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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钰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影一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惧。 他不由得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娄钰要这样惩罚他? 难道是因为他没能压了太子,所以欲求不满? 第5章 他那岌岌可危的名声 次日一早,娄钰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并在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虽然原文中对这个反派摄政王的描写不多,可是也大抵能看出来他是个美男子。 此时,娄钰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他的这张脸,比起还未完全长开的时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和时宴清冷俊逸不同。这张脸十分妍丽,与其说英俊,不如说美更加确切一些。 顶着这么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娄钰着实开心不起来。 摄政王府离皇宫不远,不过一刻钟的样子,马车便到了玄德门外。 这个时候正是上早朝的高峰期,玄德门前停了大大小小的马车。和这些大臣不同,娄钰有先皇的特许,可以直接乘坐马车进入皇宫,不必在此下车。 所以,当马车来到玄德门时,车夫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驾着车径直的向宫里驶去。 马车很快就在天元殿外停了下来,接着车夫的声音就隔着帘子传来。“王爷,天元殿到了。” “知道了。”娄钰打了个哈切,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现在是盛夏,即便娄钰身上穿着冰蚕丝所制的衣袍,也抵挡不住这灼人的温度。 兴许是天气太热,他的心情也难免有些烦躁,就连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从娄钰那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他知道,原主上早朝总是姗姗来迟,从未早到过。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走到殿门外时,便听到几名大臣,正在低声议论自己。“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太子殿下去摄政王府替慕大人求情,被摄政王赏了一顿鞭子。” 这人说罢,他又听到了另一人的声音。“我倒听说不仅仅是赏了一顿鞭子这么简单。” “陈大人这话是何意?”有人好奇的问。 “我听说,摄政王是故意将太子骗去他的府上,他是对太子另有所图。”被称为陈大人的大臣道。 “另有所图?”其他人有些迷惑了。 “我听说昨儿个太子殿下是躺着被摄政王的侍卫送回去的。后来,太zigong的下人找了太医,你们猜太医怎么说?”陈大人卖起了关子。 “怎么说?”众人很配合的齐声问道。 陈大人压低了声音道:“太医说,太子殿下身体无恙,只是服食了过多的媚药。” “媚药?”众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接着有人做出了猜测。“这么说,摄政王为了逼太子就范,竟然做出了下、药这等龌龊之事?” “这,诸位大人知道就好,可别传扬出去。”陈大人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太子可惜。 娄钰默默地听完几人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明明他一性向正常的大好青年,怎么到这些人嘴巴里,就成用手段逼时宴就范的恶霸了? 将抬起的脚步落在门内,娄钰阴恻恻的声音随之响起。“本王倒不知道,几位大人竟然对本王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娄钰这话一出,先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大殿一下子安静得出奇。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当他们看到站在门口的娄钰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其中,以那名姓陈的大臣为最。 “摄,摄政王。”有胆小的人,已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第6章 太子殿下看上去有点儿虚 娄钰整理了一下衣袍,不紧不慢地走到大臣之间。他在那名姓陈的大人面前停下,侧目斜睥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陈大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只听“啪嗒”一声,他跪倒在地,苦苦求饶。“下官失言,求摄政王饶命。” 娄钰生平,最烦这种在人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而且,如果他真把时宴XXOO了,倒还好。可如今。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凭什么被人胡乱冤枉? “陈大人可知道,上一个胆敢在本王背后乱嚼舌根的人是什么下场?”娄钰眯起眸子,决定好好的吓一吓陈大人,顺便杀鸡儆猴。 众人闻言,全都白了脸。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个在娄钰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被他挖去眼睛,打断四肢,丢街上乞讨去了。 “摄政王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陈大人把头磕得砰砰直响,就连额头鲜血淋漓,也没有停下来。 突然,一股尿sao味钻进娄钰的鼻腔,娄钰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陈大人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娄钰嫌弃的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鄙视,就这胆子,还敢在他背后叽叽歪歪。 “出了什么事?”清亮的嗓音从殿门外传来,打断了陈大人的求饶声。 众人回头,便看见时宴站在殿门之外。和昨天的狼狈相比,今天的他身着一件明黄色袍服,衬得身姿挺拔。只是他俊美的脸上依旧毫无血色,再加上那厚重的黑眼圈,俨然就是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 想想也是,那么大一瓶媚药下去,一两次恐怕解决不了问题。 就在娄钰暗暗思忖之际,时宴已跨进殿门,他在娄钰面前站定,先是扫了眼噤若寒蝉的大臣们,才垂下眸子,对娄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时宴见过摄政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