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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十分,拿着《红海》话剧票的观众陆续检票进场,宗继皱眉,走动几步放松腿脚。 杨问渠是寻踪话剧团的首席,同时也是《红海》A组的成员。作为第男主演,他本该和剧团起在两天前到达冀北,但因为女儿生病他不得不临时回家趟。 杨问渠和前妻离婚两年,孩子交由他抚养,为了更好地照顾女儿,他拒绝了所有经纪公司的邀约。又当爹又当妈还要兼顾剧团,令他时刻处于疲惫状态中。 但如果他不能参演,剧团将启用B组演员。作为预备组,B组的水平当然比不上杨问渠所在的A组。为了《红海》的口碑和A组同事们的付出,杨问渠在女儿病情得到控制后,他立刻买了最近的航班赶至冀北。 他在上飞机前给剧团负责人打了电话,原以为剧团会派人到机场接他,结果在出口处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人,打电话也是暂时无人接听。 杨问渠内心焦急,没有再联系其他人,给负责人发了条消息自己出了机场打车前往大剧院。 在下出租时,连续两天没合眼的他差点晕倒在地上,扶着旁边的树他大口呼吸着缓过眩晕。 负责人仍未回消息,根据剧团的规定,上场前个小时演员需要上交手机,沉入角色情绪,大家都在为即将开始的演出忙碌,所以杨问渠在群里发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没有人领他进剧院,好在冀北大剧院他曾来演出过几次,等会跟工作人员解释下应该能放他进去。 工作人员的入口在剧院后方,杨问渠没有多的时间,径直去往观众入口。 宗继的目光继续在人群中搜寻,突然眼前亮——男性,米七八,白T恤…… 虽然没有黑色墨镜,但对方朝自己跑了过来,肯定是于洋联系的卖家了。 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宗继两步迎上去:“你好,我是洋洋得意。” 洋洋得意是于洋的微信号,买家是跟他个话剧群的剧迷。 表明身份后,宗继迅速拿出票和收款二维码:“这是《红海》的票,你扫我收款码就可以了。” 为了不发生对方拿了票不给钱的情况,宗继决定先收钱然后再给洋哥发红包。票是于洋买的,他没打算把钱放据为己有。 什么洋洋得意?杨问渠以为自己遇到了粉丝,刚准备说抱歉没空签名,就被少年手交钱手交货的模样搞得莫名其妙。 很显然买票进场比他找工作人员解释身份要快——愣了秒,杨问渠接过票,拿出手机扫描收款码付钱。 “谢谢。”到账提示响起的同时,杨问渠已经拿着票快步走进了入口,只留下个行色匆匆的背影。 他怎么比我还着急?宗继晃了下脑袋,也跟着验票入场。 杨问渠路走到剧院后台,入场后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认出了他的身份,省去他许多麻烦。 如他所料,负责人正在安排B组候场。 “我可以演。”杨问渠在A组同事惊喜的目光中坐到椅子上,“麻烦帮我上下妆。” 和A组相比,B组的演员们就没那么开心了,杨问渠的到来意味着他们失去了出场机会,仍然只能以替补的身份留在后台。 舞台是A组的,鲜花和掌声也是A组的。 “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负责人同样十分惊喜,“不是说你的航班晚点了吗?” “我的航班没有晚点。”杨问渠说完闭口不再言,至于谁说的他航班晚点了——负责人面带不快地看向了B组的男主演。 杨问渠边化妆边闭目养神,《红海》是部现代剧,妆容并不复杂,等他全部结束,离上场还有十分钟。 《红海》的台词和剧情杨问渠早已滚瓜烂熟,巡演之前A组成员们更是排练了不下千百遍,杨问渠在后台看了下最新的舞台构造图后,点点头,站到相应的位置上,A组其他成员也随之就位。 宗继进入剧场后的第反应就是大,电影院的巨幕厅跟它比起来只能算“小幕厅”。 头顶的环形吊灯犹如繁星,将剧场照亮。舞台此刻还被红色的幕布遮挡着,当幕布升起,它则会成为全场的聚焦点。 宗继进来得比较晚,大多数位置都齐了,他找到第四排正中的位置坐下,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他不是比自己先进来吗?宗继抬头环视圈,没有发现那人的身影。 来看剧的人穿着都比较正式,宗继的衬衫在场内并不突兀,左前方的位先生还穿着西装马甲,宗继怀疑他的扶手旁边是不是还放着根手杖。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相对安静的剧场中显得有些刺耳,宗继朝看过来的观众投以抱歉的笑容,接着小声接起于洋的电话。 “小继你进剧场了?”他的小声让于洋意识到了他所处的环境,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放低了音量,“还好你进去了,刚那人给我发消息,说他有事没法去。那票废了就废了吧,我就是跟你说声,免得你白等。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看剧吧。” 于洋通话说完挂了电话,宗继的表情十分茫然。既然于洋联系的人没来,那他的票是卖给谁了? 话剧马上开始,宗继把手机调到静音,旁边的座位仍然空着。 他明明看见那人进来了,所以对方要么是工作人员,要么是自己有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