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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独得偏宠 第35节

    她强自咬牙,装模作样的贱人!

    刘承徽享受着旁人的嫉妒,一边毫无诚意的告罪:

    “娘娘恕罪,妾身失仪了。”

    太子妃不能真的和她计较,只是关心道:

    “无碍,可是哪里不舒服?”

    刘承徽身后的宫人忙给她顺了顺背,这才好些。

    她羞涩一笑:

    “妾身近一月来,吐的有些厉害,太医说,这是正常反应,娘娘不必担心。”

    因为她怀着孕,赵景特意吩咐了每隔三日,就去常宁居给刘承徽请一次脉。

    这个待遇,就连温宓也没有。

    不过温宓并不羡慕。

    只有有病的人,才经常请太医呢。

    其余人无端被炫耀了一脸,气的心肝儿肺都是疼的。

    太子妃扬起的唇角微微僵住,又很快恢复了笑意:

    “那便好。”

    被刘承徽这么一打岔,冬葵早就恢复了心态。

    在接下来的问话中,竟回的滴水不漏。

    直到有人说了句疑惑的说了句:

    “既然与秋菊同住一个屋子的不是冬葵,那想必对秋菊的事情最清楚的,该是与她同住一屋的宫人才对。”

    一语点醒众人,太子妃当即就命人去带那宫女,可传回来的消息,却是那宫女上吊自尽了。

    同时,前去带那宫女的宫人还带回来一封遗书。

    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但依稀可辨认的出所写的内容。

    大致就是因为秋菊平日总是指使她,还言语辱骂,刺激到她,因此自己才杀了秋菊。

    今日知晓事迹败露,所以才畏罪自杀。

    太子妃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眉头紧锁:

    “如此,却是因为私人恩怨了?”

    这个答案,似乎是众人不曾想到的。

    温宓得知宫女自杀的第一反应,就觉得此事与刘承徽脱不了关系。

    可看着刘承徽稍许惊讶的模样,温宓心中又不确定了。

    刘承徽此时心中并不平静,她脸上的惊讶也不是装出来的。

    下午她还见了夏禾,晚上人就没了。

    至于说夏禾畏罪自杀,刘承徽是不信的,此事与她并无关系,她又怎会死的这么是时候?

    究竟是谁在帮她?

    原以为会牵扯出什么大事的沈良娣,一见自己做了这么半天,竟然只是两个奴婢之间的恩怨,兴趣顿时消失。

    她起身甩了甩帕子,朝太子妃道:

    “娘娘,若是无事,妾身先回去了。”

    早知道实习这样,还不如不来,早早地歇息呢。

    太子妃捏着帕子轻轻揉了揉额角,也有些疲惫了。

    她稍稍颔首:

    “你们都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出了怡和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着黑黢黢的天,略有些感慨。

    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她虽然也经历过内宅斗争,可最多也就是打板子,或是发卖出去,从未出过人命。

    进宫一年,温宓从未如此清醒的认识到,人命,在这宫里,许是真的不值钱。

    回去的路上,丝雨只静静地陪着温宓,除了偶尔风吹过树枝的沙沙声外,并无发出声音。

    只是令温宓没想到的是,她尚未踏入承欢殿,就远远的瞧见高时正守在殿外,看那样子,似乎是来了许久。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更新提前了呀,我正在为后天的入v努力存稿码字。

    电商工作加班时候是不固定的,所以,还请小可爱们体谅哦。

    第33章

    温宓步子稍微快了些,她踏上台阶,往里面瞅了一眼,问一旁的高时:

    “高总管,殿下何时来的?”

    太子妃命人去请,这男人不去,反而来了承欢殿?

    高时似乎知道温宓在想什么,低声道:

    “殿下才来不久。”

    温宓一顿,有些尴尬,她冲高时笑了笑,说:

    “那殿下可曾用过晚膳了?”

    “未曾。”

    一问一答下来,温宓心里有了数,刚想吩咐丝雨去膳房传膳,就听里面传来一道不耐的声音:

    “你要在外站到何时?”

    回来不说先进来与他请安,反而与高时那个狗奴才说的起劲儿。

    赵景声音不小,伺候的人都听见了,温宓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依旧是吩咐了丝雨去传膳,这才进去。

    一进去,就见男人躺在平日温宓常躺的软榻上,软榻旁的小桌上摆着那盆多宝盆栽。

    赵景正随手拨弄着把玩。

    单单看这些的话,你会以为男人心情很好,可偏偏他周身气息极为低沉。

    温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磨磨唧唧的上前行礼,请安时,还特意放软了声音:

    “妾身给殿下请安。”

    闻言,赵景随手丢开把玩的玉石,抬眸看向温宓,薄唇微动:

    “刚从太子妃哪儿回来?”

    见他没叫起,温宓也不敢起身,只皱了皱鼻子,糯糯道:

    “是,妾身回来晚了,让殿下久等了。”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嫌弃赵景明知故问。

    注意到温宓的小动作,赵景将手递到温宓眼前,沉声说:

    “过来。”

    顺着赵景的力道起身,男人一个用力,温宓就坐在了赵景身旁。

    温宓轻呼出声:

    “啊,殿下!”

    赵景的大掌覆盖在温宓微翘的臀部,随手捏了捏:

    “怎么?”

    温宓察觉到男人作怪的大掌,脸颊爆红,她不舒服的扭了扭,声音如同嗡鸣:

    “殿下,妾身难受。”

    她这么一蹭,赵景也觉出几分不好受,他警告似的又捏了捏,哑着声音道:

    “别动!”

    温宓脖子一缩,顿时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赵景才平复下来。

    他的声线恢复了往日的低沉:

    “可有被吓到?”

    这话问的不明不白,可温宓却一下子就听懂了,她乖乖巧巧的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眨了眨眼睛,笑道:

    “殿下不用担心,妾身并未看到什么。”

    那尸体,早在她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抬走了。

    赵景垂眸,看着温宓的发顶,淡淡应声:

    “那就好。”

    他话落,就连温宓仰起头,往日赵景觉得甚美的眸子依旧灵动。

    温宓小手扯了扯赵景的衣袖,甜甜的道:

    “殿下,妾身还未曾用膳,不如您陪妾身用一些?”

    她刚刚看到丝雨的身影在珠帘外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