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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满金樽 月满回廊 花香熏染著衣裳 歌声陶醉了心房 沈清川也邀请了一位身披软绸披风,粉云纱旗袍的美人共舞,缓缓迈着复古而华丽的舞步。 粉衣美人藏在羽毛面具下的眸子,闪闪烁烁,她跳舞前小酌了一杯,此时有些醉意。大概是歌声太曼妙,眼前的人儿,哪怕不摘下他的面具,也知道他是个美男子。 就凭他露出的白皙下巴,弯起的嘴角,像是猫的尾巴,弯弯勾勾的,身姿挺拔,长腿窄腰就足够吸引人。 不像旁边的肥肠满肚,西装上的紧扣的扣子都快要迸出,或满下巴剃不干净的胡渣,或皮肤黝黑,或青春期长脓包落下的坑坑洼洼。 跳着跳着,粉衣佳人就靠在沈清川的怀里,袅娜的腰肢还在轻摇,她大概人醉了吧,一时情意绵绵。 沈清川以为粉衣佳人喝醉了,就扶着她到旁边让女侍从带去休息,饭店经理考虑到会有喝醉酒的男女,怕会惹出桃色丑闻,若是你情我愿还好,万一不是,来往的都是贵圈,第一个迁怒的就是他,他这小饭店担待不起。 沈清川到卫生间洗了把手,用纸巾擦拭一下颈脖,粉衣佳人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在他的颈脖处落下了一个吻。 沈清川打算回去,路过阳台的时候。 “嗯哼...”似乎是很痛苦的声音。 沈清川以为是听错耳了,刚想迈步离开。 阳台的又传来几声低微的闷哼,沈清川走过去,阳台外还有一个竹编的小隔间,他敲了敲门,“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沈清川不见里面的人应答,掉过身子,打算去找服务员过来看看。 门的锁扣嘀嗒一声,从里面伸出宽大的手,抓住沈清川的手臂,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扯进入,落入一个灼热的怀里。 guntang如火的吻落下,沈清川用力推搡,无法无法推动这人半分,他的手腿被这人用巧劲桎梏住,低压在墙壁上,隔间一片漆黑,他也看不清眼前是何人。 傅辰梁换完衣服出来,觉得有些热,到阳台吹吹风,后来浑身燥热难耐,热意凶猛来袭,哪里还不明白,他之前喝的酒是被加料的。 他没想到拉过来的是个男的,手上触摸到了的肌肤,软滑如玉,指不定是哪家的贵公子,身上没有什么异味。 他倒是没有尝试过兔儿爷,只能算这人倒霉。沈清川几乎淌出热泪来,唇舌被撬开,呜咽几声,那人还上下起手,一时羞愤难堪。 傅辰梁用手捂着青年的唇,慢慢从下巴顺着颈脖吻下,安抚的拍拍青年的臀,引来类似小兽不满的闷哼声,他带着惩罚意味地轻咬青年的喉结,还舔了一下。 沈清川浑身打了个颤,趁那人微微松开他大腿的功夫,猛地用力踢一脚,那人痛闷蜷缩,不知道踢到哪里了,松开了他。 沈清川慌忙地逃脱离开,他哪里敢声张,要是被别人知道,沈家三少被一男子非礼了,闹得沈父脸面皆失,他说不定要被打骂一顿。 何况这个时代,男子被非礼了,也没有什么相关的法律制裁。 沈清川走出饭店,叫了辆黄包车,匆匆赶回沈公馆。 沈逸梵坐在一楼大厅里,吃着一碗冰糖雪梨糖水,还哼着几句曲儿,见沈清川从门口走来,奇怪问道,“清川啊,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沈清川支支吾吾,扯了个理由,“喝醉酒了,就回来了。” 仔细一瞅,沈逸梵乐呵了,他这三弟是遇到了哪位如虎似狼的佳丽,颈脖左一处口红印,喉结还被咬红了,这衣衫不整的,袖扣也不见了一颗。 沈逸梵围着沈清川转了一圈,见他两手空空,“三弟,我的头筹呢?” “头筹估计是拿不到了。” “什么?比赛结束了吗?”沈逸梵开始急了,他和李博江打赌输了,可是要在地上学狗叫爬一圈。 “还没呢。”沈清川坐在沙发上,手捂着额头。 “快快快,现在比赛还没比完,你赶快过去。”沈逸梵拉着沈清川的手臂,拖拉着要往外带。 “二哥,你就别折腾了。就算现在赶过去,比赛也该结束了,我出来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一大半了。”沈清川没有说谎,他出来的时候,瞧见舞池上一高挑的红衣女郎,舞姿飒飒,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怕冠军就是她的了。 沈逸梵愣坐在沙发上,这可怎么办啊,说不定明天李博江那孙子就找上门来,嬉笑他。 第22章 聚仙楼茶馆。 一楼戏台子上有一歌女,坐在一张椅子上拉着二胡,咿咿呀呀的在唱着曲儿。 二楼靠栏杆的位置,桌子上摆着各式零嘴椒盐花生、油炸黄豆、瓜子等十几样小碟,若是平时这个时候沈逸梵若抛着几粒花生米,看看新来的歌女长的是俊还是俏,现在他可没有往常那么惬意了。 现在他面前坐着的是李博江,旁边还有两位过来看好戏的猪朋狗友,张帆和孙贤。 “沈二少,你说你夺得了头筹,今天怎么不带出来给我们见见。”穿着背带长裤的李博江问道。 “哎,你不早说,今天我急急忙忙的出来,倒是忘了这茬子事。”沈逸梵拍了拍额头,十分懊恼的说。 李博江和孙贤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的喜意,孙贤放下茶杯说道,“沈二少,你该不会是没有夺得头筹吧?虽然你弟弟跳舞厉害些,你可比不上他啊。”要是换做平时,沈逸梵早就拿出头筹,还要大肆炫耀一番,让李博江学狗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