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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桃问,“上次你们去唐家喝过没有,听他们说那个酒是紫色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紫色的酒。” “少见多怪,还有红色的葡萄酒你不说?” 刘桃瞪了一眼姚长生,“你这人,好好跟你说话呢,抬什么杠?” “好好好,唐怀野他媳妇儿家确实有药酒,叫什么养身酒,那个酒确实好,要不然吴司令他们也不会三天两头就想去唐师长家蹭一杯。不过,这个酒数量不多,他们一般也不会送人,都是留着自己喝。” 刘桃上床,靠在男人怀里,“你说,我们能不能找唐怀野要一点,实在不行,给钱也行。” “想啥呢,你以为你脸多大?你要别人就得给?” 他们兄弟几个都喝过那个酒,他能不知道那是好东西吗?但是所有好东西就必须是你的吗? “不一定要他给,我们给钱不行?” “不行!你知道做那个酒多麻烦吗?你知道里面的药材多贵吗?给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轻松?” “能有多贵,现在的药草,一块钱能买一大包,信不信?” “呵,我亲眼见过酒坛子里面的药材,别的我不认识,人参和灵芝我是认识的。我给你一块钱,你去给我买一包回来?” 刘桃怒了,直接坐起身,“你这人今天怎么回事儿?我不正问你嘛,你不说帮我想办法,尽泼我冷水。” 姚长生敷衍几句,“好好,我的错,别生气,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 刘桃又躺回去,“你知道我娘家弟弟,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不就是想着要点养身酒,送回去给他补一补嘛。” 姚长生心想,你让他每天出门多走动走动,别一天到晚躺在家里,身体早好了。 姚长生的丈母娘生了四朵金花,才生出一个带把儿的,一家人宠的跟什么似的。那个小舅子就是个窝里横,在家脾气挺大,出门就是沉默寡言那种人,经常容易被欺负。 就是因为这个,小舅子越发不爱出门,除了去学校,就是在家呆着。前两年辍学后就更变本加厉了,整天在家闲着,就是不爱出门。 他现在也没到上山下乡的年纪,外面的人也管不着他。 姚长生觉得这不是个事儿,跟丈母娘说过,带小舅子到军区来体验一段时间,刘家老老小小齐反对。 就这么个人,还有脸说自己身体不好?还想蹭秦家的药酒补身体?姚长生都没脸说出口。 姚长生没搭理她,刘桃撑起身看了一眼,真的睡着了,她才不甘不愿地闭嘴,下地把灯关了睡觉。 刘桃说的话姚长生没放在心上,第二天照常出cao去训练,没想到刘桃真的行动起来。 两家男人虽然私交甚好,但刘桃和秦清不熟,第一次上门,刘桃提了一斤白糖过去。 唐家的房子还是很好找的,刘桃早上十点多钟,提着东西上门,秦清这个时候还没起床,秦澜去开的门。 “你找谁?” “你好,我是姚长生的爱人刘桃,我爱人和唐副师长是朋友,上次还来过你们家吃饭。你就是秦清吧?” 姚长生?秦澜大概还记得这么个人。 秦澜摇摇头,“我不是,我叫秦澜,你先进来吧。” 唐家的前院右边的树下,摆着一张长桌子,秦澜刚才正在这儿摘菜。 “你想在院子坐还是去屋里?” “就在院子里吧,这里树木多,凉快,不像我们那里的筒子楼,从中午开始就热得很。” 秦澜没有接这个话,“你先坐坐,我去给你端杯水来。” 秦澜去厨房倒水,特意把待客的茶壶找出来,爱华问了一句,“谁来了?” “她说她是姚长生的爱人,来找族长。” “这会儿族长还没起床吧。” “快十点半了,应该已经醒了,可能还在赖床。” 秦清都成年了,赖床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 她上辈子过得清闲,养成了赖床的习惯,到现在都没改掉。再说,她现在一没有和公婆一起住,二没有工作要早起,赖床这个毛病不改也行。 秦澜上楼敲门,族长果然已经醒了。 秦澜推门进去,“有人来找你,提着一包白糖,她说她是姚长生的爱人刘桃。” 秦清伸了个懒腰,“真新鲜,我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唐怀野朋友的老婆上门,这还是第一个吧。” “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儿,你先起来,我去送杯茶。” “好,我一会儿就下来。” 等秦清穿好衣服下楼,秦澜和刘桃都聊了一会儿了。 秦清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雪肤黑发,美的像山里的妖精。 刘桃看呆了,她从没见多这么好看的女人。 不对,好看的女人她见过一些,但是气质这样独特的她只见过这一位。 见秦清来了,秦澜让开位置,给两人互相介绍。 秦清坐下,对刘桃微微一笑,“让你久等了。” 刘桃客气道,“我也刚到一会儿,那个,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她看得出来,这位副师长夫人披头散发的,明显就是刚起床。 这个时代的女人喜欢编辫子,或者把头发剪成齐耳短发,这两种发型秦清都不喜欢,所以她惯常扎马尾,或者披头散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