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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泊雅有意逗逗沈清川,又在那雪白颈侧落下吻,如鹿啄饮清溪,在大片如白玉般的肌肤留下一道泛着薄红的水痕,轻声问道,“是别这样吗?” 沈清川浑身一颤,双手推一下关泊雅,想要离开,可身后的脊背却被关泊雅的手用力按着,动弹不得,腰身被摁得往前压的更近一些。 “别乱动,我不碰你。” “就让我静静抱你一会儿。” 感受到那处的蓬起生机,沈清川顿住了动作,如同精美雪白的绢人,乖巧地被关泊雅圈在怀里,手脚不敢乱动,仅颤了颤长而密的睫毛。 关泊雅起了那意,却不会勉强沈清川,又欲/念而克制有礼。 只吻了吻沈清川的额头,摸了摸沈清川的头发,享受一会儿亲昵,看着这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有日光从粉花瀑布,密而繁的茂盛树枝间隙洒落到睫毛上,在沈清川的眼皮洒上了一层细碎的浅浅金光。 两人就那样静静相互拥抱了一阵子,站在小洋楼雪白的墙角边,天台的藤本月季攀爬着雪白墙壁,枝叶茂盛,朵朵盛开如粉宝石的月季花垂下如粉色瀑布,浓香扑鼻,细碎的花瓣落到沈清川的发顶上,关泊雅的帽檐。 细碎的日光错落挥洒,洒在两人身上,一半斑驳花影一半轻浅日光,兀然有一种携手相爱扶持的感觉。 风拂过浅粉花雨,淅淅沥沥下了一阵子。 关泊雅帮沈清川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襟,仔细扣好衬衫的纽扣,再将微微皱起的衬衫扯齐整,平复理下布料上的折痕。 视线投落到沈清川的颈脖,线条优雅宛如天鹅颈,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还是泛起浅浅的薄红花痕,惹人遐想,好在不是很明显,崩掉了最上面一粒扣子,衬衫的领口微微露开,看到精致可爱的锁骨。 关泊雅的眸光暗了下来,将两手拎起衣领合了合,脸上露出的神情,不知是在懊悔今天出门没有佩戴胸针,还是懊悔自己太用力将衬衫的纽扣扯掉。 沈清川的眼底无邪,任由关泊雅帮他整理衣服。 在裕华公馆的日子里,他早已习惯了,关泊雅会像称职的太太,每天早上起来帮他搭配好要穿的衣服,帮他整理领带衣襟。 关泊雅也从不嫌麻烦,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将晚归的沈先生剥得光溜溜,亲手为他穿衣,再亲手一一剥下,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里里外外,无论是上衣西裤,还是皮鞋,就连带袖扣也是他亲自搭配的,每一处都侵/染他的痕迹。 沈清川没想那么多,不知关泊雅盗的小心思。 宴会才开始不久,他不想回到宴会大厅,原路返回有很大机率会被沈克远撞见他和关泊雅在一起,也不能不告而别。 一时想不到其他去处,沈清川面露苦恼,视线重新落到关泊雅脸上,见他一脸认真,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帮他扣衣扣。 想到沈克远见过关泊雅男装的模样,还打过几天交道,关泊雅的气质太独特,凡是见过关泊雅男装的模样,就算他化了妆穿上洋裙旗袍,也能认出他就是男儿身。 思及到这,沈清川就提议到外头逛逛,关泊雅知道他的小海棠特别容易遭人惦记,在宴会厅时他可瞧见了大半的男女眼珠子都粘在他的小海棠身上,就应允了沈清川到外面走走的提议。 两人顺着石阶小道,漫步走在白色木架长廊上,男的清隽秀雅,女的冷艳高贵,走在一块,如同亲密眷侣。 卢家老爷的别庄就建在靠近郊外的地段,环境清幽,地理位置里渤海城也不远。 别庄的后院原本是花园,卢惠芝回国后就把花园铲了,改成一马场,修了一条绕着略平的林地赛道。 沈清川只顾侧头和关泊雅聊天,忽然听到一声马嘶鸣长声,那声音实在太响了。 抬眸望过去,那骑着一匹高大威猛棕色大马的飒爽女子,不正是卢惠芝吗? 卢惠芝看到有两人靠近骑马场,定睛一看,其中一位是熟人,明艳漂亮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举起一支手,挥手打招呼,朝着沈清川的方向大声喊道,“沈三少。” 沈清川也招了招手,嘴角上扬露出些许笑意,视线掠过卢惠芝,她旁边还有一匹黑马,马边还有一穿着骑马装的高大男子,马身挡着他,只瞧见背影看不清正脸。 沈清川心底略过一丝熟悉感,而后自己又忽视掉了。 既然打了招呼,沈清川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就走过去,另外有一点就是他对骏马很感兴趣。 走到卢惠芝旁边,沈清川的眼眸一亮,卢惠芝将那套天蓝洋裙换下,换成了白色骑马裤和深棕色无袖西装马甲,头发全扎起成低髻丸子头,扣着一顶黑色马术头盔,脚上穿着一双到小腿的长靴。 沈清川的眼神只顾落到卢惠芝身上,完全忽视了她旁边三四个不敢骑马的男女。 骑在高大健壮的马匹上,女子看起来英姿飒爽,明媚如盛夏,张扬又明艳,沈清川眼神露出赞许,笑着夸了一句,说道,“卢小姐真英姿飒爽,不输男儿。” 沈清川喉清韵雅,就算简单一句夸奖,也让人很受备用。 卢惠芝听了这句夸,骄傲自得,抬起下巴对沈清川说道,“自你出去,宴会厅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去哪里了?” 沈清川莞尔一笑,说道,“就出来透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