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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张开手心缓缓催动灵力,不多时,手掌心微微发亮,一道泛着蓝光的符印纹路显现,此乃亲传弟子符文,太虚仙尊弟子人手一个,依靠它方可打开密阁。 “周围没人,老大,按计划行事?”狐三急匆匆赶来问道。 叶诀手掌一握,轻轻点头,不远处的一处楼阁飞檐翘角,红墙碧瓦,气势非凡,正是可能存放凝玉山果的密阁! 他法诀一掐,玉指在空中绘出鎏金繁复的符文,整个人率先向密阁飞去,小妖们随即跟上。而在即将靠近之际,身侧忽而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叶诀疑惑地微微皱眉。 而那道身影凭空一挥,数道银光直直向他刺来,叶诀一时不察,微小尖锐的银针瞬间刺破胸腔,突然的袭击令他心口一窒,喷出一股黑血,随即如坠落的飞鸟般坠向地面! 小妖们顿时惊呆,捂着嘴不敢出声,脚步飞奔着向他的方向追赶。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狐三扑到他胸前,焦急地压着声音呼喊。 “我……”叶诀张口说话,一口黑血再度涌出喉咙,浸染了覆面的白纱,无法发出一字半句,而抬头间,他看到袭击他的那抹身影悠悠然离开了。 “快带老大回去!”狐三扶起叶诀命令小妖们。 一行人趁着夜色回到客栈,这一路上,叶诀的胸口如同刀割般的难受,黑血更是源源不断从口中吐出,衣襟尽是斑斑血痕。 “我去取续命丸!”幺阿雪飞奔着走向门口,冷不丁撞见了一个人,正是被吵醒的阿枫。 阿枫眼盲看不清,嗅觉却非常灵敏闻到了血腥味,向前走几步便看到了血衣。 “大人!”阿枫惊叫。 他还没看清大人的面庞,胸前便被人狠狠推了一下,踉跄着退后几步。 “别看!”叶诀推开少年,他一手抓来狐三,咳血斥责:“咳咳,你、你也不怕吓到……”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自嘴角喷出,溅湿了雪白的白纱。 狐三扶着高大的仙君本就摇摇晃晃,一口血差点崩了心态,他赶忙将仙君扶着坐下,拽着阿枫的衣角,把人拖出卧房:“小阿枫你可莫要添乱!这血淋淋的多吓人,你回屋睡觉去!” 阿枫抓着狐狸爪子,急急地问:“大人因何事一直吐血,严重么?” 狐三挥挥手:“不严重。”然后对楼下的小妖高喊:“续命丸拿来了吗?快点!” “拿来了拿来了!”幺阿雪一眨眼间便窜上到楼上,狐三抓过锦盒,钻进卧房。 续命丸…… 阿枫呆在原地,这三个字宛如当头棒喝砸在了头顶,续命丸续命丸,自然是性命危机,才会如此续命的药丸。 明明之前大人还与他一同看烟花,为何下一秒却身患重症要吃药续命? 他抬起衣袍,是件天青色的外衫,夜市时,大人拂开耳侧长发,笑意盈盈地将衣衫披在他后背,保证往后的每一年都要为他添件新衣。 阿枫伸出颤抖的手指捂住胸口,慌张地向卧室看了一眼,可眼前全是白茫茫,小妖们惊慌的呼喊声让他十分不安。 他后退几步为匆忙来往的小妖们让道,几步间,又一道黑血喷溅上窗纸,粘稠的液体滴答滴答滑落下来,好似绽放在暗域血海的妖花,惊心动魄,又朵朵催人性命。 “快把客栈大门关上!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异状!”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阿枫知道自己离客栈大门最近,便点点头,应声走下楼梯,客栈前门大敞,夜晚的寒风冷飕飕穿过厅堂,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一抹黑影闪过,转瞬间,少年的身影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东方初晓,一束朝阳破开凌乱的卧房,映在浸满鲜血的床幔上。 卧房里一片狼藉,凳子、座椅被撞倒,纱帘被忙昏头的小妖们抓下来擦血迹,唯独床榻处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白衣人卧在榻中,似在沉睡。 叶诀眼睫微抖,在曦光中缓缓睁开双眸。 “老大、老大!”狐三声音都在发抖,扑过来问:“老大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服些灵药?” “能喘气。”叶诀摆摆手,然后伸手示意狐三等妖安静,手探入袖中取出一块莹莹发亮的玉牌。 是孤鹤峰弟子联系的专属玉牌。 他轻点玉牌,冷声道:“师兄。” “昨晚睡得怎么样?”萧鸣泓温和问道,语气中却存着一丝无奈。 叶诀翻了个白眼,忍着想骂街的念头道:“一、切、如、常。” “怎会如此?”萧鸣泓忍着笑意:“银针打通了雷劫时干枯郁结的经脉,经年累月积攒下的黑血通通排干净,师弟合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叶诀:“……” 叶诀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手指“嘎嘣嘎嘣”响了几次,单方面表达了不满:“呵。” 那头的萧鸣泓似乎心领神会,反倒责怪:“你看你,总不体谅师兄,叫我cao心。” 叶诀:“呵。” 萧鸣泓:“这雷劫旧疾本该早早施针驱除,偏你性子怪,死活不肯让我探查经脉,你说若哪日师尊归来见你半死不活的模样,真忍心责怪你?到头来还不是问到你师兄我头上……” 叶诀无情地打断他的话:“师兄,我要晨起打坐了。” “好。”萧鸣泓在结束对话前,又叮嘱:“旧疾初愈,你身体定然虚弱,切莫动用灵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