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婚礼提前
华以琛坐在办公室里,想要回忆起来昨天晚上跟夜芷樱的事情,但是缺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剩下了几个零星的片段。他害怕自己又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来。 桌子上的电话想起,华以琛以为是夜芷樱打过来的,赶忙接了起来,但是那边却是让自己害怕的雄浑厚重的声音:“以琛啊,今天中午回家来一趟吧,爷爷想要见你好不好。” 华老自从病情好转了以后,就回家修养了,自从爷爷已经恢复倒了以前的身体之后,华以琛就尽量避免见到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爷爷的关系,已经尴尬到了这种程度,他非常的害怕,见了面之后爷爷又因为安琪儿逼自己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他不想听但是又无法拒绝。为什么安琪儿就始终要霸着自己的爷爷不放呢? “好的,我知道了。”虽然心里非常的不情愿,但是却只能选择回去。 “那你终于尽量早点回来吧,琪琪今天要自己下厨,她可是亲自为了你学的做菜,你一定要回来捧个场。”又是安琪儿,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在那个家才算是一个外人,为什么爷爷的心里永远都只有安琪儿,为什么不想为自己着想一下呢? 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昨天的醉意还没有完全的消散,他闭上眼睛,享受这安静的闲适,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东西。 华以琛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犹记得好像答应爷爷今天要回家吃饭,打开了手机,上面的未接来电更是清楚的提醒了他这个事情。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至少应该出现一下的。他穿上了衣服,拿着车钥匙,不紧不慢的出门了, 华老和安琪儿等了很久,等到饭菜都已经凉了,但是华老坚持要等华以琛回来。菜已经被热的一遍又一遍,但是华老仍然不愿意动筷子。 安琪儿心里也是万分不满,莫不是昨夜跟夜芷樱两个人实在是太销魂了,所以今天才没办法过来吧。 华老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紧紧的盯着大门口,想看华以琛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他还一边的安慰着身边的安琪儿:“琪琪啊,别难过,等他一会进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他,高低帮你讨回这个公道好不好。 ” 安琪儿委屈的皱着眉,轻轻的点了点头。 华以琛慢悠悠的回到了家,他本不愿意过来,所以自然积极性不高。他原以为爷爷和安琪儿一定不会等自己先吃。爷爷怎么舍得看到他最最亲爱的安琪儿饿着肚子呢,但是一进大宅就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氛。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公司的工作很忙吗?”看似疑问的语句,语气里却充满着质问。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站在门口的华以琛,盯得他很不舒服。他不得已错开了与爷爷交错的眼神。 “嗯。”华以琛不想做任何的解释,只轻轻的应和了一声就起身走进了屋。 华老看似也不想就这件事情过多的纠缠,他看着一旁的保姆阿姨,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去把菜热一热。” “可是……这菜……”菜已经被反复的热过很多次了,已经不能再热了,所以保姆阿姨听到他这话还是非常的犹豫。 “热了!”近乎命令的话语落下,她赶忙把桌上的菜全部都撤了,拿去下加热。 安琪儿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可千万别让我吃这样的剩菜啊,不然我今天指定得拉肚子,我可不愿意。” 安琪儿哪里会做菜啊,这么说只是想哄华老开心罢了,这些菜都是她提前在酒店里面订好,把下人给支开,让人家从偏门那里给送进来的,没想到反而还害了自己。 华以琛坐在餐桌上,脸色一片的阴沉,反正现在不管怎么做,自己都会变成被讨伐的对象。“爷爷,不知道您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 受不了这阴翳的气氛,华以琛还是开口了。 “难道我没事就不能够叫我的孙儿回来看看我吗?是不是只有我倒在病床上的时候,你才能陪在我这个半入土的人身边?”华以琛的话只会更加的激怒敏感的华老。 “我叫你来,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你跟安琪儿的婚礼被我提前了,就在下周日,你准备一下吧。”华老突如其来的话,正是杀了华以琛一个措手不及。 “为什么突然提前?前面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华以琛抬起头啦,直直的对着安琪儿的眼睛,不用说,这肯定又是她搞出来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都已经是快结婚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交往过密,是你自己不懂的跟别人把持距离,所以我当然要帮你。”不用多问,华以琛都知道爷爷说的是夜芷樱,看来昨晚自己跟夜芷樱在一起的事情又被爷爷知道了。 华以琛觉得现在自己被爷爷完完全全控制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亲人的监视之下,行尸走rou也莫过于这样了吧。 他感觉现在这三个人的关系特别像一出皮影戏。安琪儿是剧做的老板,她控制着玩偶的cao作着看着他,指挥他,让他做出自己满意的戏剧来。爷爷cao作木偶的人,他的行为都在安琪儿的cao纵之下,而自己就是那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不受自己控制的。 他厌恶这种情形,但是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害怕失去爷爷,也怕最后背上不孝的罪名,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真的是太冤了。 “我知道了。”华以琛无力的话,代表着他已经缴械投降了,如果他注定要跟安琪儿结婚,那么早一点迟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做人还是不能够妥协那些自己本不愿意做的事情,一步妥协,那么就是步步妥协了。他以为自己上次的妥协是一个终点,实则只是一个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