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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个手劲儿是真实存在的吗? 商恬悄悄探出个脑袋,想要一睹大佬徒手捏碎玻璃杯的壮举。 然而目前高度不太够,看不太清。 “泽悬,我觉得这次是你反应过激了。” 正当商恬还在探头探脑,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突然出声,一张口就直呼大佬的名字,可见和大佬的关系不一般。 好奇心简直要爆炸了,于是他又探出了一只脚,撑起自己的身体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上次祝羲和因为拍动作戏受伤,你就非要认定这是一项危险的工作,两个人闹了这么久的矛盾,但是所有的工作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走在马路上还有可能被高空抛物砸到呢,你难道还想把他囚禁起来?你对他又不是——” 陌生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咣当”一声。 要怪就怪这个壁柜太轻了,商恬只不过是手脚并用地扒拉了一下,就连带着摆放在上面的钟表一起翻倒在地。 站成一排的黑衣人们齐刷刷地回过头,表情瞬间目瞪口呆,就连孟泽悬本人都暂时收起了冰块儿脸,蹙着眉望了过去。 就看到商恬以跪姿匍匐在地板上,圆滚滚的小屁股撅得老高,可能是摔倒的时候伤到了哪里,表情像个龇牙咧嘴的小兽。 “嗷呜呜呜——”小兽来不及面对社死的尴尬,张嘴就是一顿惨嚎。 “商先生!”站在孟泽悬旁边的朱伯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走了过来,“您怎么这么不小心?” 商恬被扶着站了起来,左手捧着右手的大拇指继续惨嚎。 真不是他娇气,刚刚摔倒的角度非常寸,落下来的钟表好巧不巧地砸在他的大拇指上,凸起的木刺直接扎了进去。 都说五指连心,商恬痛得眼泪豆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商先生,您的手出血了,”朱伯仔细查看,眉毛紧紧皱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商恬皱着脸,哽咽道:“肯定伤到骨头啦!呜呜呜朱伯我是不是要变成残废了?” 一边哭诉还一边偷看孟泽悬,心想这样应该算是工伤吧,身为老板不应该很有责任心地把他送去医院吗? 怎么能只顾着看他哭! 孟泽悬确实坐着没动,面色一贯严肃,冷眼旁观那双红彤彤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形状圆润,瞳色比常人稍浅一点,浸透了泪水之后有种琉璃般的质感,脆弱不堪却又摄人心魂。 明明是委屈的,但眼神里却带着股似曾相识的倔强。 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躁。 坐在孟泽悬一旁的年轻男人终于收起看好戏的嘴脸,轻车熟路地在储物柜里翻出了一个小药箱,快步走了过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商恬小可怜儿啊,快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这人名叫樊忱,是孟泽悬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 樊忱一上来就捏住了商恬的手腕,这让他有些不适应地向后躲了一下。 “虽然我长了一张富二代的脸,但其实我是个医生来着,需要给你看一下我的从业证明吗,”樊忱一脸不正经地笑,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伤处,“你这手指头没伤到骨头,但是外伤需要清创,然后包扎。” 商恬自小就怕疼,听到清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能不能给我打个麻药?” 樊忱被逗笑了,温柔地摇了下头。 商恬吸了吸鼻子,不忍心看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只好撇过头去。 正好和孟泽悬的目光对上。 男人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只不过和其他人关切的目光不同,这人明显是洁癖又犯了,眼睛盯着那根不断滴血珠子的手指头,眉头越来越紧。 商恬低头一看,铺在脚底下的羊毛地毯果然已经沾到血了,血淋淋的一小片,确实有点扎眼。 反派大佬果然对主角受之外的人没有任何兴趣,他心疼的不过是那块被弄脏的羊毛地毯罢了! “好了,包扎好之后注意不要碰水,按时换药,”樊忱垂眸,看着面前这小孩儿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对方的头顶,“不许哭了哦。” 这医生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手上的动作却颇为利索,很快便将商恬的手指头处理妥当了,还顺带将纱布绑成了蝴蝶结。 不过商恬看到之后不大满意,心想和他一个大男子汉一点都不配。 “你刚刚躲在那里干什么?” 孟泽悬终于开口问话,看他那愈发冷厉的神色,显然是准备秋后算账了。 商恬心里丝毫不虚,像个被老师问话的小学生一样站得笔直,将受伤的小手一背,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刚才在系鞋带,然后不小心就把壁柜碰倒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岛主您放心叭!” 作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反派大佬,对白月光求而不得,其实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这一点商恬懂。 而且身为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替身,要自觉维护金主爸爸的自尊心才对! 于是商恬又感情真挚地再度解释:“而且我遗传了我爷爷的耳背,绝对没有故意偷听您讲话。” 孟泽悬的眉心微微抽动了一下。 “你刚刚叫他什么?”樊忱憋着笑问。 商恬无辜地眨巴一下眼睛:“岛主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