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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现在仍然记得看到那条消息时震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开玩笑。 那两人任谁看都不像兄妹,他们之间那种密不可分、强烈的氛围,除了能在爱人之间找到,就是仇人了。 可当经常跟在蒲夏身边的阿杰专门给她打电话,交代不要和蒲夏提及时,她有些不确定了。 她是一个敏感的人,很快便从这种专门提醒中嗅到了什么。 尤其是后来议论方向的迅速转变,一边倒的“神经病吧”“一点也不好笑”“生哥的玩笑都敢开666”…… 陈玉感觉到了某种刻意。 可他们真的是兄妹? 她看向安静刷题的蒲夏,美好洁净的侧颜,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睛,与太阳一般骄傲耀眼的气质。 这个人连指甲都是修剪整齐干净的,这样完美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头脑发昏的事情。 陈玉甩了甩头,将先前的怀疑甩到脑后。 “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蒲夏突然开口,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选项,然后抬起头看向陈玉。 “没,没什么啊。”陈玉突然有些语气不畅。 “真的吗?感觉这两天打量我的人很多。” 陈玉立即想到阿杰的交代,否认道,“错觉吧,你不是刚考了第一么。估计这个原因。” “错觉嘛” 蒲夏低低重复了句便没再说什么,她看向了窗外,若有所思。 天气明显得冷了下来。走廊上经常聚在一起嬉笑打闹的人都换上了外套,喜欢打扮的女孩子都穿上了毛呢外套,披着柔软蓬松的大围巾。 相比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耍酷,男生倒总是穿得格外单薄。 蒲夏突然想到谢生,他似乎也总是穿得不多,好像感知不到冷意,而且大部分都是黑色为主。 她突然想看他身上出现别的色彩。而且,他宽肩窄腰,健硕结实但又不至于过分魁梧,标准衣架子。 想到这,她又将周末日程中加上了买衣服这一项。 去省城的那天他们起得很早,出发时山间朦胧的雾气重得都有些看不清路,谢生将蒲夏的连帽外套拉链拉到头,然后给她戴上帽子,只留两只明亮上挑的猫眼里在外面。 看起来可爱得不行。 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她的眉心,哪想她用头向上挣了挣,像只从洞里冒出头的小动物,然后头柔软的唇点在了他的下巴。 他怔住了,然后就听到女孩娇俏的声音,“哥哥,头低一点,你太高了我都亲不到。” 谢生听后放下手里的行李箱,握着她的腰就将人举了起来,“够得着了么?” 当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谢生哪给她反悔机会,低声命令道,“低头。” “这里” “这么早没人。” 高傲的花终于低下骄矜的骨朵,谢生立即地吻上了他渴望的唇瓣。 他们挺久没有亲热了,寒冷的清晨仅仅是接吻,欲望就被点燃。 突然,谢生放下了蒲夏,立即弯腰重新提起行李箱,打开了后备箱。 蒲夏被吻得晕晕乎乎,被松开放下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她被推到副驾坐下后迷茫还没散去。 “哥哥……?” “坐好,我们出发了。” 刚才的浓烈仿佛错觉,谢生冷静自持得不像他。 蒲夏视线开始游荡,直到停在某个已经凸出的部位,唇边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眼眸含情带着挑逗的意味。 “哥哥,你硬了呢。” 回应她的只有格外强烈的引擎发动声,像是表达他此刻压抑的浓烈欲望。 一声轻笑在车内回荡。 没过一会,这个声音又轻挑地说道,“哥哥,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 谢生忍耐得几乎痛苦,额侧的神经都在跳动。 这一路车开得格外辛苦,蒲夏时不时勾搭他一下,似乎对他的隐忍新鲜极了。 说真的,他很想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车停下,就地上了她。让那张又鲜又嫩的小嘴除了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上了高速,哪有这么地方。谢生一言不发地攒着火。 终于,中午接近一点的时候,他们到达了省城。 蒲夏注意力从谢生身上转移开了,她在白县和柳城待得时间不长,但却像待了很久,见到密集的高楼,竟然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 省城拥有城市的喧嚣与繁华,也有独属于这里的自然风光。跌宕山影与参差楼宇交错,古亭小桥与现代建筑相映,这些形成了这座城市独有的风格。 蒲夏目不转睛地观赏着这个城市,琉璃剔透的瞳仁里划过这里的建筑、街景还有人群。 这里和深处山区的白县不同,省城的温度要高许多,谢生关了热风,将车窗降下,让清冷但不至于冻人的风吹了进来。 看着少女被风吹起的银灰发与正午金灿灿的光线交织,他忍不住有些恍神,唇角的弧线不由得勾起,视线也温柔得溺人。 这些时日笼罩在他心头的阴影消失了。他将此刻的画面定格珍藏心底。 这足以抵抗所有的迷茫和不确定。 —————————————— 生哥憋了挺久的,所以接下来你们懂的。 --