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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仲怔了怔,回过神来,“荷包里只是卖熊的钱,这玉佩,便当作是给你们的赔礼。” 苏槿时没有多想,“原本是该我去取的,不想你亲自送了来。我也不是那般不讲道理的人。这块玉佩,我不能留。还请你速速离去,免得给你招来闲话。” 不是怕他给她招来闲话? 季仲心下诧异,“时娘家倒是不好找。问了好些人,才有人告知在下。其实在下心中有些疑惑,请时娘解惑。” 他小心地念出“时娘”两字,见苏槿时没有抵触这样称呼,便放心称呼下来。 苏槿时得了银钱,心情好,又见他今日举止似是一个读书人,便由着他问。 季仲又放松了些,“在下不解,为何只你带着几个孩子上山,家中长者呢?” 气氛明显僵住。 季仲注意到几个孩子都对他突然疏离了些,尤其是那个昨日掏出纸笔来的孩子,用防备的目光看着自己。 苏槿时揉了揉他们的头,让他们各自回房,才不答反问,“季公子一路问到这里,不曾打听到我们家中的情况?” 季公子默了默。 他倒是想要打听。只可惜大多不知苏槿时是谁,而后又有许多提及他们家便变了脸色。 能打听到位置已是不易,哪里还能打听到更多? 此时听到苏槿时的话,便不自觉地往最不好的方向去想。觉得自己问出了最不该问的话。 “抱歉,我不知你家中情况,但日后,若是有能难处,大可以到青山村来寻我。我父亲是这里的里正,很好打听。” 苏槿时心念一动,“不需日后,眼下便有一事相问。” 她抬起眼来,一本正经地问他,“季公子可知,这一带,谁家喝酒可以不付钱?又或者,最近可有发现无人认领的尸身?” 苏轩离家这么多日,按他每日喝酒的花费算来,早该回来了。 此时还未见人,不是死了便是被人套着了。 她心中,隐隐有他不如死去的念头,不是她凉薄,而是她觉得,于她清高骄傲的父亲来说,只留一副空皮囊醉生梦死,生不如死。 同时,她也知道,家中可以由她主事,却不能父母全无。 父亲尚在,苏家的“长辈”们便已经打起了主意,若是不在,他们几个便真是任人鱼rou了。 季公子一个激灵,不明白她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在她认真的注视下,答应回去帮他打听一二。 送走季公子,苏槿时才反应过来双鱼白玉玉佩还在自己手中,待要追,却见小豆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被放干血的麂子。 霜霜欢呼着拉着哥哥们跑出来,好奇地围着苏槿言看麂子。 苏槿言和他人差不多长的麂子丢给虎子,一步一步朝苏槿时走过来,到她面前,嘴角扁了扁,语气里透着委屈,“你说要吃麂子的……” 苏槿时:“???”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咋就先委屈上了?! “不过是一次吃麂子的机会罢了……” “你喜欢吃,我便每年去给你打一只。” 第21章 因着这只麂子,苏槿时耽搁了半日,便只能改日再进城了。 下午得了闲时,便教苏槿笙念了小半日的书。 虎子一听念书声就叫头疼,包揽了家中的力气活。 苏槿言沐浴完出来之后便趴在苏槿时的身边,不知是也想念书还是贪恋有人陪着的感觉。 苏槿时看他睡得香,觉得大概是后者。 霜霜则跟着苏槿言跑。见他睡得香,便趴在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闭紧眼。 苏槿时无奈瞅了瞅他们,只好把声音放低再放低,最后让苏槿笙自己在一边看书习字去了。 闲下来,苏槿时才打量起身边趴着的小豆丁,见他身上又破了几道口,取出针线来小心地缝上,不经意抬眼,见他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仿佛她正在做一件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般。 心里头噗通了几下,面上镇定自若,“既是醒了,便将衣裳脱下来给我,穿在身上补,怪别扭的。” 苏槿言立时闭上眼,假装从来不曾睁开过。 “……”苏槿时冷笑一声,“那你便穿着这样的衣裳吧,往后也别叫我补了。” 苏槿言拉下嘴角,委屈地看着她,不情不愿地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就势倒下,把头枕她腿上,见她没有意见,嘴角又扬了扬。 苏槿时瞅他一眼,有心想把这嘴里说一套手里做一套的破孩子提溜出去,但想到他还这么小,又难得地想与他们亲近,真心想融进他们家,便由着他去了。 “昨日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生了气,可是是哪里踩到了你的小尾巴?”苏槿时一面给他缝补着衣裳,一面状若随意地把话挑开了说,“往后都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成日里生闷气只会疏远了去。有什么不爱听的不爱吃的,触碰不得的,早些提个醒给个暗示。真要遇着了,也得把生气的缘由叫我知晓了。我们是一家人,是要相互扶持着往好里走的。”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动了小豆丁,他拨开挡在他面前的衣袖,“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觉得能好?” “这样?”苏槿时噗地笑了,“这样是哪样?” 说完又觉得这话并没有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补了一句,“这样了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