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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嘟着嘴,理直气壮的:“我没学过啊。我也不会做饭。” “那就学啊。” “我现在没空去报班啊。” 余稚幼眼睛瞪得老大:“报班?这些东西你还要报班去学?” 江沅心想难道不用吗? 余稚幼白了她一眼,将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 “你怎么现在请假啊,回来就要考试了,你也不怕挂科?” 江沅小声解释:“我有事。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比考试重要?等挂科了你就知道了。” 江沅想到一直瞒着的东西,犹豫着,在快要收拾好时,终于下定决心。 “幼稚,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别生我的气啊。” -- 重伤初愈就被派出来出差,还是这种非常无聊的场合,盛时对这次深市之行完全不报任何期待。 女伴就是他的助理,完全按照一个纨绔的标准挑的:精明能干,成熟美艳,身材极佳。 深市的天气也让盛时绝望,太阳明晃晃的,盛时怀疑他这个半个多月没出过门的人很容易就被晒化了。 到了酒店盛时就开始睡觉,为避免助理无聊,他充分表现了自己“富二代败家子”的特色,大手一挥:“你去逛街玩吧,五万以下都算我的,给男朋友的礼物就藏好了别让我看见,免得我伤心。” 助理感激涕零,简直想叫一声“吾皇万岁”。 助理开开心开去逛街购物,盛时睡觉前洗了个澡,站在阳台擦头发时,忽然看到同一楼层某个房间里有个人影一闪,从阳台退回房间里。 那身影,很像……江沅? 眼花了吧? 应该是眼花了,江沅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盛时还是在阳台上站了十多分钟。海景房,海风带着水汽和热度裹遍全身,头发完全干了,心口的位置也隐隐作痛。 那道身影却再没出现过。 他笑自己无聊,转身回房,扔了毛巾,倒头就睡。 -- 江沅不喜欢深市这里,临着海,风大,又很热,可是热得不爽利,黏黏糊糊的,皮肤总觉得透不过气。太阳很毒,外面站一会感觉人就焦了。她在阳台站着吹了会儿海风,觉得风都是潮湿的,让人不舒服,干脆回房间里呆着。 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想到要晚一点才到的韩晏修,想到一墙之隔的傅衍行,还有近在咫尺的傅家。 江沅也不喜欢傅家人,今年新年时,她去过那边,看着每个人都很和气,都在笑,但是那种笑让人不舒服。 大概是不合她的眼缘吧。 尤其是傅衍行最新一任女友才比江沅大几岁,当时正大着肚子,江沅见着那人,不能叫jiejie,阿姨也叫不出口,最后还是叫得对方英文名字,才算化解了这种尴尬。 这位女友前两个月才生下孩子,江沅又多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而江沅最大的那位哥哥家的孩子,已经在交女朋友了。 傍晚时分,傅衍行来叫江沅。他安排了人来帮江沅化妆,礼服是韩晏修帮挑的,一字肩的花苞裙,露出江沅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笔直的小腿,不觉得暴露,反而十分清新甜美可爱。 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江沅多多少少有一些局促。 傅衍行拍了拍她的手。 “没事,晏修很快就会赶过来。你先跟在爸爸身边就行了,来,挽住爸爸。” 江沅伸出手,慢慢地挽住傅衍行的手臂。 很奇怪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从小的不亲近,让她觉得和傅衍行的这种肢体接触很陌生;可是血缘间的天然联系,又让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是爸爸。 傅衍行这一生的风流韵事,不知养活了多少小报记者。近七十的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身材却依然保持得不错,个子高,身板很直,江沅跟着他身边,很是显得小鸟依人。 两人一出场,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无形中,对江沅有了很多的猜测。 傅衍行视若无睹,不停地有人过来寒暄,但他并没有逢人就解释江沅的身份,只在和几个年纪相仿的人打招呼时,才让江沅叫对方叔伯。 那几个人明显惊讶的表情,但都很快掩饰住,不停夸赞江沅漂亮可爱,其中还有一个大概和傅衍行最熟,嘲笑他保密工作做得好后,又问起江沅的终身大事。 傅衍行微笑着看了眼江沅:“也是缘份,她和晏修一见如故,情投意合。” 对方立即用力点头,夸不绝口。 “这是天作之合啊,晏修这么优秀,衍行你又多了个厉害的半子啊。” 江沅从进场就一直目不斜视,一直在笑,笑得脸都酸了。好在傅衍行十分体贴,带着她转了大半圈后,拍了下她的手。 “你刚开始,可能不习惯。行了,先去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晏修来了,我让他去找你。不过别乱跑。” 江沅如临大赦,连忙称是离开。 -- 盛时对这种虚伪的社交场合十分兴趣缺缺,因为懒得进场后的寒暄,他特地掐着时间才带着助理进场。 助理换了个十分显露身段的礼服,胸大腰细,臀形完美,挽着盛时走在一起,男人高大英俊,女人性感美艳,十分登对养眼。 助理知道自家老板的性格,加上刚刚才收了盛时的好处,存了心的要艳压全场,替盛时长脸,因此丝毫不介意展露自己的风情,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