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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清摇了摇头。 王问之:“我们去用膳吧。” 三人在大堂用过早膳,又讨论起昨晚争论的事情。 宋玉清和华裳都是主战派,王问之却一力阻拦。 “战争不是儿戏,不能如此草率。” 宋玉清指着桌子上自己拿出来的情报道:“已经有这么多情报证明如今正是消灭突厥的好时机,还要怎样证明才不是草率?宋某愿闻其详。” 王问之捏着一本奏折,在桌子上敲了敲,思量道:“太片面了,太武断了。” 宋玉清伸手按着桌面,微微倾过身子,笑盯着他道:“王太师究竟是觉得这些情报太片面,还是不相信宋某领导下的人呢?是觉得宋某下决定太过武断,还是怀疑宋某呢?” 王问之莞尔一笑,“宋师多虑了。” 这话反倒映衬着宋玉清是个居心叵测、贼喊捉贼的。 华裳瞥了王问之一眼,这老狐狸这样笑定然是要挖坑了,可她对宋玉清这块心思不纯的老腊rou也没有半点同情心,他们两个狗咬狗一嘴毛,她正好当笑话看。 只是,这与她预想的不同。 她原以为该是她一人主战,宋玉清和王问之都站在她的反对面。 所以,宋玉清为何会主战呢? 华裳走神期间,王问之和宋玉清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直到两人说的口干舌燥,各灌了一大口茶。 宋玉清笑道:“咱们两个在这里吵来吵去,倒是把她给忘了。” 王问之:“阿裳,你倒是会躲懒。” 华裳将手中不知道何时拿起来的茶盅放下,她笑道:“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文人掐架。” 宋玉清:“自古文人相轻,掐架从来不少,你只是不常在长安走动,不知道。” 华裳:“哦?你们两人还跟别人掐过架?” 王宋二人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一脸笑意。 王问之恭敬道:“某与宋师有师徒之谊,某不敢不敬。” 宋玉清垂下头,“太师是朝中重臣。” 这两人…… 看到两人针锋相对,华裳的心情那叫一个爽! 由春入夏,华裳一直住在宫中,几乎没有回过府,每隔几人宋玉清手底下的人便回传来新的消息,但因为长安与突厥相隔甚远,很多消息传回来也过了时效。 华裳早上练完刀,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着衣领不断呼扇着,口中抱怨:“这天越来越热了。” 王问之一只手摇着扇子,一只手捏着兵书。 他这段时日也不知道怎么他突然对兵书生出了极大的兴趣,就好像要上战场的是他一样。 “扇子借你。”王问之说罢,就直接合拢扇子扔了过去。 华裳也不客气,一把接住就大力摇了起来。 她的领子越扯越大,露出一片蜜色肌肤。 宋玉清大声咳嗽起来,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去。 王问之则用书当着眼睛,大声念着:“用兵之道贵在……” 这么热的天干什么不好,非得要攻打大周边境,不对,她似乎忘了什么…… 华裳摇晃扇子的手渐渐停了下来。 宋玉清瞧了她一眼,无奈地走到她身旁,抽出她手中的扇子,为她打扇。 华裳自然而然收回手,享受着,眼中还是无神。 宋玉清看向王问之,王问之笑着摇头。 过了会儿,王问之放下书,轻声问他:“她小时候就这样吗?” 宋玉清感慨:“她现在还算是长大了,你没见她小时候多么顽皮,比一般男孩子还要无法无天。” 王问之垂眸道:“可惜我教她那时候,她已经稍微大了些。” 宋玉清:“那你是赶上好时候了。” “想长安中的大儒,哪个没被请过为她开蒙,教导她?又有几人能留下?宋师是时间最长的。” 宋玉清无奈:“时间最长有什么用,她若是不喜,即便将一辈子的光阴用来磨合,她照样不喜。” 话说到此处,他的声音也难免带出一丝涩意。 王问之叹息一声,“是啊,他也对我多有误会。” 王问之不想再提起这些,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教她的时候,她也在门上放墨了吗?” 宋玉清:“你也?” 王问之点头。 宋玉清捂着额头,笑了起来,“她害人的法子也不变变……” 王问之:“还有……” 两人将当年的糗事很盘托出,倒是借着养华裳的一些小趣事亲近了不少,彼此之间的气氛也不那么紧绷了。 华裳回过神来,却听到了两人的笑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两个人居然跳过针锋相对,握手言和了? 王问之见他回过神来,笑问:“你可是考虑出什么好的主意了?” 华裳:“确实,我想起一件要事。” “一直以来突厥sao扰我朝边境都是在冬季,又兼突厥可汗身受重伤,所以,我们才认为他不是真的要攻打边境,想要趁机捞一笔。” “可是,对突厥来说,夏季前来攻打大周要比冬日前来更稳妥,突厥人的战马需要粮草,夏天的草原正是满地的粮草,足以令突厥军队长驱直入,直取长安了。” 华裳话音一落,两人神色骤变。 华裳缓缓道:“依着阿史那叶嘉的野心和心性,恐怕他会选择别人以为他不会选的那条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