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5不放过她(微h)
这天之后,李霄祁因为政务繁忙,都未有机会入宫,因此也就没有机会摸到孟槐宫里大行yin乱之事。 叁年前,李霄祁曾于漠北边界大挫裘剌主力的锐气,彼时十七岁的少年一战成名,成了继忠勋公孟贺之后的又一抗击裘剌的名将。 在北防军务上,今上便很看重这个儿子的意见,和他讨论了许多。 孟贺,就是孟槐的父亲,曾在八年前皇帝御驾亲征裘剌时救了皇帝一命。 后来孟贺旧伤复发,不治身亡,孟槐的母亲窦氏也伤心致死,孟槐便被接进宫里,被封为端月郡主,由皇后亲自抚养,与嘉乐公主李洛儿相伴长大。 他不来,孟槐也乐得逍遥,反正她现在也不想见到他。于是去长乐宫找李洛儿串门,然后又被李洛儿拉到了御花园来画画。 李洛儿最近又气跑了一个老师。这已经是她气跑的不知道第几个老师了,但这次新来的这个似乎颇得李洛儿欢心,她竟然主动做起了作业。 “来,快欣赏一下!怎么样!”李洛儿兴冲冲地打开画轴,把画摊在孟槐面前。 孟槐解下被她蒙上眼睛的纱布,看着眼前这线条歪歪扭扭的大作,眨巴了几下眼睛,问:“你画的这是什么……小鸡啄米图?” 李洛儿顿时不悦地皱起眉,“什么小鸡啄米图啊,我画的这是鸳鸯戏水图!” 孟槐看着画上这几条叁叉鸡爪,还有这又尖又长的鸡嘴,正着看,倒着看……愣是没看出这哪里像鸳鸯。 “可这明明是鸡啊……” 李洛儿脸涨成猪肝色,粗暴地夺过画卷,“去去去!不会欣赏就不要欣赏,人家哪里画得像鸡啊!” 然后自己看自己的画,越看嘴越扁,自言自语:“好像……是挺像鸡的……” 孟槐捂嘴笑,周围的宫侍们也忍不住偷笑。 李洛儿粗声粗气道:“笑什么!不许笑!” 然后来抓孟槐的手,摇来摇去,“好jiejie,那你赶紧帮我改改,我这是要拿去给先生看的,明天就要用!不然来不及了!” 孟槐纳罕道:“咦?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上课这么积极?” 李洛儿粉颊微红,竟有几分娇羞,“我跟先生说,我琴棋书都不怎么会,就画画还行,就答应画一幅给他看,证明我的实力!” 结果实力就是把鸳鸯画成鸡。 孟槐忍俊不禁,李洛儿一通撒娇耍赖,央着她一定要帮她,“就照着御花园池子里这几只鸳鸯画,不必画得太好,太好了就不像我画的了。” “他又不曾见过你的画,怎知不像你画的?” “哎呀,你得听我的,是我要拿去给先生看嘛!” 两人正闹着,忽听见一道中气十足的男音:“看什么?让朕也瞧瞧?” 身着明黄色常服的皇帝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大堆人,大步向她们走来。 孟槐等人连忙行礼问安,李洛儿甜甜叫一声:“父皇!”叁两步跑到皇帝身边,然后又笑眯眯地叫了一声:“祁哥哥!” 孟槐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僵,抬头看到穿着绛色锦袍、俊眉朗目的李霄祁。 不过李霄祁此时微笑着摸了摸李洛儿的头,并没有看她。孟槐撇撇嘴。 已逾不惑之年的绥兴帝搂过自己的幺女,笑问:“你们在说些什么好玩儿的啊?也说给父皇听听?” 李洛儿张嘴欲说,然后自己尬住,“呃……没说什么……” 绥兴帝已经兴致盎然地拿起她手中的画卷,李洛儿来不及阻止——她的“惊天大作”就展示于世人面前。 “哎哟,这是我们洛儿画的?” 李洛儿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支吾道:“呃,不是……那个,随便画着玩儿的!不必认真,嘿嘿,不必认真……” 绥兴帝仰头哈哈大笑,拧了拧李洛儿的粉腮:“朕的嘉乐公主果然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朕看啊,且不论这笔法乱七八糟,这配色也是一塌糊涂啊,回头朕得嘱咐你师父,可得好好给你补补课,不然这画也太拿不出手了!” 李洛儿着急想辩“不能嘱咐!嘱咐就露馅儿啦!”,绥兴帝却又说:“若论书画,朕看,你与你槐jiejie多学学也是好的。她一向聪颖过人,又勤勉有加,你可得跟她好好学!” 李洛儿嘟嘴:“槐jiejie马上要嫁人了,将来恐怕难有相见之时……” “嗯?”绥兴帝皱眉,“嫁人?谁说的?” “母后呀,她说中秋节就张罗给槐jiejie挑夫婿呢……哎哟!”李洛儿捂着脑门儿怨愤地瞅着始作俑者,“祁哥哥你做什么打人家!” 李霄祁慢条斯理道:“小孩子家家,还没及笄呢,满嘴里胡说什么?也不害臊。” “可是,人家又没说错……” 绥兴帝看向孟槐:“这是皇后的意思?月儿你呢?” 孟槐盈盈半蹲,颔首道:“儿臣自然是全凭母后安排,母后的苦心,儿臣不愿辜负。” 绥兴帝神色就有些不虞,“你也不过才十六,此事何必急于一时?” 孟槐低着头,不敢多言。 绥兴帝看着孟槐,见她今日一袭墨荷刺绣白纱裙,鬓边只戴一朵大大的粉白芙蓉,清莹剔透,恍若瑶池仙子。 小小年纪已是如此绝色,等到再大些更不知是何种人间罕见的风情。 绥兴帝不动声色道:“宫里又不是养不起,你就安生在宫里待着,这婚事等挑到了好的人选再议也不迟。至于皇后那边,朕去说。” “是,谢父皇为儿臣安排。” 李洛儿在一旁欢呼:“好耶!槐jiejie不用嫁人了!”孟槐却默默抬眸,看了一眼李霄祁。 他终于也在看她了,不过嘴角似笑非笑。 孟槐没来由突然觉得这张从容淡定的俊脸好碍眼,除了在床上,她真是从没见他失控过。 忽而她想到了什么,一展眉,冲他嫣然一笑,让李霄祁狐疑地眯起了眼。 …… 她挑衅的底气为何,到了晚上李霄祁就知道了——她癸水来了。 孟槐难得悠哉悠哉地晃荡着两条光溜溜地细腿,被他扒了个半裸也不慌,笑望着他:“抱歉啊,雍王殿下,今日不凑巧了。” 她这副得意的小模样,让李霄祁牙痒痒。 孟槐扬起眉头,故作疑惑地望着他:“怎么,雍王殿下连小日子都不肯放过?前几日唐国公世子不是才送给您四个美人?您应该不缺暖床的人呀!” 李霄祁低头耸肩嗤嗤笑了两声,上前抬起她的小下巴,望进她眼里,“吃醋了?” 孟槐一偏头甩开他的手,“谁吃醋了?你真会往脸上贴金!” 李霄祁轻而易举捏住她的小脸,拇指摩挲她被他亲肿的樱唇,勾嘴角笑道:“你也就会跟我横,出去就装得小白兔似的,偏谁都吃你这套……” “我哪有装!”她嘴硬。 ‘嗤!……好,你没装,是我在装,满意了?’ 然后李霄祁开始脱衣服,孟槐吓道:“你,你做什么?不会连今天你都要……我不行的,我还难受着呢……” 李霄祁叁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露出绝佳的身材,宽肩长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下身大剌剌地一柱擎天,直直指着她。孟槐咽了口口水,往后缩。 他扯掉她胸前早已摇摇欲坠的肚兜,抓揉着一对丰乳,享受地叹息:“不动你下面。就用这对宝贝,把我夹射出来,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