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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容等他施针完毕之后,方才开口。 “姚氏还真是无所不用,这种毒药只会对有内力的人起效,而且见效奇慢,不用内力根本对身体没多大伤害。 刚开始会侵蚀五脏六腑,让器官慢慢衰竭,等到后面,才会让美人容颜有损。依着公主这性子,加之有你护着,估计过个十多二十年也应该无恙。” 宁长鸢额上冒了些薄汗,他神色幽深地睨着静静躺着的南歌,“你也说了是应该。” 胥容伸手将不远处的凳子给宁长鸢递了过来,神色复杂,“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医了?竟瞒得一丝不漏,看这针法,练了好些年了吧。” 美人蛊做法十分精妙,没有个三五载是完成不了的,而且寻常人根本检测不出来,要不是他游历各国,知晓些奇闻异事,也不会知晓世界上会有这样的药。 当时收到宁长鸢的消息,他也是很惊讶,没想到这种药会出现在南国京都。 宁长鸢面色平静,没有丝毫异常,从怀中拿出手帕擦汗,“你第一次被我揍的时候,不是也不知道我会武功吗?” 胥容一噎,往后一仰,双手支在脑后,妖孽般的容颜染上郁闷,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苍天呐,真是不公平,若我打得过你,如今就不会被你奴役至此,小爷的一世英名!” “放心,等我成亲了,你就可以离开了。”宁长鸢盯了一会儿,看到南歌并无其他反应,起身走到柜子旁找药。 “呵……”胥容阴森地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宁太师这是打算过河拆桥?” 宁长鸢打开一处暗柜,从里面拿了两瓶透明的琉璃瓶,回头望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吐了一个字,“嗯,如何?” 胥容顿时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威胁的话一字一顿地说出口,“哼,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好好洞房!” 宁长鸢:“……”真是好大的威胁。 没有理会他,宁长鸢将两瓶液体打开,轻轻地嗅了嗅,拿针点了一些在一张白色手帕上,瞬间就晕开一朵蓝色花影,顷刻间又消失了。 “这是解药?”见状,胥容都惊呆了,想到当初自己拿来的蓝色异花,觉得真是神奇。 “嗯。”宁长鸢看到手帕上的现象,也松了一口气,“加入药引之后,解药也容易制。” “这可是小爷历尽千辛万苦才拿到手的。”胥容语气拖长,不怀好意地侧眸,正要开口。 宁长鸢睨了他一眼,直接出声拒绝:“不行。” 胥容倏然炸毛,“宁长鸢你也太小气了吧!给我分点怎么了!” “放心,以后你若是中毒了,我会给你解。”宁长鸢将瓶塞塞上,将琉璃瓶放入盒子里。 听到这没良心的话,胥容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小爷我先谢谢你!” 宁长鸢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径直走到南歌身侧坐下。 眸光看向女孩颈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的玉坠,面上缱绻出无限的温柔…… 现在只能等,等到毒在南歌身体催化到极致的时候。 第20章 旧梦 南歌正处于悠长而无尽的世界中,她眉梢微蹙,醒不过来,也逃避不开,那曾经发生过的浮烟片影像是海潮一般袭来,让人连躲都没法躲。 这里能认出是南歌的昭元殿,却又很陌生,周围的人很陌生,摆件也很陌生,曾经属于南歌的东西都消失了,换上了很多奢华又精致的装饰。 南歌一身墨蓝色铠甲,腰间紧束,身姿修长,手上拿着的剑泛着冷光。 这是南歌跟南祁枫内斗,为数不多的一场胜战,也是南歌的最后一战。南祁枫转移阵地,姚氏失踪,南歌攻进了皇宫。 “我的东西呢?”南歌凌厉地望向殿里的下人。 下人哆哆嗦嗦地跪着上前,“回长公主殿下,之前您的东西都被太后的人拿走了……” “拿到哪儿去了?给本宫全部放回去!” “全……全部都没了,被砸的被砸,被烧的被烧,若不是陛下阻止,太后可能会连昭元殿也烧了。” 南歌轻阖了阖眼,忍下心中的仇恨,冷斥道:“退下!” 此时的南歌,就像罗刹一般,她的脸上总是画着妖媚至极的浓妆,宫中人人自危,避之不及。 在昭元殿住了几日,南歌还是习惯一个人,她将看不顺眼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没人的时候,南歌才会卸下自己的妆容,清水洗过,脂粉在水中晕开,散着清晰的味道,其实,南歌并不喜欢化这么浓的妆。 她静静地坐在妆镜前,许久过后,南歌抬手附上自己眼角处,即使不看镜子,她也能感受到这浅浅的沟壑,也知道这细纹到底有多惹人厌烦。 女孩儿原本白里透光的肌肤不再,变得有些蜡黄,那双魅世倾城的眼睛里透出深深的倦怠。 其实每次和南祁枫打过仗之后,她都极感疲惫,那种累,从内而外,像是身体已经不能这样折腾。 “哎……”南歌重重地叹了一声,从青丝里扯下几根刺目的白发,这一年,已经不记得扯过多少次了。 她今年不过才二十八岁。 “看到自己的容貌,是不是很难过?”一声熟悉到几乎让南歌嗜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姚氏一身宫女装,步态盈盈向南歌走近。 “来送死?”南歌嗤笑一声,冷剑出鞘,眨眼的功夫,便闪身过去,剑尖直抵姚氏咽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