长空回来了,他们还是会有的!对,就是这样! 幸若水拿起桌上的药,撕开,仰头就吞了下去。这样可以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药一吞下去她就觉得胃里怪怪的。 野láng看着她,一言不发。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他失笑。他做事从不解释,将来她会知道的。 幸若水却不能原谅他似的,气呼呼的甩门进房。 野láng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女人可真的是越来越不怕他了,动不动就甩门。她肯定不知道,在她之前敢甩对他甩门的人,尸骨都已经腐化了。而在她之后敢对他甩门的人,也是必然的命运。 想来,这个傻乎乎的小女人,让他破了好多次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