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重生后我被太子捡走了在线阅读 - 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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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物的最后持有者……是我们当时部落首领的女儿。③”

    祁子臻记得秦功曾同他说过,当时他们部落除却他们的小村落以外,仅存的幸存者就是他们首领的女儿和孙子。

    而这卷夹有禁术的书册,是乌蒙国相关的书册。

    也就是说,乌蒙国的初任王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孙子”,而初任王的母亲在当时首长失踪后就下落不明④,或许就是成为了巫女,然后——献祭了自己。

    祁子臻想想就觉得汗毛直立。

    果然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邪魔外道的事情了。

    未免信息不对称导致其余人还绕明白其中的关联,祁子臻缓和下心情后又将事情从头到尾串了一遍讲给其他人听。

    众人听完所有的经过,一时间都保持了沉默。

    营帐外的风卷起帐帘,森森寒意仿佛顷刻间在整个营帐中蔓延开来。

    祁子臻拢拢狐裘,往宋尧旭的方向挪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被针对的祁子臻:……有点害怕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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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

    ①现任王暴病:具体在第61章

    ②禁术内容:具体在第56章

    ③首领的女儿:具体在第79章

    ④初任王母亲:具体在第57章

    第89章

    宋尧旭留心到了祁子臻的动作,伸手轻轻握住了他放在桌下的手,随后将西南将军要活捉祁子臻的事情告知秦功,问他的看法。

    秦功听完后摇了摇头,推翻了此前祁子臻与宋尧旭的猜测:“此禁术对于‘十恶不赦’之人要求极为严苛,必须是内心已经已经没有善意的、纯粹的恶人,军师大人不符合这个条件。

    “并且听方才军师大人所述,西南将军很可能就是此前窃夺现任王命格时选用的献祭者满足不了真正十恶不赦的要求,导致禁术没能彻底成功,命格只窃夺到了大半部分。”

    解释完这个之后,秦功在他们提出另一个可能性之前又先一步否定:“另外此禁术只能使用一次,不论成功还是失败,若是再用第二次的话会导致强烈的反噬,使窃夺者自身的命格也被湮灭。”

    也就是说,西南将军要活捉祁子臻不可能是让他献祭,也不可能是要窃夺他的命格。

    那他又能是因为什么?

    仅仅根据目前他们所知道的微少信息,在唯二的两种可能都被否定以后,他们暂时想不出第三种来。

    “总而言之。”宋尧旭忽然开口,“这段时间里子臻就不要一个人独处了,以免发生些什么意外。”

    如今他们距离西南将军的领地并不遥远,此前又有几次战役收归降兵与宋尧旭他们军队的人数增加,很难推断有没有西南将军的眼线浑水摸鱼进来。

    祁子臻当然不想被抓去搞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乖乖地点头应一下。

    同样不喜欢神魔鬼怪之事的汤乐远将手中药碗放到祁子臻面前,说:“你还病着,就先不要考虑这些事情了。趁着汤药还没凉,赶快先喝了吧。”

    祁子臻轻声道了句谢后,将汤药端起来小口喝完,熟悉的苦涩味在口腔中蔓延,倒是将他从方才的阴森行心境中拉了回来。

    他放下药碗,又问:“那我们的军队下一步要去何处?总是在这待着也不是办法,我最近也好很多了,白日里行军应当没有问题。”

    目前乌蒙国派往凌朝边境地带的势力暂时都已经被清除了,西南将军那边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动静,他们下一步是要主动去进攻,还是退回城池防守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抉择。

    在祁子臻发问之后,汤乐远与秦功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宋尧旭。

    他身为主帅,在这种事关重大的大事面前,还是他的决定最为重要。

    宋尧旭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接近乌蒙国的西南边境。

    西南将军是凌朝西北边境最不稳定的因素,他们一日不除去西南将军就一日不能安心。与其回去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还能争取更多的主动权。

    不过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祁子臻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支撑他继续打下去。

    此前祁子臻说他还可以留在营帐中本本分分当个军师,但有了西南将军这件事情后宋尧旭可不放心留他守候在军营里。

    祁子臻也考虑到了这件事,在桌子下反手又握住了宋尧旭,轻声安慰道:“我身体还未差到这种地步,多注意些的话没问题的。”

    一旁的秦功也在这时说:“这段时间里军师大人也有在好好调养,只要多加休息至少应当不会再出现之前的那样的情况。”

    听到这里宋尧旭呼出一口气,柔和地笑了下:“那好。近日天气状况或许不太好,我们再休养两日便出发,如何?”

    秦功与汤乐远都没有意见,祁子臻自然也是点头同意。

    行程差不多敲定下来,汤乐远与秦功先行告退,营帐中又只余下祁子臻与宋尧旭两人。

    祁子臻还握着宋尧旭的手,暖暖的温度自掌心传来,干燥温和,令人很有安心的感觉。

    他微微垂下眼睫,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扫下一片阴影,遮盖住乌黑瞳仁中的情绪。厚实的雪白狐裘还带有毛茸茸的领子,裹在他的脖颈周围,更衬出他苍白的面容。

    看着一份十分脆弱的模样,单薄削瘦的双肩更好似承受不住几分白雪的积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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