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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季灼桃一开始还维持着冷清态度,无奈的说,“陶轲,你难道要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 陶轲面色不虞,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大哥,你选谁?” 见这人作思考状,他于是发狠般的加大力气,使面前的人眼尾再次染上嫣红。他像跟谁较劲似的,哑着声音说,“你还离得开我吗?” 季灼桃想了想蛇的生理构造,打了个寒颤:……当然是你啊! 是的,季灼桃其实已经发现,陶允沐也是那人了……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么故意的摔倒在陶允沐身上,他就是想知道,蛇族的兽人是不是真的如传闻所说。 但是没想到陶允沐居然还真的是……搞得他现在都不太想面对陶允沐了,还不如呆在陶轲身边。 不过,无论他呆在哪里,小白的命运都已经和小黑屋紧紧相连了。 …… 季灼桃一旦醒着,就必定面临着难耐的折磨,不断的在半昏迷和半清醒两种状态中摇摆,不能自已。 这人仿佛是存心要叫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只有陶轲去上课的时候,他才能好好休息一下。 季灼桃经常在睡梦中被陶轲闹醒,明明说好了白天课很多,很累了,只是温存一下,结果到了后半夜,陶轲还是忍不住。 发展到后来,他不断的失态,不断的求饶,拿枝条摩擦就能让他轻易地哭出来。 他浑身上下的冷清气质,已经被妩媚怒放的合欢花染上了其他色彩。 某天早上,陶轲异常满意的验收自己的成果,只用手随意巡视被自己标记的领地,就能听到黏腻水声,“陶陶,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你太过分了,陶轲。”季灼桃推开陶轲,从床上支棱起来,很难再维持镇静了,即使他明知道生气只会引来陶轲的再一次镇压。 他浑身发颤,未曾从余韵中缓过来,却强撑着指责陶轲,“你不能把我一直关在这里,我要去工作,我还要照顾他……” 这是陶轲把他关起来的两个月里,他第一次试图反抗,是因为……季灼桃先前给照顾陶璃的阿姨的工资只预支到这个月,料想陶轲和陶允沐肯定没那么好心,只能他自己去管了。 何况陶轲这个丧心病狂的,居然还不给他的手机联网,他平时就只能在家里玩玩买来的游戏。 而且,季灼桃觉得自己要是再不离开,这身体怕是真的会一直这么敏感,恢复不了。 陶轲拿纸巾擦了下手,说:“好,以后就不关着你了。”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季灼桃不太相信陶轲这个笑面虎忽然变得仁慈了,但是这几天他出门去,还真的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要他晚上按时回家就行了。他在学院的工作,陶轲不知如何做到的,居然给他休了假,找了助教去任教。现在季灼桃恢复了自由之身,就还是得回去上课了。 这时候,陶允沐终于找到他了。 陶允沐在学校门口把季灼桃拦住,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人带去了他的车上。 陶允沐直接下命令说:“陶陶,跟我回家。” “出去那么久不回来,是不是都忘了你还有一个大哥了?” 季灼桃坐在副驾驶上,抿唇说,“可是,哥,我总不可能一直住在家里吧。” 季灼桃不自觉的往陶允沐下面撇了几眼,虽然隔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已经默默的红了面颊,感觉很为难。 许久不见,他大哥还是这么霸气外露。 想了想,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要是就这么回去了,菊花肯定是保不住了,于是干脆打算戳破维系表面平静的那层膜。 他拿陶轲当挡箭牌,近乎挑明的说:“大哥,我现在跟陶轲……我们俩……” 陶允沐听他这个说法,狠狠皱眉,转着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侧目仔细打量季灼桃。 他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这种改变来源于他身上的冷清气质的减弱,取而代之的是眼角眉梢都泛着的春意。 既然季灼桃挑明了,他也不打算再隐瞒那些心思了。陶允沐直接点明道,“可是我记得你之前,还很抗拒你和陶轲的关系。” 季灼桃害羞般微微低垂眼睫,不好意思的说,“……我只是一开始很难接受,不过现在,陶轲对我也挺好的,渐渐的就习惯了。” 陶允沐只出神的握住方向盘,不知在想什么,没说话。 季灼桃怕他因为自己的拒绝难过,一时间又不太忍心了,虽然他有两个,让自己有点难以接受……但是他也是那人啊,被自己这么拒绝肯定很难过的。 想到这里,季灼桃带着安抚意味的轻轻按住陶允沐的手,“哥,就算我以后不住家里了,也会经常回去看你的,这两个月……是有事情太忙了,以后我一定和陶轲回去看你。” 这个家庭的和平,果然还是离不开季灼桃的周旋。 季灼桃动作时,衣袖被拉开一截,露出白皙的手腕,上面有一根银白的兽环,镶刻着百合花的图案。 陶允沐看见了,忽然含怒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目光沉沉的摩挲那根手环,声色俱厉,“他居然跟你结契了?” 季灼桃:“?” 陶允沐余怒未消,小白只好给他做了解释。 结契是兽人特有的习俗,兽人间缔结婚姻之前会先结契。而结契就是让未婚的两个兽人,在他们的新房独处一到两个月,期间做什么事情大家也心知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