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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华清莞尔,调笑道:“夫君那处看起来似乎也不大安全。” 余远之左右看看,再抬起头来,确实。 “那我找一处安全点的。” 待扫视一眼屋子,余远之的视线停留在一处,他站起身推开窗,眼中惊喜,“夫人你看窗边怎么样?这个位置,若是客栈塌了我们就轻功跳出去,也挺安全的。” 余远之眼睛发亮望过去,看得屋子里的季华清一愣。 复而笑起来,走到余远之身旁,在余远之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挑选跳下去后安全的落脚点时,身后握住他的手。 “不用了,夫君。” 美人轻笑道:“我已经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 “啊?”余远之扭回头,惊讶地问,“哪里?” 季华清笑着倾身,向着余远之靠过去,顺势倒在他怀中,手臂伸过去抱住余远之的腰,“这里。” “轰”地一下余远之脸颊全红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低头看去,怀中依靠着朝着他撒娇的美人,美人长发落在他的手上,他不自禁地动了动手,却意外蹭到了美人腰间的位置。 便倏地听见耳旁传来一声轻吟,听得他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余远之慌忙地抬起手摸了摸鼻下的位置,生怕有什么脏污的东西弄脏夫人雪白的衣裳。 他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试图远离自家夫人,冲淡身体的燥热。 却见着怀中的美人跟着靠过去,将他束缚在怀抱与墙壁之间。 余远之呼吸急促,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旁白窗户大开,日光投进屋内,暴露了这对在房间里调情的爱侣。 扭头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余远之脸上火辣辣的,他对于这类事情向来保守,可低头见着夫人后却又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小声地同季华清商讨道:“夫、夫人,可不可以先关窗?” 说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低头埋进季华清的颈窝里,一下子两人显得更加暧昧。 季华清抬眼看了下窗外,轻笑一声,不理会大开的窗,一只腿伸进余远之的双腿间,手指摩挲怀中人的腰部,笑道:“可是夫君看起来好像更有兴致了。” 他眼含深意地望了一眼眼前泛着潮红的耳朵,放缓声音悠悠道:“夫君火气好大啊——” “啪嗒”一声,鲜红的血顺着滴落下去。 “对、对不起!夫人!” 季华清无奈抓起袖子帮余远之处理,洁白的袖袍上立即晕出红色,慌张的侠客瞥见愧疚得就快跪下了。 唉。 季华清心中叹了一口气。 傻远之。 作者有话说: 季华清:夫君的火气好大啊~(我来帮你消一消。 ) 余远之:呜呜呜,在夫人面前好丢脸。 林咏扇:确实。 江星剑:上就完了还流鼻血? 骆俊语:这就是你追不到媳妇儿的原因吗? 观众一:这就是你追不到媳妇儿的原因吧。 林咏扇:据说鼻血流多了容易肾虚。 江星剑:那该补补,什么各种鞭的啊端上去。 季华清(笑):鞭?那我想他不用了,我这里有。 (武器长鞭) 余远之:……(流鼻血中) 江星剑:…… 林咏扇:不愧是华清。 第64章 路边的水不要瞎喝 “今早云城义庄传出来,将拍卖武林第一美人季华清与伴侣的定情信物,伴侣名未知。” 林咏扇一早收到飞鸽传书,打开纸条便火速将情况告知给季华清。 “拍卖的是什么东西?”余远之着急问道。 也不知道贼人何时趁着夫人和他没注意盗走了夫人的财物。 想他夫人家世这般好,身上携带的物件必定不俗。 这么一想,余远之便觉得心疼。 林咏扇沉默了下,过了一会儿憋出来三个字,“银托子。” “……” “咳咳咳。” 骆俊语扶着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饶是他去过浪场,现下听着林咏扇说出来也仍是红了耳朵。 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好友,骆俊语小声说了句:“你们这玩得还挺大啊。” 一时间余远之和季华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银托子,这时候盛行的房中器具,男子使用,可增加硬度。 问题是……这东西一般是那东西不太行的人才用。 余远之眼睛憋得通红,脸颊guntang,好一会儿才忿忿道:“我们才没有用过这个,庸俗!卑鄙!” 看不起谁呢?他和夫人才不需要这东西。 他痛心疾首着,只感觉身为丈夫的威严受到了莫大的质疑,即便知晓是假的也仍是急冲冲地想过去抓住那人打一顿。 “哈哈哈哈”江星剑大笑,“原来你不行啊!” 余远之手抓着剑,气愤地望向笑得前仰后合的江星剑。 林咏扇手腕转动,扇子呼啦一声合上,敲在江星剑头上“啪”的一声,不急不缓地说道:“这物矢竟有这作用,我倒是觉得颇有些‘成人之美’的意味。 别人不知道,不过江公子倒是可以试一试。” 这下江星剑笑声卡在喉咙里,脖子都红了,说不出话来。 余远之“噗嗤”一声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