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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楼下去了。房间里很安静,交替出现的阳光构造出缥缈感。 季灼桃只觉鼻头一酸,?其实他本没觉得委屈,因为原本就是他做错了事嘛。 但是现在,?他忽然被路淮如此温和温柔的袒护,?反倒害羞起来了,“是我不对……你想罚就罚吧。”罚多少钱他都认了。 路淮低头看他,?见他说着这么撩人的话,?面上却是懵懵懂懂的神情,目光不禁沉了沉。 路淮干脆把人按进自己怀里,?任由他的小脑袋贴着胸膛,自己则双手松松垮垮的环绕着他,“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乖了。” “疼。”季灼桃小声抱怨,揉着额头,?鼻尖也染上薄红,在他怀里埋了一秒之后赶紧抬起头,双手支棱起来,幅度极小的推拒,“你做什么呀。” 路淮看着他沉默几秒,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了。”忽然想跟他亲近亲近。 路淮这段时间从没有跟他这么亲近过,大概是因为他想慢慢来,让季灼桃先熟悉他,毕竟是把人拐到了一个新环境嘛,担心他短时间内适应不了,路淮愿意给他时间适应。 不过,路淮不主动亲近,并不代表路淮不想亲近。 从路淮十八岁那年,给季灼桃下了安眠药以一亲芳泽时,他就一直在惦记下一次了,他始终记得那天晚上季灼桃睡梦中被他打扰时,迷迷糊糊发出的声音,以及那声细微的“疼”。 这些年不是没有主动追求他的或者求欢的人,但是他对那些人始终提不起来兴趣。 他总是会想到那个十八岁的盛夏夜晚,那声“疼”似乎就在耳边回响,这是他永远避不开的回忆,芬芳馥郁,短暂狂热。 融情于欲,和最爱的人亲密接触,这也是他荒谬偏执的感情达到膨胀奇点的初始,是这几年来,对那个人偏爱的开端。 路淮曾经体验过那些极为澎湃热烈的感情,炙热纯粹的青春,并且永远铭记于心。 青春是被神赋予了所有勇气的年岁,他全然无法抵抗那些单纯而美好的事物。 路淮曾经和季灼桃一起逃学去玩,在同学组织的小聚会KTV里喝的烂醉如泥,他们也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亲密的接吻和拥抱,在心如擂鼓中交换唾液和体温,颤抖着触摸对方的肌肤。 他们在年少无知的时候,还约定过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要一直在一起,长大以后离开这个小地方,去世界各地旅游,就他们两个。 他也曾经因为过于强盛的占有感和不安感,残害过动物,暴打过欺负季灼桃的混混,还精心设计杀害了那个没有道德底线的老师……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完全没有考虑到给自己留后路。 他也像个变态一样,监视季灼桃的生活,试图掌控他,威胁所有对他不利的人比如傅煋离开,还……下药迷晕了季灼桃,只为那些大胆猖狂的欲念。 那些经历使路淮兴奋的阀值被提高了,所以现在,只有季灼桃才能使路淮达到兴奋。 所以,在这几个月的忍耐里,路淮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就像染上了瘾的人,无法对自己眼前的罂栗熟视无睹。 路淮现在只觉得,久违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真切动人,久不见天日的感情在此刻于是如野草疯长。 感情总是不受控制的。路淮没有打算继续装下去了,抬手按了按他发顶,笑笑说,“宝宝,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他不认为季灼桃看了那张照片,还能不认自己,肯定是不愿意接受事实。 季灼桃见他戳穿自己的心思,沉默起来,想推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却在肢体接触中意外发现,这双手臂也比以前有力且粗壮了,挟制着他时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你……你先松开我。” 太陌生了,完全挣脱不开,他真正认识到,路淮已经变成了这样富有攻击性的成熟男人,即使是这种狎昵的动作由他做出来,也优雅到极致,自然从容,仿佛一切都由他掌控似的。 路淮也不像以前一样纵着他了,明明从前只要他一开口要求,就会顺着他。 路淮没有松开他,反而手上微微用力,轻轻往上提。 这一动作导致季灼桃只能被迫踮着脚。 路淮微微低头,鼻尖摩挲着他的鼻尖,两片唇间仅仅隔着几毫米,若即若离,“可是,都这么久了,即便你不原谅……” “我没有不原谅你……”季灼桃说,本来他也不是什么容易害羞的人,即便陌生,只要还是那个灵魂就行了,然后他就不小心碰到了…… 他诧异的看了路淮一眼,老脸一红,“你……” 路淮坦然的说:“人之常情而已。” 路淮不是随随便便就发情的人。主要还是因为他今天看见的季灼桃和前段时间比起来,实在太乖太听话了,随便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神动荡。 季灼桃声如蚊蝇,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可我饿了,我想吃饭。” 路淮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非常自然而然的说:“待会儿。现在先吃点别的。” 季灼桃:“……”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的跟路淮开黄腔,这个人怎么越长大反而越不端庄了? “待会儿”之后,已经是傍晚了。 虽然这次,路淮怜惜他没有经验,所以没有做到最后,但路淮还是好好的利用了一下道具,就当是为之后做准备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