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页
书迷正在阅读:死对头失忆后赖上了我[重生]、穿成炮灰后和精分白莲花受he了[穿书]、穿书后大攻小攻为我争风吃醋、锦鲤buff的我在无限世界超神了、和反派上将离婚后我成了万人迷、当万人迷穿成小可怜[快穿]、死后我又叒叕爆红了[古穿今]、穿成一胎二宝的总裁渣攻、和大神网恋后我红了、不要在穿书文里养男主
她说着,看到水池里的严景川和陈述,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也赶紧拉着严新立转身。 旺财跟着跑了出去。 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严新立和温椒跟它说话的声音。 它和严家人见过面,看来刚才是来提醒他们有人到了。 记起刚才,陈述转向严景川:“如果你想回房,我送你上去。” “谁说我要回房。”严景川把下摆浸在水池的浴袍脱下扔在池边,重新坐下。 见他似乎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陈述才解下浴袍,坐在他身旁。 泉水微烫。 舒缓身心的效果拔群。 陈述抬臂搭在池边,稍稍后仰。 后院露天,抬眼就能看到月色。 时间过去,起伏不定的水面也恢复平静。 严景川看着陈述的侧脸。 可从他脸上,仍旧看不出半分异色。 注意到身侧的视线,陈述问:“怎么?” 严景川说:“没什么。” 陈述转而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严景川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康复锻炼。” 他早早出院,和旺财待在一起只能保证让他精神清醒,身体机能还很虚弱,康复锻炼需要每天进行,利于恢复。 陈述颔首:“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在。” 严景川看着他,抿直良久的唇角在不自觉间终于缓和,甚至柔软:“好。” 不知道是氤氲的热气太浓郁,还是轮番意外过后太浮躁。 严景川蹙起眉头,直觉心底的冲动正叫嚣着,不肯罢休。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也酝酿着前所未有的犹豫。 严新立的话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周围越安静,越显得吵闹。 然而过往的一切经验在陈述身上毫无用处,从没有哪件事比此刻艰难,让他连最简单的确认都还在摇摆。 但他很清楚。 让他摇摆的人,只有陈述。 严景川收回视线,免得让陈述看到他眼底难以说明的复杂。 他想和陈述谈一谈。 可谈判需要筹码。 陈述的事业已经步入正轨,陈家的债务也在逐渐偿还,他的合约对陈述很快会一文不值。 而陈述对他,只剩合约的牵绊。 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偏偏陈述就是他唯一毫无把握的事。 在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冒险,陈述一旦意识到他怀有私心,还会坚持履行承诺吗。 注定不对等的谈判需要付出代价。 如果陈述不想接受,他要付出的代价最有可能是失去现有的宁静。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 “严总?” 严景川抿唇,没有看他:“嗯?” 陈述问:“不舒服?” “不是。”严景川说,“在想一件事。” 陈述以为他是指公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严景川说:“没关系。” 接着才转脸看向陈述,“从今天开始,你只叫我的名字。” 陈述挑眉,从善如流:“景川。” 严景川说:“嗯。” 陈述说:“好。” 他已经记起刚才的场景为什么眼熟。 之前在严家老宅,同样的三个人也曾出现在严景川的卧室。 严家人的确神出鬼没,被他们听到“严总”两个字,一定会露出马脚。 之后两人没再泡太久,就一齐起身。 陈述先到池边,回身看向严景川:“要帮忙吗?” 严景川说:“嗯。” 陈述伸手握住他,拉他到身边,见他的浴袍已经湿透,把浴巾披在他肩上,才转身走向门外。 听到动静,旺财从远处狂奔过来。 短时间的自由让它变得野性。 陈述带着它走进卧室,示意它回到笼子里:“一夜禁闭。” 旺财垂下尾巴钻了进去。 陈述关上笼门,它张嘴咬住两根栏杆,伸出爪子搭在陈述手背,从嗓子里挤出“呜呜”的叫声。 严景川站在陈述身后:“它不是故意的。” 陈述放好狗粮,才道:“它就是故意的,你不用惯着它。” 旺财伸出两只前爪扒在笼子上,声音更显得委屈。 陈述转过身。 严景川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下意识移开目光:“我去洗澡。” 他走后,陈述也去另一间浴室冲了澡,换上睡袍回到床边。 旺财已经睡了,一只前爪还穿过栏杆,按在地面,试探暂时失去的自由。 严景川出来时看它一眼,走到床边另一侧坐下。 陈述正倚在床头看书。 严景川也在睡前的这最后一段时间,查看张时发来的今日汇报总结。 等他看完,陈述合起书,关灯躺下。 严景川早已习惯躺在他身侧。 陈述抬手把人揽进怀里,熟悉的拥抱让他脑海里倏地闪现出那场意外。 他在漆黑的夜色中睁眼,再看严景川,心里悄然浮起淡淡异样。但它转瞬即逝,轻得不留痕迹。 “呜!” 旺财在梦里的呓语打破安静。 陈述扫过黑暗的角落,复又闭眼睡下。 - 第二天早起,陈述依旧先去晨跑。 他出门前,坐在沙发上的严景川忽然开口:“段旭和你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